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沙發,被兩個人壓在下麵,一下又一下的被欺負,發出哀怨絕倫地呻吟聲,傳出老遠……老遠……
此刻的苗雨菲,已經被巨大的幸福包圍,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地。
以前用手指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已經知道了什麼是幸福,當接觸到橡膠棒的時候,她才知道,相比橡膠棒,手指根本就是渣!可當她今天和秦笛結合之後,她才知道,橡膠棒才是渣,手指連渣都不是!
一個人動,終歸覺得不夠舒服。苗雨菲覺得,自己就像是大熱天喝了一口冰水,可這冰水隻是在喉嚨裡打轉,卻怎麼不咽下去。
於是,她抓住秦笛的肩膀,不再上下晃動,而是左右搖動,一邊搖,一邊咬著下唇望著秦笛,用一種充滿了**的野性目光,挑釁地望著秦笛。
那是迫切需要被征服地目光,那是需要秦笛動起來的目光。
秦笛果然動了,像一頭下山地猛虎,像一頭出籠的獅子,他快速的動著,大力的動著。
一聲蕩氣回腸的聲音,從苗雨菲的嘴唇裡發出。那是舒服到靈魂深處的歎息,是來自天堂的聲音,是這世間最為美妙的聲音。
秦笛覺得身體的某處有些濕潤,背脊麻酥酥的,有一種噴薄的**蠢蠢欲動。越是不去想它,那種感覺就越強烈。可當他當真想要快點釋放這種感覺的時候,那種感覺反倒又減了下去。
在徹底離開她的身體之後,他又狠狠地動了一下。
他像是一支離弦的利箭,他像是劃破長空的閃電,他像是破浪的風帆,帶著無比的力道,瞬間把她的身體填滿。
苗雨菲覺得自己在這一瞬間死了,她的靈魂已經飄到了無儘的虛空之中,她無法形容秦笛這一記猛力撞擊,到底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快樂。她隻知道,這種感覺,自己從未有過,從來都沒有過!
年輕的男女,最容易在這極致的感覺之中迷失,這是伊甸園裡的禁果,這是蟠桃園裡的仙桃,這是五莊觀裡的人參果,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吃的,一旦吃了……就忍不住想要更多,直到耗儘體力,直到徹底忘記自我。
苗雨菲以為,那一下已經是自己品嘗過的最猛烈的撞擊,可在秦笛又來一次之後,她才知道,自己錯了,原來這一下才是最猛烈的,可沒過多久,她再次發現,自己仍然錯了……
發了猛力的秦笛,很快用自己的火力,把苗雨菲弄得熄火,再也不複先前的狂野,整個人迷失在**的海洋裡,隨波逐流……
衝刺了一陣之後,秦笛逐漸減慢速度,然後一個翻身,把苗雨菲壓在自己身下,並不急著動作,反倒是問了一聲道:“怎麼樣,感覺如何?”
已是雙眼朦朧的苗雨菲,用迷離的雙眼望了秦笛一眼,嬌喘呼呼地道了一聲:“爽……”竟是再無其他。
不需要更多的言語,一句爽,已經道儘了苗雨菲的所有感覺。
對於男人來說,征服她們的**,要遠比征服女人的心靈困難,可要想征服她們的**,卻又要先征服她們的心靈。
女人,隻有麵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才有可能徹底敞開心扉,仔細品味兩個人合而為一的每一個細節,進而達到靈與肉相合的雙重**。
秦笛對苗雨菲的回答很滿意,他再次行動起來,和苗雨菲一起,繼續沉浸在那個無比刺激的迷人遊戲之中,釋放出彼此最大的熱情,一次又一次,在纏綿與交融之中,達到快樂的最頂點。
呻吟聲、喘息聲和沙發的抗議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一曲彆樣的歌謠……
許久之後,兩人終於完成了第一次的交鋒,苗雨菲完敗。
不服輸的她,拉著他進了浴室,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輕裝上陣,先是幫他清洗一番,然後用自己苦練多年的口技,幫他出貨。
第二次的交鋒,依舊以苗雨菲的完敗告終。她費儘心思,用儘手段,居然在即將勝利的最後時刻,嘴角抽筋,無力再戰。
直到第三次在臥室裡的交鋒,她才終於挽回顏麵,和他同歸於儘……
連番大戰,耗儘了兩人所有的體力。他們相擁而眠,不再去想其他任何事情。隻想靜靜的躺在床上,彼此相擁,感受著對方的體溫,進入美麗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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