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了農場主的莊園後,先在客廳喝了血飲品,品嘗了點心,農場主就讓他們先回客房休息一會,等魚做好了 ,再叫他們起床。
申玨和喬江沅的房間挨在一起,申玨進房的時候,還聽到了喬江沅喊他。
“申玨,剛剛……”
不過申玨沒有理會他,直接進了房,毓青緊跟在申玨的身後,直接當著喬江沅的麵“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喬江沅:“……”
……
毓青把人關在門外後,心裡才舒服了一些。他走過去幫申玨脫衣服,低聲說:“這位農場主為什麼一直不談生意的事?好像在故意拖延一樣。”
申玨擰了擰眉,想了下才道:“喬江沅應該想買他的地,所以他叫我們兩個來,卻沒有告訴我,也許他是想看誰更有耐心,或者說,看誰出的價錢更高。”
但喬江沅在那一塊並沒有土地,根本沒必要收購農場主的地,除非他是從哪裡得知了消息,故意過來攪黃他的生意。申玨想到這裡,看毓青的眼神看了幾分深思。
他剛剛雖然跟農場主先走了,但還是回頭看了一眼,便看到喬江沅盯著毓青看。
喬江沅估計沒有死心,正在想其他辦法把毓青搶走。
那麼最後顧無憂的辦法就是把申玨弄破產,這樣毓青就會是他喬江沅的了。
毓青看見申玨的眼神,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公爵?”
申玨收回眼神,把手中的外套遞給毓青,“沒事,我先洗個澡,你待會跟我一起睡吧。”
也許他需要在喬江沅的麵前,秀一秀他對毓青的獨占欲。申玨一邊想,一邊脫衣,走進浴室,而毓青聽到申玨的話,臉上的笑已經漾了出來,他盯著申玨進入浴室,直到門被關上,他才把申玨隨手丟在沙發上的衣服拿了起來。
他將申玨的衣服鋪在床上,然後仰麵倒了上去,再轉過身,將臉埋進了申玨的衣服裡。
這段時間,申玨並不怎麼讓他伺候,總是讓向文來,他在莊園裡已經快嫉妒得發瘋了,不過還好,向文那個白癡總是犯傻,要不然今天他也不會有機會跟申玨一起出來。
隻是在哪裡,都有不識趣的人。
毓青想到隔壁房的喬江沅,眼底沉著陰鬱。
為什麼沒有一個地方,隻有他和申玨兩個人?
這樣就沒人會跟他搶申玨,申玨的眼神隻會看著他,申玨和申玨的東西都是他的。
毓青深吸了一口氣,鼻尖全是申玨衣服上的味道。淡淡的香水味中間還夾雜了一點點甜絲絲的糖香,申玨似乎吃糖吃多了,連身上都沾上這種味道,而又把糖的奶香味傳到了衣服上。毓青沉浸在這種味道裡,一張漂亮的臉蛋漸漸緋紅,眼睛更是悄然轉為赤紅。
他隔著衣服摸到了自己,大口地吸了一口氣,唇間無聲呢喃出申玨的名字。
直到毓青聽到裡麵的水聲停了,才連忙爬起來,把申玨的衣服掛好,塞進客房的衣櫃裡。
……
申玨睡到了天黑,才有人敲門叫他起床。
他出去的時候,喬江沅也正好出來。喬江沅看到申玨,就笑著打了個招呼,不過申玨直接撇開了臉,跟著農場主的仆人去一樓的餐廳。
毓青後一步出門,他也看到了喬江沅。
喬江沅見到毓青明顯也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時,愣了一下,因為農場主也給他和申玨帶來的人分了房間,在一樓的客房。
他的保鏢和仆人就在一樓的客房。
沒想到申玨居然跟毓青睡一間房。
喬江沅眼神不由沉了幾分。
這難看的眼神落在毓青的眼裡,便是加重了他心中的猜測。他掃了喬江沅一眼,便輕笑一聲,轉身往前走,隻是走前,不忘露出自己脖子上的紅痕。
這紅痕是他自己弄出來的,
在入睡前,毓青說有蚊子,便故意在自己脖子上弄了點痕跡,沒成想,還正好派上了用場。
喬江沅看見毓青脖子上的印子,臉色更加難看,等人走遠了,他才恢複了正常神情,也去了一樓的餐廳。
在餐廳上,多半都是農場主和喬江沅在說話,喬江沅是個非常會說話的人,而他似乎還跟農場主是舊相識,幾句話就把農場主哄得捧腹大笑。申玨把眼前的一幕收入眼簾,覺得此次的生意恐怕五成會不成,不過他不是非這場生意不可,所以申玨乾脆認真低頭吃魚。
這魚真如喬江沅誇的那般美味,尤其是申玨發現裡麵沒有加血液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來這個境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吃到那麼正常的食物,不由多吃了些。
喬江沅談話間掃了掃申玨麵前快空了的盤子,忍不住一笑,“看來這魚果然好吃,宋哥,你不知道我這位發小從小就挑食,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吃那麼多。”
農場主也看了一眼申玨前麵的盤子,便道:“沒關係,待會你帶幾條魚回去,我讓廚娘告訴你的仆人怎麼煮魚,學會了,你以後在家天天都能吃那麼多。”
喬江沅抿唇一笑,“那我也要學,學會了,申玨以後還可以常去我家。”
申玨暗暗蹙了下眉,並沒有反駁,他不想在農場主的麵前弄得太難看,不過他的沉默,卻讓喬江沅說的更多,喬江沅甚至還說起了他們兩個幼年時期的事情。
“原來我跟申玨小時候玩扮家家,申玨還開玩笑說要以後要嫁給我,那時候我嚇死了,他在小時候簡直是個小惡魔,誰敢娶他,我隻能連忙搖頭,哪知道他就生氣,還拿棍子打我的頭,把我的頭打腫了幾個大包,才肯停下來。”喬江沅微笑著說。
申玨平靜地接過話頭,“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小時候說的話怎麼能當真?如果你還為小時候的事生氣,那我給你道歉。”他端起麵前的血茶,“我以茶代酒,跟你道歉。”
農場主卻突然插.了一句,“都是好兄弟,何必那麼見外,這樣吧,我正好有一瓶美酒,今天就開了,我們一起喝,你們有什麼事,喝醉了,便都一筆勾銷。”
農場主不是個傻瓜,早就看出喬江沅和申玨之間的氣氛怪怪的,隻是他突然提出要喝酒,不知到底是想做什麼。
申玨本想拒絕,可喬江沅已經搶在他的前麵一口答應了。
申玨並非是個怕事的,所以乾脆也沒有拒絕了,他也想看看能發生什麼事,不過他還是存了一分心,微微偏過頭把毓青叫過來。
“我待會喝醉了,你就扶我去車上,今夜不留在這裡,你也不能留在這裡,聽到了嗎?”申玨輕聲說。
毓青聞言慎重地點了點頭。他似乎也猜到了什麼,起身的時候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喬江沅。
而喬江沅隻是微笑著看著申玨,仿佛兩人是世上最好的朋友了。
農場主的酒帶上來後,便給申玨和喬江沅每人倒了一大杯,申玨喝不慣酒,喝了幾口,就皺了眉,隻是農場主一直在勸他喝,而喬江沅不用勸,自己在灌自己酒。
三個人最後把一瓶酒喝光了還不夠,農場主又叫人開了一瓶酒,申玨已經是三個人當中喝的最少的,可當第二瓶酒也清空的時候,他是最先眼前出現晃影的。
他猛地搖了搖頭,可還是覺得對麵的農場主分成了三個。申玨抬手扶住額頭,再又一輪勸酒裡,隻能說:“我不能喝了,我……眼前全是影子。”
他口齒都開始含糊,眼神更是變得飄忽。
農場主笑了一聲,“你這酒量不行,這才喝幾杯,算了,放過你,你先回房休息吧。”
申玨虛浮著起了身,擺了擺手,“我……不……”
這一句話還沒說完,他的身體就往後倒去。毓青連忙上前扶住了申玨,擔憂地喊了申玨兩聲,見人臉色緋紅,眼神迷離,便知道申玨估計醉得不行了,便跟農場主說:“抱歉,我家公爵之前吩咐過,今夜一定要回去,所以我要帶我家公爵先回去了。”
“哎,這怎麼行?我和喬老弟的酒沒喝完,你家公爵就先醉倒了,按道理應該繼續陪我們喝的,但他喝醉了,我也不計較了,上去休息會,等醒了繼續來喝,怎麼就能回去呢?”農場主不同意,還讓他的仆人上去把申玨扶去二樓的客房。
毓青冷下臉,“我家公爵的命令,我是一定要執行的,你們把我家公爵灌醉了,想乾什麼?”
喬江沅在旁聞言,輕輕一笑,他晃了晃眼前的酒杯,笑睨著毓青,“你怎麼把我們說得跟壞人一樣?隻是外麵大霧,你們深夜回去,怕是容易出事,這從郊區到市區的一路可沒什麼燈。萬一出事了,你擔當得起?”
毓青並沒有把喬江沅的話放在眼裡,隻是半摟半抱帶申玨出去,保鏢一早就站在旁邊護著,隻是他們出了莊園,卻得知他們的車壞了,司機急得滿頭大汗,也沒辦法把車開動。
“這車怕是開不了,看來隻能在這裡呆一晚了。”司機為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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