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和女,就像水和泥,一旦碰到一起,就會發生奇妙的變化。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不知道是泥融進了水裡,還是水鑽進了泥裡。
苗雨菲觸摸著秦笛的肌肉,像是觸摸著燃燒的火種,她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正在一點點的被秦笛點燃。
她的手在他的胸口處來回遊走,偶爾會下滑到他的小腹,他腹部的肌肉,和胸部一樣的飽滿,卻更加的堅硬。
堅硬的,需要更加堅硬的。苗雨菲的內心,在不停的呐喊。她的手,終於越過他的肚臍,向他更下麵的地方摸去。
她柔軟的小手,終於捕捉到了她渴望得到的堅硬。比胸肌更硬,比腹肌更硬,比橡膠棒更硬!
他的**,在這一刻幾近噴發,他再也無法忍受衣服的束縛,他要擺脫這一切,他要把自己的一切全都暴露在苗雨菲麵前,和她做最赤誠的交流。
長褲很快被褪去,內褲也被甩到一邊,他和她之間,此刻就隻剩下她身上那一層薄薄的棉布,一層已經潤濕的棉布。
“我要你!”秦笛咬著苗雨菲的耳朵,用無可置疑的語氣,霸道的宣布著。
苗雨菲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嫵媚地望了秦笛一眼,輕聲道:“不,我不要!”
事情已經到了節骨眼上,秦笛才不信苗雨菲當真不要,她若是不要,就不會緊緊抓住自己的命根子,一刻都不舍得放手。
強行進入女人的身體,固然可以迅速緩解自身的燥熱,但卻在很多時候,會引起女人的不滿,甚至是逆反心理,在下一次求歡的時候,很有可能會遇到意想不到的責難。
秦笛沒有貪圖一時之歡,他輕笑一聲,咬著苗雨菲耳朵的嘴唇,一點點地向下移動,用嘴巴吹出的熱氣,用舌尖緩慢的遊走,去挑起苗雨菲的欲火。
苗雨菲呼出的氣息一次比一次粗重,她本以為,秦笛會很快的占有自己。計劃中,她是想假意反抗幾下,然後半推半就也就成了好事。
誰知秦笛竟然沒有快刀斬亂麻似的行動,反倒不疾不徐的挑逗自己。苗雨菲半是享受,半是埋怨地輕吟出聲道:“你這……壞蛋。是不是……打定主意要占人家的便宜?”
秦笛此刻正在采摘苗雨菲晶瑩紅透的果實,口中含糊不清地道:“你說呢?”
說個屁!有什麼可說的?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該死的家夥還在那裡磨洋工,苗雨菲恨不得學那狗熊掰斷秦笛的棒子。
苗雨菲可不是什麼弱女子。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
此時被秦笛挑逗得難以忍耐,苗雨菲索性也就不再扮什麼淑女,扯開自己的內褲,扶正秦笛的昂揚,一下子坐將下去。
真人和橡膠棒有多大的差距,苗雨菲隻用了一秒鐘就明白了個徹底。
可明白的後果,卻是火辣辣的疼痛。
橡膠棒總有一端放在自己手裡。想要它進,它就進,想要它出,它就乖乖的出來。真人卻不一樣,凹凸不平不說,還有橡膠棒所沒有的熱度,最重要是它不如橡膠棒光滑……
“怎麼會這麼痛的?”苗雨菲咬緊下唇,一臉的痛苦。
秦笛也覺得碰觸的地方有些緊的過分,按說苗雨菲經常有鍛煉,兩人的第一次,不應該這麼困難,不過現在卻不是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摸上苗雨菲玉碗般的酥胸,試圖轉移她的視線。
適應總是需要一個過程,用慣橡膠棒的苗雨菲,總以為秦笛的家夥,也就和橡膠棒差不多,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沒有準確估計自己的適應能力,一下子就想全部吞下去,所以才會導致現在的後果。
好在秦笛的及時動作,緩解了苗雨菲對身下的注意力,兩個人很快從火辣的疼痛中脫離出來,進而迅速進入狀態。
不得不說,訓練有素的苗雨菲,在這種事上的確要比和秦笛有過關係的所有女人都要大膽。她不但動作狂野,還大聲的叫出自己的感覺,頗有一些尋常女人不具備的豪氣和大膽。
初嘗異味,秦笛頗是有些新奇的感覺。白蘭香也曾在他身上活動過,卻不曾有苗雨菲這般賣力。白蘭香到底出自書香門第,傳統對她的束縛力,比對苗雨菲大過太多。
坐在沙發上的秦笛,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坐一艘迅速運動的海盜船,悠忽在左,悠忽在右。好在他的肌肉韌性比較好,可以隨著苗雨菲的動作上下起伏,換個腰力差些的,怕是腰都要被她給搖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