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的手還沒摸到女人身上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可當他的手摸上她的腰肢,試圖解去她上身恤衫的時候,她的小身子,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不要緊張,隻是擦藥而已。”
秦笛平靜的解釋,緩解了月凝霜的情緒。
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他那副淡然表情的時候,心中又生出了一抹不平之氣。
“當然隻是擦藥啦,不然你還想怎樣!”
月凝霜像小女生一樣賭氣的反駁,惹來秦笛一陣偷笑。
秦笛捏著白色恤衫的衣角,輕輕的幫她脫下來,儘量不去碰觸她的肌膚。
毫無疑問,他是故意的。目的就是利用她的矛盾心理,讓她主動就範。
遮蓋肌膚的衣物,一點點的被掀開,月凝霜始終沒有生出反抗的念頭。
直到那件恤衫拉到她的胸罩位置,把那件白色的蕾絲邊內衣暴露在他的麵前,積壓已久的羞澀,讓她情不自禁的捂著小臉,似嗔似怨地道了一句:“你便是快點啊,真是急死人了!”
秦笛順從的幫她把恤衫除去,然後吩咐道:“凝兒乖,好好趴著,我來幫你擦藥。”
“啊?這就擦藥……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好啊!”
月凝霜的失望,儘在秦笛意料之中。他沒有多做解釋,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她掃了秦笛一眼,卻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隻能無奈地依言趴到床上。
“有賊心。沒賊膽的壞蛋、臭蛋!人家都送上門了,你還裝什麼正經!”恨恨不已的月凝霜忍不住狠狠地捶了一記床麵。
月凝霜的反應全都落在秦笛眼裡,恰在此時,他剛剛把藥棉上的藥水塗到她的背上,於是,秦笛故作關心地道:“凝兒,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啊……沒……沒有。你繼續好了啦!”
暗自吐了吐舌頭,月凝霜趕緊重新趴好。
秦笛把月凝霜身上比較明顯的摔痕塗上藥水,然後問了一句:“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你指我看,我來幫你塗藥。”
“哦!”
月凝霜應了一聲,眼珠兒一轉。趕緊把手背過去。指著自己被超短裙包裹著的翹臀道:“這裡痛!你居然咬人家那裡,都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呢!”
“這小丫頭!分明是在勾引我!”
在給月凝霜背上塗藥的時候,秦笛儘量不去看她那片雪白地肌膚,也不敢用手去碰。因為他知道,他對她那異常雪白,無比滑嫩的肌膚完全沒有抵抗力。
秦笛越是不去想。越是對她憐惜。心中積壓的**反倒益發強烈。偏偏這個時候,月凝霜還不明白他的苦心,完全不顧自己的傷勢。主動挑逗他來。
“咳……你那裡,我不方便幫你塗藥。還是你自己塗抹好啦!”
秦笛感覺到自己心中累積的**越來越強烈,完全抵擋不住月凝霜地誘惑,他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就會狠狠地占有月凝霜。於是,他乾脆狠了狠心,來了個懸崖勒馬,把藥遞到她的手上。
“不嘛,人家塗不到那裡!”
月凝霜嬌媚而又倔強的推開了秦笛的手掌,自顧自的解開了超短褲。
她便是那麼任性的一個人,在他主動的時候,她總是芳心怯怯,前怕狼,後怕虎,如今他要打退堂鼓了,她反倒主動了起來。
有心離開,秦笛又有些舍不得。
繼續待在這裡,他幾乎可以肯定一定會出事!
“呆子,你倒是給人家塗藥啊!人家那裡……好痛的!”
秦笛內心還在掙紮,卻不料月凝霜竟是閃電般地裉去了那礙事地超短褲,露出了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以及……那兩瓣被小內褲包裹著小半,露出了一大半的心形翹臀。
那雪白地臀部,在粉紅色的內褲映照之下,仿佛也生出了一抹淡淡地妖異嫣紅,雖不明顯,卻極是勾人。
距離月凝霜粉色小內褲約有半個拳頭的地方,兩排清晰的牙印,分外的醒目。
秦笛忍不住咽了一記口水,狠狠的罵了一句臟話:“吊!”
麵對這般魅惑的場麵,麵對如此嬌媚的女人,不說上一句臟話,又如何平抑秦笛那激動到煩躁的心情?
月凝霜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無比美麗的女人。上天賦予了她幾近完美的樣貌和身材,又讓她出生在皇族之家,培養出優雅高貴的氣質。
她是那樣的風情萬種,那樣的儀態萬千。
僅僅隻是依靠外表,她已是如此迷人,遑論像現在這樣,做出如許媚態?
此時此刻,月凝霜簡直就是惡魔的化身。她妖豔、她邪魅。她就像是最芬芳的花朵,最甜美的乳汁,瘋狂的刺激著秦笛所有的感官,讓他淪為**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