一百五七 兩撥好漢爺(2 / 2)

金敬一心頭大急,可是臉上不顯眼睛不離柳一鳴左右,手指卻急急的寫下去,為得就是讓錦兒逃走:他就是拚死也要給錦兒爭取那一線的生機。

柳一鳴咳了幾聲:“有幾話剛剛有所不便,所以特意獨自前來,希望沒有驚到金大人和夫人。”金敬一並沒有放鬆,但是臉上卻放鬆下來:“原來如此,柳捕頭坐。”柳一鳴搖頭:“不坐了,幾句話而己;案子很棘手,對尊夫人很不利 ― 我能拖得一日不可能拖得一世,再說案子呈到刑部的時候,也會被人看出破綻來。”“聽我說,你們不要問。”他擺手阻止錦兒和金敬一開口:“麻子在官府有份筆錄,上麵寫著尊夫人是假冒的,不論真與假那份筆錄擺在那裡。”“如果麻子死了,那筆錄就算不是鐵證也是證言,不會因為麻子死了他的證言就不能采用;所以如果尊夫人想除去心頭大患,就絕不是要殺死麻子,最聰明的法子莫過於讓其背上罪名。”“隻要麻子是個罪人,那麼他的話當然也就不可信了,尊夫人就可以高枕無憂。”柳一鳴苦笑一聲:“金大人不必黑著臉,在下並不認為尊夫人是假的,一切就是據案情而論。”“再加上那個死者是金府的人,還是和尊夫人有些關礙的人,除去此人再嫁禍麻子可謂是一舉兩得的聰明之舉 ― 此局是有心人很是用儘手段為謀害尊夫人所設。

柳一鳴看著金敬一:“不知道金大人可有得罪過什麼人,或是尊夫人有得罪過什麼人嗎?用這樣的手段,看似曲折卻可以讓尊夫人再也難以翻身,還要賠上性命。”金敬一和錦兒的臉己經全黑了下來,他們真得沒有想到此案居然有這樣一重關礙;如果不是柳一鳴前來說明,他們還真得就有了大麻煩。

錦兒能說的隻有一句:“真得不是我所為。”柳一鳴看她一眼沒有說話。

金敬一拱手謝過柳一鳴:“多謝。

想來憑柳捕頭可以查到真凶,還我內人一個清白。”柳一鳴苦笑:“此案是我在開元知府那裡要來的,己經報備刑部,拖不了幾日的?因為就此案而言,這兩日我不讓人來請尊夫人去衙門小住,就是枉法。”他說完對著柳一鳴拱拱手,再次翻窗而去。

錦) L 看著那扇窗子:“他,為什麼要來告訴我們這些? 金敬一搖搖頭:“九歌打聽了一番此人,他本就是天元城人氏,家底清白的很;因為為人為官都極為正直,在刑部有很多仇家的。”“他辦案倒是一貫如此,不肯冤一個好人;可能他行事就是如此吧,不要想這些了 ― 居然有人看不得你多活一日。”他狠狠的捶在桌子上:“我定要查出此人來。”錦兒低下頭:“也許和五年前的事情有關係?唉,要不我們請柳捕頭來商量一番,也許可以讓他為我們找到什麼可疑之處。”柳捕頭就是查案的,辦起此事要比金敬一和錦兒強上很多。

金敬一有些遲疑:“我,不喜歡此人。

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再說吧。

你先回房吧,一切有我不必擔心。

, , 他抱了抱錦兒放開她:“我不會讓任何人再來傷害你,以我的性命為誓。”錦)七看著他搖搖頭:“清者自清,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倒是你,也要以身子為重,不要太過操勞了“沐堅 … … ”她不能不提弟弟的事情。

金敬一打斷了她:“不要憂心那些,好好的將養身子為上;沐堅的事情有我呢,母親那裡我也有了交待 ― 銀子的事情我會設法補上,你不用操心的。”他拍了拍錦兒的頭,喚了七兒進來叮囑她好好的伺候錦兒,便急急的向外行去。

錦兒想喊他一聲的,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因為她也有事情要做,不能讓金敬一知道。

她回到房中用飯,看得七兒很是擔心:“夫人,您實在沒有胃口就不要勉強自己,吃下積住食隻會更傷身。”“我有數兒。”錦兒沒有多說:“晚上我會出去一趟,你不要讓任何人進我的臥房,知道嗎? 七兒臉色有點白,卻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輕輕的答應了一聲。

此時,月光己經把天元城完全的籠罩起來。

清風徐來晚上的生意也不錯,掌櫃的心情每天此時是最為高興:因為算一算又賺了多少,總是讓他喜笑顏開。

可是今天晚上他愁眉苦臉的,因為他麵前站著一個蒙麵之人,而他的脖子上架著一把刀子:“你寫一張具狀,就說金家沐氏夫人今天一直在你這裡吃茶。”刀子當下就用了力,掌櫃的脖子上現了血痕。

掌櫃倒很上道:“好,好,小的馬上就寫,馬上就寫。”筆墨都是現成的,連紙張都有,幾下便寫好“好漢,您看這樣可以嗎?”掌櫃的手抖啊抖的,不過膽子還可以沒有暈過去。

蒙麵的人接過看了看:“嗯,官府的人再來問,你可知道應該怎麼說了吧? “知道,知道。

您們己經來過兩次了,小的真得不敢不從的,好漢您就放心吧,小的絕不敢壞了您們的事。”掌櫃跪在地上淚流滿麵 ― 來一撥狠人就要嚇死人了,為什麼還要來兩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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