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時期、特殊人物,也會給予特殊的安排和處理。
如今媽媽卷入了各股勢力與組織的對抗之中,zero應當已經將媽媽成為協助他們人員的事上報給了理事官。
假如在上頭安排下合理使用狙·擊·木倉,並非不可以。
一開始聽到無法留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妃荔雖有失落但是能夠理解,畢竟她的身份是普通人,又不是像透君那樣的臥底警察。
“沒關係,如果出現危險情況,我有武器丸可以使用,不被彆人發現。”說是這麼說,她抱著這把木倉抱得更緊了,真舍不得把它送走,畢竟意義很不相同。
景光也不能保證他的想法能不能成功,所以暫時沒告訴妃荔這些,省得她有了希望到時候知道不可以後又失望。
小萩見他們把這事終於說完了,他將自己在學校內的發現分享給了大家。
妃荔和崽崽們不禁咋舌,他們剛知道羽田浩司案的一些事,緊接著就發現了案件中的重要失蹤人物淺香。即使不能百分百確定,但能夠擁有將棋棋子還做出當小學老師的奇怪女人極有可能就是她。
“那她來你們班當老師肯定有目的!”妃荔十分篤定,緊接著心下一震:“難道是盯上了柯南他們!畢竟小萩你的身份又沒有暴露,真要是為了接近誰,絕對是為了柯南。”
“羽田浩司死於A藥,柯南和小哀算是A藥實驗中較為成功的人,盯上他們不足為奇。”鬆田單手撐著下巴,半垂著的雙眼仿佛下一刻就能閉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妃荔好奇寶寶一般湊近鬆田詢問:“小鬆,你覺得若狹老師會是組織的人嗎?”
他聳了聳眉:“我記得之前這位老師是因為某次案件和少年偵探團一起上了報紙的吧。如果不是組織的人,組織在報紙上看到她應該會動手吧。”
小萩勾唇淺笑,笑意隨即變得更深:“我覺得沒那麼簡單。”
景光也有自己的想法:“也許她是組織的人,但如果她真的是為了柯南和小哀來到學校,為什麼一直沒有動手?這是一個疑點,我覺得就算她是組織的人也有自己的盤算,不一定和組織一條心。”
航崽看著他們各抒己見,自己說不出太長的句子,直接拿了手機快速敲擊:“我讚同景光的話。還有這個將棋棋子我認為組織並不知道在她的手裡,假設組織知道,這麼重要的一件東西不該由組織地位更高的人攥著嗎?比如朗姆。”
大家都是人,一個組織內各自的想法並不相同,倏忽間就可能產生千萬般變化。
她家的崽崽們一個個聰慧無比,每個人所說出的話都值得參考,都非常有道理,隻是想還原真相,還不夠。
“好了好了,不聊這些,就算我們想破腦袋都隻是沒有經過驗證的推理。”妃荔緊接著把FBI被組織盯上的消息告訴給了他們,看看他們有什麼不一樣的看法。
說到最後,就是多監·聽組織那邊的消息,時刻關注FBI人員的動向,好在組織出手的時候阻止人員死傷。
當然這是一個對付組織的時機,可操作起來並不是那麼簡單,牽一發而動全身,要走一步就得想好接下來的好幾步。
回到家中檢查過很安全的安室透主動聯係了妃荔,溫聲問道:“小荔,他沒有為難你吧?”
雖說他覺得不會,但是不代表其他FBI不會,心裡得問個清楚明白。
妃荔捂嘴輕笑:“沒有啦,不過赤井秀一給了我一樣東西。”
安室透眉眼閃過一絲驚訝:“給你東西?”忽而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立刻問了問:“是不是hiro的武器?”
當初他想悄悄收拾好好友的遺物,都帶回去,然而這把武器被組織給了赤井秀一。好友臥底身份暴露死亡,他作為另一個臥底,不可能為了這些事太過衝動從而暴露自己。
因為要隱藏好自己的身份,他無法被感性支配做出離譜的事把東西偷走,何況想從赤井秀一身邊取回這麼大的東西,赤井秀一不可能不會發現。
算赤井秀一自己聰明,把東西主動還回來了,要不然之後他還是得去討要。
“透君,這個我真的不能自己留著嗎?”不抱有任何希望,妃荔輕聲細氣地毫無底氣地問了下。
安室透的眼前瞬間出現了一隻打了蔫的小貓咪:“裡麵還有幾發子彈?”
“還有一彈匣。”
“......”思索了一番,他得上報後才能得到決定:“小荔,我上報給理事官後,可能到時候會需要你去警察廳辦個手續,你願意嗎?”
小荔的狙·擊技術得到了hiro的肯定,對他們的行動定然有幫助。既然已經讓小荔幫了他的忙,那麼他們就是並肩作戰的隊友,那麼她願意的話他就不會拒絕。
“沒問題。”
不過在做這些事之前,他得和她說清結果:“小荔,你真的接受得了用它來幫我們嗎?”
很多人在使用這些之後,產生了心理問題,這一點他必須在意,就算他知道她非常堅強。
妃荔垂眸淺笑,聲音溫柔:“你放心,我不會有問題的。第一次進入模擬,實在太真實,但是在之後的不斷練習中我明白隻要射·擊時不愧對自己的心,那麼就不用想那麼多。”
越說到後麵,柔乎乎的聲音變得更加有力。
“我明白,那我去幫你辦這件事了,等我的好消息。”
組織好語言後他就發送了信息給理事官,時間來到了發送短信後的一個小時,理事官下達命令:“帶她前去訓練場。”
這是他們組內成員專門使用的訓練場地,不算機密,但是非必要人員無法進入。
看來理事官是想看看她的實力到底可不可以擔此任務,算是一種考驗。
或許還有對她的評估,看看她是否安全,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