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找安室透詢問,但是後麵她想到了透君如今的臥底身份不太方便。
她感覺自己提出來,透君一定會幫她的忙,不過透君這種情況多接觸一些警察相關的事,就會給他自己多帶來一分危險。
自己身邊認識的厲害警官們很多,除了透君她能尋求幫助的還有其他人。轉而妃荔就想到了十分優異的諸伏高明,吃完飯後收拾好了碗筷她就聯係上了對方。
“你想考警察?”諸伏高明聽罷並不對她的決定奇怪,隻是事誰促使她做出了這個決定。
妃荔按了按額頭,訕訕一笑,說了吃飯時她和孩子們的聊天對話,隨即一聲輕歎:“既然說出口,我想做到。”
諸伏高明明了她的意思:“你不想讓孩子們失望,這一點我理解。不過這件事是否是你想做?你的人生莫要被彆人的想法裹挾。”
“其實當時我有一半兒是想開個玩笑,但也有一半是我自己內心的想法。高明大哥,我確實曾經想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隻不過後來家庭變故,加上要照顧孩子,沒有這麼選擇。”她現在有些頭禿,都怪自己嘴巴快,沒經過腦袋思考就和崽崽們說了這話。
假如她當了警察,家裡這麼多崽崽可怎麼辦?
聽出了她想到顧慮後懊惱自己的語氣,諸伏高明給了她一個建議:“不妨聽聽自己內心的想法以及孩子的心思,再做決定也不算遲,問題自會迎刃而解。”
和高明大哥聊完後,妃荔豁然開朗。
高明大哥真是個好大哥,把她當作妹妹一版不厭其煩地開導她。
有高明大哥在,真是有種滿滿地安全感,不管做什麼都覺得身後永遠有個堅固的後盾,不懂的不會的都能向他請教。
接下來的幾天,妃荔不打算著急買書,先想清楚再說。
晚間她早早和崽崽們進入夢鄉休息,歇了一段時間後,妃荔進入係統空間內進行訓練。想著未來她有一半可能會成為警察,也想著以後能有更厲害的實力幫助身邊的人,她毫不懈怠。
夜深人靜間,鬆田爸爸搬了個凳子坐在了陽台上吹吹風,拿出了兒子的照片撫摸端詳。
“陣平,今天我除了看到小鬆,還見到了另一個和小鬆一樣大的孩子,孩子的媽媽沒有提起,我也沒敢問。”
他翻找起兒子不同年齡段的照片從還是嬰兒時整理,照片不算少,不過沒有他和兒子的幾張合照,多的是兒子和他朋友間的照片。
看到了鬆田三歲時高舉著他拿到的拳擊獎杯,他開心撫摸兒子腦袋的照片後,鬆田爸爸想著往事。
沒出事前兒子視他這個爸爸是最大的偶像,天天鬨著他教他拳擊,抱著他的獎杯不肯撒手。
越看著這張照片,他越是覺得小孫子和兒子小時候相像,就是小孫子沒有兒子那麼調皮,更為穩重些。
等一下,他是怎麼和小孫子見麵來著?
那時他自怨自艾,喝了酒腦子一片稀裡糊塗。
記憶沒有過去很久,在他努力回憶下,想了個九成,大概的場景和說的話語都被他記起來。
遲鈍了的腦子在轉動後冒出了大大的問號,那時候崽崽見到他喝酒變得特彆凶,把酒倒了,還搖他的衣領下一秒像是要揍他的樣子讓他醒過來,還說兒子要被他氣活了。
那種口吻和神情,簡直和陣平一模一樣。
他開始疑惑,相遇之初小鬆和他隻是個陌生人,小鬆這樣的舉動顯得很不尋常。
頓時他驚出一身冷汗:小鬆該不會就是陣平吧?
他很快捂著腦袋自嘲著,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他的兒子可是死在了爆·炸裡屍骨無存,又怎麼還能成為三歲的小孩。
難道是陣平的靈魂回到了他們身邊,借用了兒子的身體阻止他的自毀行為?
糾結了大半晚,他想著明天是學校休息日,孩子們不用去上學,要不然去把小鬆接到他這裡玩玩。
假如真是他想的那樣,陣平的靈魂應該願意再和他這個父親聊聊天吧。
畢竟他的兒子滿是刺的外殼裡包裹著柔軟的心腸。
翌日鬆田爸爸給妃荔打了個電話道明了想帶孩子們玩的想法,妃荔當然不會阻止孩子和他們的爺爺培養感情。
在征詢了孩子們的意見後,她開著車把三個大崽送到了拳館玩耍。
至於她今天還得帶景美和航崽去體檢下,聽聽醫生的指導意見,更加科學地養好他們的身體。
臨行前,妃荔小聲和崽崽們說著悄悄話。
鬆田爸爸沒有過來打擾,但是他在那邊總是踮起腳眺望著,不停觀察著小鬆。
“寶貝們,爺爺好不容易從打擊中走出,你們好好陪陪爺爺,多哄哄他,讓他開心些好不好?”妃荔很會設身處地為他人考慮。
小萩、小鬆和小光異口同聲:“嗯嗯!媽媽,我們沒有問題。”
“你們真是媽媽的小寶貝、小天使,記得自己也玩得高興些。”一個個都那麼懂事,妃荔無比欣慰。
說完這些,妃荔和他們揮彆,回家接航崽和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