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八章 被你逼的(1 / 2)

第二百五八章 被你逼的

敏兒回頭看看臉色蒼白的錦兒,心頭一痛喚七兒:“我母親這是怎麼了,大夫來過了沒有,大夫怎麼說得?”失而複得的母親在敏兒的心頭比什麼都重,看到母親的模樣她恨不得以身代之。

七兒上前:“大夫來過了,可是被人給趕走了,現在夫人……”

“掌嘴。”談夫人出聲打斷七兒,盯著她冷冷的道:“夫人?沐氏不配這兩個字,她就是一個惡婦,一個妖婦,一個該死上一萬次的人!敏兒,你不要被人騙了,那根本不是你的母親……”

倒不是她有什麼真憑實據才如此說,而是現在錦兒和談秋音二人隻有一個才能成為妻房,那錦兒身為發妻就算現在死了,談秋音都逃不掉一個妾侍的名份——唯有錦兒是假的,唯有錦兒不是沐錦兒,談秋音才能是那個名正言順的正室妻房。

敏兒指著談夫人:“你閉上嘴巴,我沒有問你。至於我母親是真是假,我不是傻子豈會分不出來?人對我是真好還是假意,我雖小卻能分得極為清楚,那些虛情假意的東西,姑娘我還真得不會放在心上。”

錦兒待她和禮兒如何她是極清楚的,真真是把他們當成眼珠子來護著疼著,絕做出半分假來;倒是談家人一直虛虛火火的好像很是高看了他們姐弟一眼,事實上他們在談家人的心中隻是棋子罷了。

她人的確算不得大,人世間的事情經曆的當真還太少,還有著太多她不知道和不能理解的事情,但是她卻不是那麼好騙的。

談夫人放下臉來,她認為敏兒理應受些教訓,不然的話以後秋音也很難做人:“敏兒你怎麼說話呢?有長輩的時候豈有你開口的餘地,給我立到一旁。至於母親兩個字可是尊貴的很,豈是隨便可以安到人頭上的?”

“你能稱為母親的人,在這個家裡隻有一個,那就我的女兒。你給我記清楚,不要帶壞了禮兒。”她板起臉來斥了幾句敏兒,擺手:“請你們大姑娘回房。”

敏兒看著她:“你,給我出去。”懶得和談夫人廢話,她摸摸錦兒的額頭,又握了握錦兒的手,心頭更是著慌:“大夫,快去請大夫。”

錦兒的額頭是涼的,手也是冰涼的,整個人看上去根本沒有半點的生機。

談夫人一笑:“沒有我的話……”

敏兒拿起幾上的茶杯就擲了過去:“滾,聽到沒有,給我滾出去,滾回你們家。”她心切母親的安危,對談夫人是厭煩到了極點,也恨到了極點——談夫人把大夫趕走了,這不是想要她母親的命嘛。

也不知道父親是什麼意思,居然把母親丟在這裡不管,任由談家的人進進出出的發號施令。

談夫人不防被茶盞砸個正著,臉上馬上就火辣辣的疼痛起來;她伸手輕輕一拂,嘴角都被砸出血絲來,她看敏兒更為不順眼——因為敏兒從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但是現在一舉一動莫不十足十的像沐錦兒。

“你居然敢打人!”談夫人上前捉了敏兒的手:“給我走,我要……”她還知道敏兒是小孩子,同樣知道敏兒是金敬一心頭的寶,因此並沒有想到要打人。

敏兒卻反肘給了談夫人肚子兩下子,打的談夫人彎下腰來,她又甩了談夫人一記耳光:打肚子的時候她用的是全力,可是打臉的時候她隻是想要打上,並沒有怎麼用力。

談夫人的臉被打真得沒有感到如何的疼,那點疼痛多半還是被茶盞砸到的傷所致;但是她一個誥命被人當眾打臉,實實在在的著惱。

她還沒有開口,她身邊的人便已經惱了:事實上看到敏兒帶著人把談家的人打得隻痛叫不能還手時,談夫人身邊的人已經怒了;現在看到自家主子被甩了耳光哪裡能忍住?

一個媳婦子上前一記耳光打在敏兒的臉上:“你居然敢對我……”

敏兒的臉被打個正著,身子歪了歪卻沒有摔倒:身後就是錦兒,她也不能摔倒怕傷到自己母親;可是她站定身子後看也不看談夫人,也不看談家的人,左右一看,咬牙頓足對著身邊的桌子角就撞了上去!

桌子是平頭案,牙頭並不是時興的麒麟之類而是靈芝的花樣:平實的緊,卻很合錦兒的心意。隻是平頭案的桌角是尖的,敏兒就算離的比較近,但是她用儘全力之下,額頭依然是破了。

血,馬上流了下來,順著敏兒的臉流成了一條豔紅驚心的線。

屋裡的人有驚呼的有瞪眼的,驚呼之後屋裡是一片寂靜:誰也沒有想到敏兒會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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