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徐以敘就聯係了警局那邊確定了辦事時間,稍微再看了一節課程,兩人就收拾收拾出發了。
三分鐘後,晨會區警局門口落地。
警局門口還挺熱鬨的,一些吵吵嚷嚷渾身戾氣的人吹胡子瞪眼往裡麵走,一些哭哭啼啼尋死膩活的嚎叫著,還有看到幾個穿著和王海義一樣警服的人壓著鼻青臉腫的家夥,或用著智腦漫不經心記錄門口那些人說的話。
完全沒有想到警局居然是這樣子的,和自己以前見過的地方完全不一樣,徐以敘這才有了些好奇心,對著顧琛問道:“警局是做什麼用的啊?怎麼這麼多人來,那幾個人為什麼被抓著,是要做手術了嗎?”
“不是,那些都是壞人。”顧琛大略給徐以敘說了一下警察的職責,介紹完又擔心徐以敘不理解,又給他舉了個例子,“比如你之前那個實驗室裡的研究員,就是壞人,所有對他人造成傷害的事情,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是犯罪行為,就會被警察逮捕關起來。”
“這樣啊。”徐以敘表示自己了解了。
到了警局內部,很快兩人就被人喊住問他們是做什麼來了,聽說是和王海義有預約後,頓時就了解他們兩個是誰。
徐以敘明顯感覺到攔住他的這位警官姐姐態度親善了很多。
“這外麵比較亂,彆到處亂跑,我帶你們去找小王。”這位警官姐姐這句話剛說完,徐以敘就感覺一旁凶厲的氣息暴漲起來,下意識向著那裡看過去。
那邊已經有位警官在調節事情,是一位和季偲差不多大的女性和一位鼻青臉腫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男性。
凶厲氣息猛烈上竄的就是那位女性,而她身邊的男性還絲毫沒有察覺,語氣相當輕蔑地依舊在叨叨:“……你看她找我這個大了快十歲的就知道了,這婊.子就是圖我錢,我哪裡沒給她了,她要什麼我沒有給她買過,逢年過節我每次也給她發紅包。”
“我難道對她不好嗎?”
“她還想和我結婚,這事可不是我說的,是她非要嫁我的。人家這麼想要,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是不是,但是糟糠之妻不下堂,我總不可能為了個婊.子和我老婆離婚啊,給她擺個酒也是好心哄她開心,我有哪裡做錯了?”
“這婊.子沒臉沒皮的,就是看我擺的酒少了,讓她在朋友麵前沒臉,才這樣嚷嚷說我重婚,說我騙她。”
“我怎麼就騙她了,我雖然沒主動和她說我有老婆孩子,可是想想就知道了,我長得這麼帥又有錢,都三十多歲了,怎麼可能沒結婚,是吧……啊!!!”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眨眼睛那個鼻青臉腫長得和豬頭一樣的男人就慘叫著倒在地上,捂住自己傷口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這邊這麼大動靜,瞬間其他人都看了過去,看著那噴湧的鮮血,徐以敘聽到大家倒吸氣的聲音。
“彆看。”忽得顧琛伸出手,擋住徐以敘的目光。
在被擋住前,徐以敘看見原本在那邊做調節的警官身手極為迅速的卸掉女子手上的刀,把人雙手扣在背後,整個人控製了起來。
徐以敘這時候就是個好奇寶寶,立刻就扒拉著顧琛的手,想方設法往外瞄。
女子雖然被控製住,但是嘴上卻也沒停過:“人渣,去死!老娘鬼稀罕你的錢,一個月拿個兩千多工資的說個屁有錢,出去吃吃喝喝全都是我掏錢,給我買杯奶茶都要嘮嘮叨叨太貴,過節紅包發個13.14你也好意思在這裡嗶嗶,老娘以前瞎了眼,現在就送你下地獄。”
“快叫救護車!”不知道哪個人喊了一嘴。
不過更多的還是在嘖嘖嘖地說:“渣男,活該,隻一刀太便宜了。”
“小姑娘年紀小太衝動了,何必為了個渣男把自己賠進去,這一刀下去不知道要不要坐牢呢。”
“彆看了,跟著我上去吧。”女警官看著事情被控製住,倒是想起來自己旁邊的兩位年紀也不大,不太適合看這樣的場麵,便拉了拉徐以敘的手臂,帶著他們往樓梯那邊走。
沒走幾步響著警報聲的救護車就飛速停到警察局門口,救護車上下來兩個機器人非常迅速的把嚎叫著的男子放到擔架上,飛速抬離現場。
徐以敘一直回頭看著,忽然意識到什麼,問道:“救護車是救人用的嗎?”
研究所那些實驗品孩子的事情警局的人都知道,女警官對於徐以敘問這種問題並沒有表示什麼奇怪,語氣溫和地回答道:“是啊,救護車會把病人送到醫院去,醫院裡有醫生,醫生可以治療,如果你感覺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不管生病了還是受傷都要記得去醫院讓醫生治療。”
徐以敘感覺有些恍惚,感覺自己可能對一些事情有些理解錯誤,語氣略微有些虛幻地繼續問道:“那醫生是不是要對很多病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