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為何要這麼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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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清猛然想起的事兒與柳青有關,這主要還得從柳青在輝安城時說起。

原著前期,柳青剛到輝安城。但她一介布衣商人在輝安城沒有任何後台,隻認識的幾個與她生意上有牽扯的掌櫃,若是隻做小本買賣還好,但如果想要做大根本沒有立足之地。

天子腳下,這是一塊皇族子孫遍地走,王公大臣多如狗的繁榮昌盛之地。先不論寸金寸土,就論輝安城裡凡是有點名頭的酒樓或是賭坊,都是王孫貴族子弟的私產。柳青根本無法與其爭鬥,單單對手稍稍使出個地痞流氓都夠柳青一家子喝一壺的。

所以,還得有靠山才行。

柳青最後治好了靖王的腿,靠上了靖王那座大山。與他合開酒樓,不僅在輝安城混得風聲水起,還贏得了靖王的傾心。

但溫文如玉,能力強勁的靖王偏偏隻是個男二,誰叫他有個因為柳青而鬱鬱而終的妻子呢!

誰叫他他偏偏不是男主角呢!

柳青在大旱中捐贈了許多糧食,藥材。最後還在時疫一戰中出手,挽救了無數百姓的性命,被世人稱讚,還得了老皇帝的另眼相待。

名與利,可以說柳青是儘收囊中。

但羅瀚文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也不是個吃虧的主。

自羅雲清死後,羅瀚文先後多次派出殺手想要殺掉柳青,但都因其身邊被靖王保護得密不透風而失敗。

最後羅瀚文派出了一個女殺手,一個沒有任何內力,卻身手狠辣的女殺手。

時間太久,羅清已經不記得那殺手叫什麼名了。但原著中曾經寫過,那一次,柳青差點死在那個女殺手手中。

那女殺手扮作賣藝不賣身的青樓女子遭人猥褻偶遇柳青。女殺手的相貌與柳青有幾分相似,吸引了柳青的注意。女殺手的堅韌不屈服的性子取得了柳青的同情心。

最後兩人以相近的價值觀而成為關係極好的姐妹。

卻不知,這一切,不過是最能拿捏人心的女殺手的精心騙局。

而往往身邊之人才不會讓人不設防,輕而易舉地被背叛。

女殺手取得了柳青的信任,邀她遊湖,欲在遊湖之時悄無聲息地做掉柳青。

但就在女殺手掐住柳青脖子就快得手的的那一刹那,柳青掙紮之時看見了女殺手脖子上的白玉蘭玉佩,然後就這樣躲過了一劫。

最後上演了一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認親大戲。

原來那白玉蘭玉佩是一對的,柳青的母親與女殺手的母親是失散多年親姐妹,最後才分彆落到她們手中。

最後柳青製了控製女殺手的毒藥的解藥,女殺手也歸順了靖王,幾人一起揭露了羅瀚文的狼子野心。

而羅瀚文也成了一個前期死得早的小炮灰,而那些書信根本就沒有抖落出來。

羅清承認,她當初看到這一段的時候很是激動,因為柳青差點就死了。但最後這反轉來得猝不及防,使得羅清久久都未能平靜下來。

羅清細細地想著原著中的劇情,再聯想剛剛柳青手中的兩塊玉佩,還說什麼那是靖王的救命恩人。

也就是說,柳青的殺手姐姐救了靖王的性命,還不小心將認親的重要玉佩給弄丟了。

還被柳青稀裡糊塗的冒認了。

開玩笑吧!

羅清的腦子有些漿糊了,她感覺劇情越來越亂了,但是她想象不出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她雖然逃婚了,但是還有一個羅雲清代替她嫁到靖王府。而且她也沒去攪和劇情啊,怎麼會這樣?

羅清越加迷糊了。

等等,代嫁的羅雲清。

羅清想,她既然沒有去攪和劇情,那麼若是說如果代嫁入靖王府的人是那個女殺手呢?

畢竟原著中的羅雲清早在去年九月份鬱鬱而終,而如今的羅雲清,似乎還活著,還活得挺好的。

羅清越想越覺得自己所想不差,她認為很有可能代嫁之人就是柳青的殺手姐姐。那麼這一係列的改變都說得通了,隻是連鎖的蝴蝶效應而已。

女殺手的玉佩落在柳青的手中,難道能女殺手與柳青已經成為了敵人?

羅清深思,心中的疑惑一個接著一個。

“羅清,羅清~”韓瑜單膝蹲在羅清身前,看著悵然若失的羅清,神情很擔憂。

“啊?怎麼了?”羅清回神,下意識地抬頭,一眼便看見了不知何時已經升起的火堆。暖意襲來,羅清懵懵的大腦也通明了許多,但同時痛意也清晰了許多。

韓瑜蹙眉看著羅清捂著的肩頭,隻見血液已經凝結了。而且羅清的手背上滿是血跡,看著著實有些可怖。

韓瑜很擔憂,若是傷口太深,且處理不得當的話很有可能發炎變嚴重。而羅清又隱瞞了女子身份,不可能讓柳青來處理。而他又是男子,亦不能為其醫治。

韓瑜一時陷入兩難的境地,心裡很是煩躁。

“你放心,這個隻是皮外傷而已。”羅清見韓瑜一臉地擔憂,急忙解釋道,然後指了指直攤在地上的右腳,小聲道:“就是這腳骨折了……”

“先處理傷口。”

韓瑜肅聲道,然後很是認真地看著羅清:“以後,你離那柳青遠一點,以後也莫要讓自己再陷入這般險境。”

“嗯嗯~”羅清連連點頭,一副乖寶寶模樣。

此刻羅清很慶幸,慶幸的是她及時地躲開了寒劍。其實活著是最美好的,因為活著才有無限的可能。

韓瑜遞給羅清一個棕色的瓶子,欲言又止道:“那個……這是傷藥,你知道的,我……不大方便。”

“沒事,我自己可以的。”羅清笑著接過,打開來聞了聞,一股濃重的藥香味撲鼻而來。

韓瑜見狀,轉過了頭去。眼睛定定的看著竄得老高的火焰,不時還添根柴火。

看著手中的傷藥,此時此景,羅清一點兒也不覺得擔憂,反而覺得無比安心。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她受得比這更嚴重的傷都有。

曾經有一次為了逃離五號,躲進了山裡。與那幾隻狼的那一戰,她滿身傷痕與血汙,沒有傷藥,隻有魚腥草,她都不曾皺過眉頭一次。

而此時,不過就是肩頭破點皮肉,流點血而已,就更不能了。

呃………雖然說還折了腿,但至少小命保住了啊,還想那麼多乾嘛!

知足吧!

羅清心想著,小心翼翼地將外套褪在手肘處,直接將傷口處的裡衣口子撕開了。

但羅清看著肩頭滿是血汙的傷口,手中倒傷藥的動作頓住了。

羅清不僅在感情上有點潔癖,在生活中也稍稍有點潔癖,尤其是還稍稍帶點強迫症,就使得羅清對滿是血汙的肩頭更下不去手了。

若是不將血跡清洗了,就直接這樣將傷藥撒上,那不是一直都是血腥味嗎?

羅清想著,她不禁懷疑若是還要一直聞著血腥味,她能受得了嗎?

不說好幾個時辰了,她連一時都無法忍受。

“怎麼了?”韓瑜聽見羅清沒有了動作,出聲詢問道,但眼神一直盯著火焰,一瞬都沒有偏離過一毫。

羅清都不禁感歎,這也太君子了吧!連她是他妹妹都不破例。

害!

“就是覺得這血汙……我可不可以先清洗乾淨再上藥?”羅清沒有底氣道。

她也知道韓瑜絕對不會同意,但還是忍不住問了,至少還有一絲可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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