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一章 高了一點點(1 / 2)

第二百四一章 高了一點點

金敬一抬頭看向談夫人。

他在做出決定後,就已經做好準備和談家翻臉相向:談秋音和沐錦兒他都不想傷害,但他更不想看到兩個女子最後成為死仇,在他知道或是不知道的時候來個不死不休。

而眼下秋音對錦兒的恨意明晃晃的顯現在他的眼前,他無法忽視。秋音今天以孩子做為籌碼,想要的並不是單單把錦兒趕出府去那麼簡單。他知道,秋音想要錦兒的性命。

如果事情真得如秋音所設想的一樣發生,就算有他後來的周全錦兒也要落個有罪之身,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金敬一的本意是想和秋音和錦兒好好的談,不管妻位是誰他希望可以得到兩個女人的諒解,可以把事情平平靜靜的解決。談秋音所作所為讓他改變了主意,秋音沒有錯但是錦兒更無錯,為什麼要讓錦兒承受委屈?

隻因為他不曾對談家人,對談秋音明確的說一句,沐錦兒是我的發妻!那麼今天他就說出來,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金敬一的妻子是誰,要讓所有人知道錦兒不是他們能輕侮的。

結果卻再次出乎他的意料。談秋音在屋裡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著了,至今無聲無息,但是談家人的應對卻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談夫人沒有勃然變色,她隻是向金敬一要交待:你安置了沐錦兒,但是我的女兒也是無辜的,沐錦兒五年前之事同她無關——現在,你要如何安置她?

談夫人所說的那句,應該先給沐家一紙休書再到談家下聘之事,的確是金家理虧了:金敬一壓根兒就不想休了沐錦兒,不管她是活著還是死了,不管她是在金府之中還是身在他方。

長長的歎口氣,金敬一在談夫人的注視下緩緩的站起來:“對秋音的安置,唉,雖然我並不想如此說,但是我金敬一的妻子是錦兒,那秋音便隻能是……”他說到此處停頓了一下:“我不想花言巧語的掩飾什麼,事實就擺在眼前。”

“如果秋音不能接受,或是談府不能接受的話,在下願意送秋音回去。對不起秋音之處,我也會儘最大的努力去補償——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絕不會推辭。”

金敬一沒有把和談秋音曾商量的話說出來,反而把談秋音如今的身份擺到了談家人的麵前:要麼你們就接受談秋音的身份,要麼你們就把她接回去。

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補償,隻要是他能做到的絕無二話;並不是他無賴,而是因為談家及談秋音所為他並不想再遷就——秋音和談家人如何對他都可以,因為是他對不住談秋音。

但是他無法再容忍談秋音和談家人對錦兒的傷害,一而再、再而三。

“是我對不住秋音,讓我如何我都沒有半句怨言,哪怕是我一步一叩首送秋音回去我都甘心情願。”他看著談夫人的眼睛:“此事從頭到尾隻是我和秋音,也是我和談家之事。”

談夫人聞言看一眼沐錦兒,目光裡並沒有什麼惱恨,平平的在她身上滑過再次回到金敬一的身上,除了一聲長歎她沒有說什麼。

麵對金敬一的話她能說什麼?沐錦兒現在坐實了發妻的名份,那她的女兒就是妾侍。但,她怎麼能承認此事。她說出那番話來要的可不是金敬一如今這番話。

“敬一,你就讓我如此對秋音說嗎?要麼就讓她老實做個妾侍,要麼就讓她跟我們回家?”談夫人的眼圈紅了:“你可知道她的癡心,如此說話豈不是要了那孩子的命?敬一,你能待發妻情深意重是好事,我和秋音幾次都認為你不會負發妻,將來定不會負了她。”

“你、你就如此的狠心?”說到此處她看定金敬一:“你就真得對秋音如此的絕情?”

金敬一欠欠身子:“對於名份之事的確對不住秋音。但是今日,換作是您要如何做?您又想要我如何做?我唯有如此做。並非是我狠心,實在是今日讓我再無選擇。”

談家兩哥倆一臉的怒容,幾次站起來都又隻能坐下,因為他們母親在哪裡會有他們說話的餘地?

談夫人彆過頭去:“我可憐的孩子。”她就是不說要不要帶談秋音走:“她的一片癡心不說,今日剛剛失掉了自己的孩子,如果讓她知道……”她說到這裡看向錦兒:“你就沒有一句話可以說嗎?”

沐錦兒靜靜的回視她,此時此地要讓她說什麼,推讓一下正室妻房的名份?隻怕她真的推了人家談秋音會毫不客氣的接下來,連一聲謝謝都欠奉,然後她怎麼辦?她的一對兒女要怎麼辦?

她不打算開口。今天的事情做主的是男人,她隻是個婦道人家,在丈夫麵前哪裡能有她說話的餘地,對不對?

金敬一沒有給錦兒開口的機會:“我說過,此事隻是我和秋音以及我和談府的事情,和他人無關。”他往前走了兩步隔開談夫人看向錦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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