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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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玨病得昏昏沉沉的時候,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溫玉容, 所以他開口想喊住對方, 好像喊出了口, 又好像沒有,他自己都分不清。
但他一直覺得很熱,甚至覺得有一種呼吸不過來的痛苦,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他極力想掙開那個東西, 可是就是掙不開。
“寶貝兒……”
好像有人在他耳邊說話, 可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他好像被一條巨蟒纏住了……不對, 巨蟒不會那麼熱,那個東西很熱,熱得他受不了。
申玨費力地睜開了眼,目光先對上的是一個人的嘴唇,他看著那張嘴向他靠近,本能地扭開了臉。
師舟喂藥喂到一半,發現懷裡的人動了, 一愣之下竟直接把藥給吞了下去。不過他並沒有在意這個, 而是欣喜地說:“寶貝兒,你醒了?”
寶貝兒?
申玨擰著眉, 神情厭惡地說:“你叫孤什麼?”
師舟看到申玨的神情後, 唔了一聲,長睫抖了抖,“沒什麼, 陛下聽錯了。”
這兩天申玨一直病著,都是師舟在旁照顧。申玨其實並不是完全昏睡,有時候會醒過來。那種醒是無意識的狀態,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是哪,眼睛都是半眯半睜。
在那個時候,師舟發現申玨特彆黏人,也特彆乖巧,會軟軟地由自己抱著,摸臉的話,甚至還會主動把自己臉湊過來。尤其是想喝水的時候,師舟第一次被申玨主動纏著索吻。
對方的軟舌猶如靈蛇一般,把他口裡的水全部卷了去。
師舟從沒見過申玨這個樣子,瞬間被迷得七葷八素,忘了對方還是病人,反客為主,嘴裡還嘀咕著,“寶貝兒,都給你,彆急。”
……
申玨臉色難看得厲害,伸手推開師舟,慢慢坐了起來,才出聲叫人進來。他去沐浴的時候,師舟還想跟上來,但被申玨的一個眼神弄得停在原地。
“孤睡了多久?”申玨沐浴的時候,問旁邊的宮人。
那宮人小心地幫申玨洗頭發,一邊說:“陛下睡了兩天了。”
兩天……
“這兩天,溫玉容來了嗎?”申玨又問。
宮人答道:“陛下病的頭天夜裡,溫大人來了,隻是後麵奉君說禦前不需要那麼躲人伺候,所以溫大人就回去了。這兩天,溫大人隻每日過來問了一下陛下的情況。”
申玨聽到這話,眼神起了一點小波瀾。那麼他的確是看到了溫玉容,隻不過對方被師舟趕走了。
沐浴過後,申玨被扶到了美人榻上坐著。因為隻睡了兩日,手腳倒還算有點力氣,但還是需要按摩,所以有宮人在旁邊幫申玨按腿和手。
而此時,師舟在外麵求見。
申玨聽見了,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不見,讓他回去。”
傳話的宮人聽到了,隻好這樣去回話。但師舟不願意走,甚至還直接闖了進來,他進來的時候大搖大擺,還把想攔住他的宮人推出了好幾丈遠。但看到申玨冷颼颼的眼神後,迅速換了一個樣子,眨巴了幾下眼睛,躡手躡腳走到申玨旁邊,行了一個宮妃的禮儀。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學來的,簡直是東施效顰,不倫不類。
“陛下好些了嗎?”師舟行完禮就把兩個按摩的宮人給擠開了,熊爪往申玨腿上一搭,“我幫陛下按腿吧,我年幼在家時,常幫我爹按呢。”
申玨目光下垂,吐出一個字,“手。”
熊爪頓了頓,慢慢縮了回去。
“孤傳喚你進來了嗎?”申玨抬起眼看著師舟,“自己去領板子,五十大板,一板都不能少。”
五十大板,即使是師舟,恐怕短時間內都下不了床。師舟一聽,臉色變了變,但申玨見他不肯走,直接叫了禦林軍進來,最後幾個禦林軍把師舟綁著粽子,強行抬了出去。
申玨現在想通了,對付師舟這種人,可能隻能采取最原始的辦法,師舟不守宮規,那就打到他守為止。
師舟挨板子的時候,溫玉容過來了,跟師舟不同的是,他被宮人帶了進來。
溫玉容給申玨行了個禮,才站了起來,聲音溫和地問:“微臣聽聞陛下醒了,不知陛下身體好些了嗎?”
“嗯,勞煩你關心了。”申玨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