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本來以為,他會在那緩慢的過程之後,攀上自己的各處頂點,就算是敏感處被襲,心理會很不好意思,可畢竟這也是一次折磨的終結。隱隱的,女警花還有幾分期待。
可是,明明他已經靠近了頂點,手指都快要碰觸到了那裡,臨到緊要關頭,他竟然過家門而不入,沿著原路又退了回去!
這還不算,那該死的壞蛋,竟然依樣葫蘆似的,照著先前的模樣,重新又來了一次又一次。
“挑逗,這是**裸的挑逗!”
女警官張大了嘴巴,很想扯開喉嚨嘶吼這麼一聲。可是,那本該如同炸雷一般破口而出的嬌喝,在她唇齒間一陣翻滾之後,竟是沒能在空氣裡發出半點聲響。
不……不能說沒有半點聲響,那如絲竹蕭管,如細聲嬌喘的短促鼻音,一點點的,從她那挺直的鼻梁中泄露出來,更加劇烈的,刺激著他的**。
警裝、玉人、羞紅的臉龐,更有另一個英氣勃勃的美女躺在後座上屏息傾聽,單單隻是想想,都會讓人忍不住熱血沸騰,更何況是親身經曆?
刺激的環境,勾人的美女……一切的一切,都在預示著某件曖昧之事即將發生。
“呼……”
秦笛聽到一聲細微的呼氣聲,短促、急切,卻又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東西在裡麵。他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扭頭望了後座一眼。
平躺在那裡的叛逃女殺手姿勢平緩,一如先前,似乎動也不曾動過。
正是因為如此,秦笛益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即便是昏睡之人,在身體各項指標正常的情況下,做出一些翻滾、側身、夢囈之類的行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有人偏偏想要壓抑這些正常反應,半點也不曾動過,這看起來最正常的選擇,卻無意中讓她暴露了自己。
沒有去管水星到底是什麼企圖,秦笛繼續著自己的挑逗大計。
對於他來說,此時的女警察,依然是那麼的新鮮。原本以為吃過她一次,她的一切,都已經被自己掌握。可現在他才知道,每一個女人,都是一個不解之謎,他所了解的,永遠隻是冰山的一角,更多的秘密,隻會埋藏在水麵之下。
羞澀的女警花,楚楚可人,代表**的製服,此刻對他毫無威嚴可言,有的,隻有那抹難以言喻的禁忌快感。
“不!”
鼻息粗喘的間隙,女警官終於無法承受那海浪衝刷般的刺激,緊緊的扣住秦笛的兩隻手,可憐兮兮的望著他道:“阿笛……我們能不能先回家,隻要咱們回家,我……我隨便你怎樣!”
說出這般示弱的求饒話語,女警官的玉靨上掛著一股極為複雜的表情:有失落、有堅毅、有懊惱……還有一絲絲的解脫。
從小就被當成男孩子養大的她,心裡到底承受著多大的壓力嗬!秦笛輕巧的脫開她的兩手,溫柔的摟住她的肩膀,慢慢撫上她的頭發,通過這些安慰的動作,表達自己對她的心疼。
他的懷抱……真是溫暖嗬!這壞蛋,也不是一無是處嘛……被溫暖包容的女警官,心裡酸酸的、暖暖的,一股說不出的快樂,沒來由的浮將上來,讓她不自覺的綻開笑容。
抱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把她放開,輕輕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朗聲道:“乖蓉兒,聽你的,我們回家!”
“真的不用在這裡……那個?”
季玉蓉不敢相信,那霸道、蠻橫的大壞蛋,居然也會有這麼通情達理的一麵。她的眼睛裡,滿是說不完、道不儘的疑惑。
“怎麼,你舍不得離開啊?那好,我們就在這裡成就好事,反正我也覺得野戰很刺激,很能促進身心健康……”
秦笛壞笑了一聲,又靠向女警官,兩手一陣曲張,似乎是準備對她的酥胸下手。
“不!不!不!我舍得……舍得的!”
女警花一陣慌亂,又是抱胸,又是掛擋,又是踩油門……搞了個手忙腳亂,差點沒把車子推到山壁上。
提醒了季玉蓉一聲:“注意!”秦笛收起玩笑的心態,正襟危坐,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再逗弄女警官。他知道,在山道上行駛,本來就有很大的安全隱患,再打打鬨鬨,那純粹是想玩命。
他的生命已經不再隻屬於他自己,為了他的愛人們,他必須珍惜自己。更何況,回到家裡之後,這開車的製服小美人,將會綻放出無比美麗的花朵,且稍稍壓下心頭的熾念,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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