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五章 本就是我的(1 / 2)

第二百二五章 本就是我的

柳一鳴根本沒有料到天成會來,自然也不會料到冷書生的兒子還會走失:一個小孩子罷了,年歲真得不大——所以他才會托人照顧一二;當然也就不會料到皇甫會來。

不等他開口,皇甫已經把手中的畫打開了,正是錦兒的半身畫像;他心中一驚的同時也生出怒氣來,怎麼說錦兒也是良家婦女,眼下無罪無過又是金家的夫人,豈能容人隨便畫她的畫像?

皇甫如此做和調戲人有什麼區彆,實實在在是太過份了。但是那一驚沒有讓他發怒,下意識的看向天成。

天成也看到了那張畫像,微微遲疑後看向柳一鳴:“穿金戴玉的,模樣倒是像極……”

“金府的夫人。”柳一鳴接過了天成的話,不急也不徐;說完話他就移開了眼睛看向皇甫:“你行事越來越孟浪,我想此事也不必我多說什麼,少時金大人自會找你要個說法,嗯,行文到刑部也是免不了。”

皇甫聞言嘻嘻一笑:“哪個說是金府的夫人了?我這畫可不是金家的夫人,是另外一個人。”他說著話把畫卷了起來看向天成:“畫中人和這位小哥是舊時相識吧?”

天成轉過頭來,憨厚笑著摸摸自己的頭:“小子隻是個靠力氣吃飯的人,哪裡會認識畫中的人?你看看我這衣服上的補丁吧,小子會認識那種貴人嗎?這位大人您不要開我的玩笑了。”

皇甫聽到一半臉色已經變了,臉上的笑還在卻已經沒有了歡快之意;等到天成把話說完他轉頭看向柳一鳴:“我原本就應該想到的,能被柳大捕頭看重之人,豈會是木頭呢。好,我失算,是我錯失一招棋。”

柳一鳴淡淡的應道:“皇甫神捕的話在下聽不懂,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在下的腦子始終不如皇甫神捕好用。”雖然天成的話沒有給皇甫捉到什麼把柄,但是他的心卻已經沉到了底。

皇甫到這裡來找他,還能拿出那樣的一張備好的畫像:看得出來是剛剛畫好不久的,冷書生的兒子自不必多說,肯定是在皇甫的手上。

那個孩子不是走失了,更不是貪玩兒,而是偷偷離開去做事了。要怪就怪他柳一鳴沒有想到一個小孩子會有那樣的心計,或者說沒有想到冷書生的兒子會有這麼的壞。

皇甫此人的名聲可不是平空得來的,自然是有幾分真本事的;冷書生的兒子落到他手上,當然不是巧合。

柳一鳴從來沒有小瞧過皇甫,也因為皇甫他這幾天忙的不可開交,就是想把金府死姨娘的案子結了:眼下顯然皇甫的手腳要比他更快一點兒。

皇甫把畫遞給身後的人:“柳大捕頭,你是主我是客,不請我坐一坐?倒是我矯情了,大家都是同僚客氣什麼呢。”他坐下來看一看左右:“柳捕頭有沒有發現我帶來的人裡少了一個?”

他笑眯眯的重一下輕一下的拍著桌幾:“嗯,依柳捕頭的經驗來推斷,你認為那個我沒有帶在身邊的人此時會在何處呢?要不要提醒你一點——我剛剛的確是差了那麼一點,但是輸贏卻還沒有定論,柳捕頭你認為?”

天成看看皇甫再看看柳一鳴,有些不安的搓搓手;他不知道自己的好友有了什麼麻煩,但是這個麻煩是他看丟的孩子引起卻絲毫不假。現在,他能做些什麼呢?

還有,那張畫像,柳一鳴為什麼會那麼說,金府的夫人:嘿,柳大捕頭真敢說啊。

皇甫的眼睛卻已經又轉了過來:“這位小哥,你剛剛說不認識金家的夫人對吧?嗯,我帶你去見識一番如何,結識貴人對你可是大有幫助。”

天成還是憨憨的笑:“大人的好意小子心領了。小子的娘說小子口拙手笨,安份守己過自己的小日子是最好的,那些有的沒的還是想也不要想。小子最聽娘的話,尤其是她老人家不在了,小子更不能違了她老人家的意思。”

他一句話就回絕了。

對畫像中的人,還是對金家夫人他當然極為好奇,非常想見一見那位金家的夫人:看看是不是真得和畫像上一樣。

但是他同樣清楚皇甫捕頭不懷好意,對他發小柳一鳴滿懷歹意,他沒有一拳打過去就是因為他穿了一身官衣:想用他來對付他的發小,呸啊——!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