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偏偏衛宜宓從中間插了一腳,讓整件事出了變數。
她把衛宜寧關在自己房裡,自己則冒充衛宜寧來到東城樓下。
封玉超派去接應衛宜寧的人隻在那裡看到一輛智勇公府的馬車,便以為絕對不會弄錯。
更何況他們去接的時候,衛宜宓二話沒說就上了轎子,倘若不是事前知情,又怎會連問也不問就上了轎?
等到衛宜宓來到這裡,封玉超和她都想著要欺瞞對方,等到生米做成熟飯之後,才露出自己的真麵目。
封玉超預想的是假扮燕七奪了衛宜寧的清白,之後再脅迫她,使她隻能屈從於自己。
因為通過前幾次的事情,封家兄弟意識到衛宜寧不是心思單純的小傻妞,更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想要像之前對待其他女孩兒那樣,或是哄騙或是用強都不可能成功,所以他們才想到了這個辦法。
並且為了讓衛宜寧相信的確是燕七和她私約,還特地讓衛長安故意的當著衛宜寧的麵透露初一日這天封家兄弟要宴請燕七而燕七不肯赴約的事。
如此衛宜寧便會更加篤定。
衛長安也覺得衛宜寧上當了,否則的話她不會一口回絕自己,更不會在飯桌上總是忍不住麵露微笑。
他覺得這件事一定不會出錯,可結果是回來之後卻發現衛宜寧還在福利,而自己的親妹妹衛宜宓卻不見了。
尤其是當他聽說衛宜宓去了東城,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可能弄錯了人。
衛宜宓抽抽噎噎的哭,她倒是想恨衛宜寧,可這件事說到底也不是衛宜寧害她的,如果不是自己搶著來,此刻痛哭的該是衛宜寧吧!
畢竟從種種跡象看來,衛宜寧對這件事情是十分上心的。
她一定也打算著要和燕肯堂成雙成對,不然也不會那麼急的繡衣裳、盛裝打扮著出門。
回想起自己硬把她留下抄寫經書的時候,衛宜寧著急得要死又不能說什麼的樣子,的確是真情流露。
說來說去隻能是她的命太好了,陰差陽錯的躲過了這一劫。
包氏壓著心底的怒氣,走上前去替衛宜宓綰好了散亂的頭發,說道:“一會兒你父親和任勇公夫婦都會來,到時你一個字也彆說,一切都聽我的。
事已至此,你隻能嫁到封家去了。隻是這封家的大公子怕不是個好掌控的,你要多長個心眼。”
“這……”衛長安瞪大眼睛道:“封公子他隻怕不會同意吧?”
他最近經常和封家兄弟混在一起,知道封玉超心高氣傲,眼高於頂,聲稱自己娶妻必要娶一個才貌雙全門第又高的女子,衛宜宓顯然不是他合意的人選。
“你這蠢貨!此刻還幫著外人說話,”包氏罵道:“油脂蒙了心的!他倒是想不娶,可也得掂量掂量!一會兒人到齊了,你不許說話!”
衛長安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母親說的也沒錯兒,已經到了這一步,可不是得封家負責麼!
包氏把女兒扶到了裡麵的一個套間,又喝令衛長安下樓去看看衛宗鏞到了沒有。
衛宗鏞本來就喝醉了,加之在桑姨娘那裡浪費了些體力,早就睡得如同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