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五章 本就是我的(2 / 2)

天成心裡越清楚臉上的笑就越是憨,看上去越發像一個有點呆有點笨的隻有力氣的傻小子了。他一向喜歡旁人認為他傻,因為他本就不是極聰明的人,如此就算不能占到便宜至少不會吃虧。

柳一鳴看著皇甫:“你是來請我的吧?何必和我的發小多話,他本就不是官中的人,我也不喜歡有人打擾他的生活。”他說到這裡眼睛眯起來:“皇甫,你知道我的為人,我和人的恩怨隻限於我和人之間,如果有人牽扯到我親友身上,那就不要怪我不擇手段了。”

他沒有再多說,話音一落轉頭看向天成,想了想道:“這位皇甫神捕既然想讓你走一趟你便跟著來吧。隻這一次,下不為例,否剛不要怪我翻臉。”最後一句話他是對皇甫說的。

皇甫的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認真的看了看天成:“他如此被你看重,等同你的師父?!雖然他有點小聰明,但怎麼看也是個……”

柳一鳴沒有說話,他的身形一閃就到了皇甫麵前,大手緊緊的卡住皇甫的脖子:“你說話的時候要用用腦子,想好再說。”

皇甫的臉色有點發白:“我隻是想說,怎麼看他也隻是個做粗活的,絕對沒有其它意思。”他知道柳一鳴的底限。

查案子嘛,他也是捕頭柳一鳴不會乾涉他:柳一鳴有點死板,但卻不是一根筋的死板;如果踏過柳一鳴的底線去,誰也不知道柳一鳴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比如,皇甫的師父是怎麼死的?到如今在刑部依然是樁懸案,而刑部上下都知道最大的嫌疑人是柳一鳴,但是刑部多少人把柳一鳴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的查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半點可疑之處。

皇甫知道他的師父是死在柳一鳴的手上,可是他沒有證據。因為柳一鳴的師父就是死在他師父的手上:曾經柳一鳴就這樣對他師父說過同樣的話,然後他的師父就在柳一鳴師父百日的當天晚上死了。

現在,他又看到柳一鳴現出了同樣的眼神,又聽到了柳一鳴同樣的話;按道理說他不應該害怕的,但是他是真的害怕。

直覺。他看著柳一鳴的眼睛,他很清楚如果他去糾纏那個天成的話,柳一鳴真得會對他做出點什麼來。

柳一鳴緩緩的放開了他,看也不看皇甫身邊那幾個拔出刀子來的人:“那就走吧,時辰不早了呢。皇甫你有的是功夫,我手頭還有未破的案子,沒有那麼多的功夫陪著你玩下去。”

皇甫看看他,不知道柳一鳴的話是不是警告,他咳了兩聲讓他的人先退了出去:“其實,隻要你答應王爺的話,自然不會再有任何的麻煩。”他所說的麻煩裡當然包括了他師父死的事情。

柳一鳴看他一眼,目光裡閃過一絲絲不易讓人察覺的鄙夷,答都懶的答皇甫起身就往外走;他,本就不是願意多說話的人,而今他說的話是越來越多了,可是廢話他實在是沒有興趣回一個字的。

皇甫看著他的背影恨恨的一咬牙:“那我們就各憑手段,看這次誰能真正的贏。”

柳一鳴還是沒有回他,就連天成都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兩個人走的不急不徐卻那麼的旁若無人。

談秋音隔著一道被丫頭挑起的簾子看著錦兒,看了好一會兒她才移步踏進錦兒的房間。

沒有人請她來,是她不請自來的,但這裡是金府就沒有哪一間房是她這個金家主母不能去的。

“沐夫人果真是好手段,也果真是好心計。”她徑直走向主位。她在錦兒麵前從來不肯落於下座,就為了時時刻刻提醒錦兒誰才是妻。

錦兒沒有相讓緩緩的坐下,抬頭看著談秋音:“談夫人,請坐。”

談秋音沒有坐下,站在錦兒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盯著錦兒:“沐錦兒,你就是個騙子,你還記得你在這屋裡對我說過的話嗎?你說你隻要名份……”

錦兒看著她咆哮皺起眉頭來:“談夫人你的記性如果真的好,應該也記得你拒絕了。你沒有答應我的條件,兩條路你都沒有選,今日你是來問罪的話,還請你怎麼來就怎麼回去。”

“正室妻房的位子,談夫人你不必來問我,其實也不必問金家的任何人,你可以去聽聽天下人如何說。那,本就是我的。”剛回府時她不退讓,此時她更不會退讓。談秋音微微仰起下巴來:“你得意什麼?你真把自己當成了金家的夫人了,也不自己去照照鏡子——那個姓冷的書生一家人和你是什麼關係,真得認為沒有人知道嗎?我母親讓人去查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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