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並不太大,一張單人床已經占去了空間的大半。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一扇沒有張開的屏風,靠在床頭,又占去了些許空間。
三個人一起在門後,稍顯有些擁擠。
蘇柔站在秦笛背後隻有半步的距離,再往後退,就是牆壁,若要向前,就要碰到秦笛肌肉繃緊的虎背。
站在門外的時候,蘇柔心中曾有無比的勇氣,曾想過麵對秦笛的時候,要如何如何。可當她真正在這小房間裡,麵對秦笛和顏媚的時候,她卻變得異常緊張。
衝動是魔鬼,蘇柔現在已經有些後悔。剛剛若不是醋意上湧,一時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她斷斷不會說出“裡麵那個女人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這樣的話,更不會不假思索,還沒想清楚就衝進小休息室!
隔著房門和蘇柔說話的時候,秦笛還有些許的尷尬,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赤身**的樣子。
現在整個身子已經被蘇柔看光,那些尷尬便自秦笛的心中消息(消失),如同原本就不曾存在過似的。
秦笛重新抱起顏媚,走了兩步,把她放在床頭,自己半跪身下去,開始新一輪的衝刺。
顏媚此時心中還很惶恐,就算趴在床上,看不到蘇柔的臉,可她仍然感覺得到蘇柔冰涼的視線。那兩道視線就像是兩根釘子,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戳來戳去。戳的顏媚既痛苦,又害怕。
蘇柔的視線,不肯移開一瞬,惹得顏媚根本不敢呻吟出聲,隻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把所有快樂的聲音,全都卡在咽喉之間,半點也不敢稍稍放出來。
即便再怎麼忍耐。顏媚在被秦笛撞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從鼻孔裡,發出些微的輕哼。
蘇柔望著床上渾然忘我,壓根當自己不存在地一對裸身男女,心裡湧出一股說不出地滋味。有嫉妒,有失落,有興奮,還有害羞……
快感的累積,讓顏媚越來越無法控製自己。恐懼在人世間最大的快樂麵前,比沙粒還渺小。比螞蟻還卑微。很快就在快樂麵前敗下陣來,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聲聲的輕吟,如同放開的閘水,頃刻之間,洶湧的宣泄出來。
高一點,比高一點還高一點,再高一點……顏媚的嬌吟,比火山爆發還有氣勢,比海潮翻滾還要洶湧,一聲又一聲,沒有半點停歇的意思。
整個休息室裡麵,都是顏媚放蕩地叫聲,蘇柔恨恨地盯著顏媚不停向後聳動地雪白臀部,忍不住暗罵了一聲:“小**!”
罵過之後,蘇柔卻無法抵抗那無處不在的嬌吟。無法抗拒那比cY還要猛烈的**侵襲。
一如第一次聽到顏媚叫聲那般,蘇柔麵紅耳赤,卻又不願意稍離片刻。
上一次僅僅隻是聽聲音,就惹得蘇柔和韓嫣兩個不堪忍受,此時再加上現場直播的春宮表演,蘇柔的抵抗力比一張白紙還要薄弱,隻一瞬,便宣告崩潰。
努力運動的同時。秦笛不經意的回頭打量了蘇柔一眼,他很想知道,在自己這般動作之下,蘇柔會不會識趣的選擇離開。
結果,卻讓秦笛萬分驚訝。他還清楚地記得,當年蘇柔發現楊文虎做出的醜事,曾經做出過毅然決然的舉動。
自己在蘇柔的麵前,做出了同樣的舉動,甚至比楊文虎還要過份,為什麼她不離開?為什麼她杵著不動?難道真如她所說的那樣,願意和顏媚一般,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
雙飛?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極其刺激地想法。單單隻是想象,已經可以讓秦笛血脈賁漲,昂揚之處仿佛也漲大了幾分,挺動的更加有力。
受到秦笛的更有力刺激,顏媚的叫聲更趨高吭,仿佛可以刺透天花板,直衝九霄之上。
蘇柔再也無法站立,兩腳一軟,跌坐在了她板上,雙目失神地望著秦笛和顏媚兩人的動作,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她有一點想要,也有一點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篤!篤!篤!”三聲清脆的敲門聲,沒有引起房內三人任何一個的注意。
秦笛全部地精神,都集中在昂揚的頂端,他清楚的感覺到,有一種柔到骨子裡的綿軟,一點一點,把自己死死的包緊,那種感覺,已經錯失好久。仿佛是白靈魂深處湧出的記憶,秦笛依稀記得,自己上一次有這種感覺,自己還是一個小蝌蚪……
“阿笛……你……你是不是在裡麵?”得不到回答,站在門外的韓嫣不肯放棄,仍舊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休息室的房門。
休息裡傳出的聲音,實在太大,大到整個SPA護理中心都在議論這件事。一些好奇的護理師,甚至聚集在休息室門口,猜測到底是誰在裡麵,又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