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我怎麼可能去學那種變態東西!”蔣方秋雲麵紅耳赤地嗬斥了一句之後,卻正好看到秦笛解開腰間皮帶的動作。“你……你想乾什麼?”蔣方秋雲心頭一驚,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還是不由得說出口來。
秦笛暴露出已經昂揚的部分,用有些詫異的語氣道:“你不是說你要舔麼?我重(總)要試試你的技術如何,如果你的技術不過關,我要是胡亂答應了,豈不是很吃虧?”
蔣方秋雲一陣無語,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表情了: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失神地望著秦笛伸到麵前地東西,蔣方秋雲麻木的伸出舌頭,輕輕的在上麵舔弄。
秦笛微微抖了一下,蔣方秋雲還沒怎麼使用技術,秦笛便覺一陣如潮的快感讓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顯然,這不是蔣方秋雲的功勞,而是眼前淫糜的狀況,以及先前刺激的累積,在蔣方秋雲的舌頭碰觸到自己敏感地帶之後,來了一次輕微爆發。
不知是不是由於年紀的關係,蔣方秋雲的動作明顯要比霜兒熟練很多,她的舌,她的唇,總是舔在合適的部位,總是在合適的時候收縮,帶給秦笛的刺激、甚至比插入還要讓他感到興奮!
舔著舔著,不知道蔣方秋雲是不是有些進入了狀況,她的眼睛似閉非閉,眯著眼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頭部一上一下的運動著,小舌頭更是像靈蛇一樣靈活,從頂端滑到根部,再從根部上衝到頂端,簡直像是在幫秦笛的小東西洗澡,動作的細微和輕柔,甚至讓秦笛有些感動。
一下下,一次次,動作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秦笛終於忍不住,抱著蔣方秋雲的臻首,用力一挺,一下子來了個深吼。
“咳咳……咳咳……”蔣方秋雲被口腔突然湧入的異物刺激的一陣劇烈咳嗽,由於她仰倒的角度問題,把那些東西咳出來顯然沒有辦法,隻好強忍住難聞的氣味,用力的吞咽下去,可是那些東西太多,又過於粘稠,以致於蔣方秋雲吞咽了好久,才勉強吞完。
“呼……”秦笛長出一口氣,嘖嘖讚了蔣方秋雲一句道:“技術不壞,可惜,我覺得這個交換條件還不夠!”說著,秦笛又提著褲子轉到了蔣方秋雲的身前。
“果然是這樣!”蔣方秋雲的神經早就已經麻木了,她不敢奢望秦笛會輕易的放開她,隻是盼著秦笛彆玩什麼變態花樣,她已經滿足了。
“嘖嘖……真是不敢相信呢!這裡已經這麼濕潤了!真沒想到,你舔彆人的時候,也會有快感!”秦笛站在蔣方秋雲麵前,又蹲了下去,盯著她一陣怪叫。
“彆……不要看!”蔣方秋雲再次滿臉染霞,剛剛在給秦笛服務的時候,她一直覺得身體裡怪怪的,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掙脫出來似的,不管她怎麼努力,怎麼忍耐,都沒能抗住,可這一切被秦笛**裸的說出來,而且他還一邊看,一邊這麼說,極大地刺激著蔣方秋雲的神經。
“哇!又有東西流出來了!真是奇觀啊!該不是……該不是我越說,你越興奮吧?”秦笛一臉暖昧地仰頭盯了蔣方秋雲一眼,羞得她隻是拚命搖頭,誰知秦笛並不因此而放過她,反倒說得更加不堪入耳,最後蔣方秋雲索性扭過臉去,不再望向秦笛那裡。
秦笛仍舊昂揚的部分,顯然沒有因為剛剛的發泄而偃旗息鼓,隨時可以迎接更加激烈的戰鬥,看到蔣方秋雲身體上展現出來的如此奇景,他哪裡還能忍耐的住?左右霜兒也不能滿足自己,還不如在這句(具)成熟的美體上好好發泄發泄!
一旦決定,秦笛便不再猶豫,輕輕抵著蔣方秋雲,在她身上輕輕的摩擦著,有液體滋潤,做活塞運動並不困難,但是秦笛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蔣方秋雲,隻是重複著那簡單的動作,就是不進去。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蔣方秋雲已經徹底投降了,她刻意壓抑著的**,已經被秦笛挑起來了,如果現在放她下來,指不定誰會更主動呢!
秦笛燦爛地笑了一笑道:“我想怎麼樣……還是你想怎麼樣?”
蔣方秋雲的自尊和臉皮,已經一點一點的被秦笛給磨了個乾淨,這時候,她已經覺得無所謂了,不管自己怎麼回答,都已經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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