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凝霜的魅力,是無法抵擋的,秦笛也不願意抵擋。
他知道她的心已經屬於他,女人隻有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才會展露自己最美的一麵。
他知道她有多麼的驕傲,而如此驕傲的她,居然肯低下自己高昂的頭顱,主動誘惑自己。若是他無動於衷,簡直就不配做男人!
秦笛坐到了床邊上,用略帶顫抖的右手,輕輕舉著藥棉,擦上月凝霜的雪臀。
略帶冰涼的藥棉,碰到她的挺翹地帶,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啼。
“痛!”
真地是痛麼?其實她知道並不是。那隻不過是火熱的肌膚,有些不適應突然降低的溫度。
“我……我小心一點!”
秦笛額際微微見汗,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起來。他知道,從他把藥棉落在她的臀部那一刻起,他和她的命運,就已經死死的糾纏在了一起。
於是,他決定放開心結。
“大不了。我小心一些,等下溫柔一點。”他暗自下著決心。
可是,麵對如此可口的美味,如此誘人地魅惑,他當真能克製自己麼?
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誰也不知道結果。
“嗚……”
不知道害羞。還是什麼原因。月凝霜忍不住抱住枕頭,狠狠的在上麵咬了一口,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
她想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可又不敢回頭,因為她怕看到他的眼睛,她怕他看低自己。
再也無法忍受,再也無法克製內心的**。秦笛地終於丟開了藥棉和藥水。用雙手撫上了月凝霜地雪臀。
“真是好軟的臀部!”
完美的形狀。極品的觸感,兩相結合,幾乎讓秦笛沉溺其中。不忍收回兩手。
“嚶嚀……”
又是一聲嬌鳴,月凝霜渾身肌膚一緊。兩手死死的抓住床單,全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
似乎是電流又似乎是熱潮,奔湧的、咆哮地、無法阻擋地快感,在兩人的身體裡來回作著交換。
明明還沒有真正結合,僅僅隻是微不足道的肌膚之親,居然讓兩個人地靈魂都為之顫栗,這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有些承受不住這如潮地刺激,秦笛稍稍挪開兩手,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感覺到那熱力四射的兩隻大手離開自己,月凝霜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回頭飛了秦笛一眼。
她的一對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兩汪可以主動吞噬一切的深潭,深深的吸引著他。
在那雙嬌媚的眼睛裡麵,有著許許多多的渴望,讓他覺得,自己不占有她根本就是一種無法饒恕的罪過。
“凝兒……”
一聲低呼,再也沒有更多言語。
秦笛再次撫上月凝霜的臀部,這一次,不再是稍沾即撤,他全心全意的感受著那美好的觸感,從那片被他咬過的痕跡開始,一點一點的摸遍整個心形地帶。
她那雪白的、豐滿的、挺翹的臀部,從上到下,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用靈活的手指測量了個遍。尤其是那片被他咬過的地方,更是他重點照顧的目標,一遍又一遍的撫弄,帶給她無儘的快感侵襲。
她那承受過巴掌和牙咬的臀部,曾經被疼痛和麻木占據。如今終於苦儘甘來,可以享受他那火熱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撩撥。
在他溫柔的撫弄之下,她感覺到了無邊的酥麻和搔癢,那仿佛是快樂,又纏在著痛苦,在海水和火焰之中來回飄蕩的痛苦愉悅,幾乎令她發瘋。
她的身體是敏感的,也是誠實的,不管她如何的苦忍,如何的夾緊,那片不曾主動流淌的幽泉,還是不受控製的放開了閘門,瀉出了第一縷春潮。
一江春水向東流,流啊流,向東流,滑過草叢,一滴又一滴的,沾濕了床褥。
輕輕擦了一點,秦笛撚了撚,就見一縷銀絲在他手指間成型。
“凝兒,你看這是什麼?”
從他把手指伸到自己大腿內側開始,她便忍不住一陣顫栗,全身化作僵直。至於後來他到底乾了些什麼,月凝霜根本就是一無所知。所以,當秦笛讓她看的時候,她便聽話的回頭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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