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想守護的,也沒有什麼想要的,即便是性格再為適合,那也不能將這個位置交付給他。
因為或許什麼時候,他一個念想也能夠將對自己而言重要的東西隨意的舍棄。
森鷗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這個充滿了魅力的城市,一直緊繃著的思緒才能夠稍稍的有所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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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宮崎佑樹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本叫做《妖怪圖鑒》的雜書,伏見猿比古坐在一旁,用著筆記本不知道在搗鼓著一些什麼,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在網絡上和誰進行著交流在。
宮崎佑樹手機響的時候伏見猿比古的手指便稍稍停了下來,然後將距離自己比較近的手機遞了過去。
宮崎佑樹將手機接了過來,是織田作之助的電話。
“織田,你們已經聊完了嗎?”從早上到現在,看來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說了很多的話。
“嗯,謝謝。”織田作之助道了謝。
“這沒什麼好道謝的。你們聊得怎麼樣?”
織田說道:“讓他用異能力試過了,也帶他去了我現在住的地方,還有工作的馬場偵探社……”太宰治在知道他也在偵探社工作的時候格外的開心,興致勃勃的說他們四舍五入就是在一起工作了。
織田作之助:“然後在住處我把易容卸下來讓他看了看我。“
宮崎佑樹笑了笑,“他沒有哭吧?”
織田作之助在另一邊勾了勾嘴角,說:“沒有。”但是那樣的眼神卻讓織田作之助現在回想起來難免被觸動到了。
那個時候的他根本就沒有去聽太宰治的話,也拒絕去知道MIMIC事件的真相,明明知道後果,卻還是去見了紀德。
這對於太宰治而言,無異於是一種拋棄。
在天平的兩端,太宰治清楚的知道他是被翹起來了的那一方。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想要將織田拉回生者的世界。
可織田作之助並不後悔,他隻是一直都沒看清,沒能看清自己在太宰治心中的分量。
他低估自己了。
織田作之助說:“太宰剛剛說要去找你。”
宮崎佑樹問:“找我?”
“嗯。”織田作之助回憶著,“有關於你的能力的事情,還有……你這樣做的原因,他應該是想要弄個明白。”
宮崎佑樹將手中的書頁又翻了一頁,“知道了。”
織田作之助沉默了一會兒,宮崎佑樹也不著急,就靜靜的等著。
沒過多久,織田作之助就開口說道:“不要把他欺負得太過了……”
宮崎佑樹笑道:“心疼了?”
織田作之助肯定的應了一聲,今天的見麵確實給了他很多的觸動,也讓他知道了自己的死亡除了能夠換取那幾個孩子亡靈的安寧之外,也能夠給摯友帶去無儘的苦痛。
宮崎佑樹歎息了一聲,答應了:“好。”
電話掛斷,宮崎佑樹又把玩了一下手機,思考著太宰治什麼時候來找自己。
今天、明天又或者過上個十天半個月?
伏見猿比古在宮崎佑樹思考的時候並沒有去打斷。
他最近都不太敢和宮崎佑樹對視,每每目光碰撞之後,他都會裝作不經意的移開目光,然後讓自己若無其事的繼續說著話、做著事。
那天那個一觸即離的吻就像是打開了一個缺口一般,讓人措手不及。
伏見猿比古不停的用東西堵上,卻又總在接觸的時候又鬆懈下來。
似乎從“缺口”處正在蔓延著一條條的裂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完全的衝開,就如開閘的水一般,猛烈的衝出去。
伏見猿比古出神的盯著筆記本的屏幕,恍惚之間聽到房門被敲響的聲音。
他回過神來,將筆記本放在一旁,打算起身去看看。
可一旁的人卻按住了他的肩膀,“沒事,坐著吧,我去。”
伏見猿比古突然想起了剛剛通話時宮崎佑樹反問的“找我?”。他猜測外麵那個人應當是來找宮崎佑樹的人。
隻是不知道這次會是什麼人。
而在宮崎佑樹站在了玄關,將房門打開,把那個人迎了進來之後,伏見猿比古聽到了一個聲音。
“又見麵了,醫生。”
人對於自己的聲音其實並不敏感,因為自己所聽到的自身聲音是由骨骼傳播和空氣傳播構成的,而彆人所聽到的卻隻是空氣傳播後呈現的聲音。
但因為在吠舞羅伏見更多的是作為後方人員,通過耳麥等東西對八田美咲他們傳遞消息,所以還是對自己的聲音有些認知的。
所以伏見猿比古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但一時間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和誰的聲音相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