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彈簧手南易發揚紳士風格,讓李雪蘭當代表上場,對方自然派出李蓮花,結果李蓮花布包石頭,南易紳士依舊,獨喝兩杯,又由著李蓮花出任務。
李蓮花說了一個很勁爆的任務,在酒吧裡找一位美女要電話,要是能打個啵,算她輸一局,南易也可以讓她做任務。
南易接到任務故作興奮地抱了李蓮花一下,“李小姐就是大度,肯讓我去找其他女人親熱!”
說著,南易鬆開李蓮花,誇張地吐出一口氣,猶如狗崽般嗅了嗅,接著搖了搖頭,拿起矮幾上的冰水漱了漱口,做完準備工作,更是做出慷慨赴死之狀,表情悲壯凝重,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出隔斷。
其他三人來到隔斷的拐角,探出腦門注視著南易。
南易駐足把卡座巡視了一圈,剔除一大幫的,人多,容易乾架;再剔除成雙成對的,玩個遊戲而已,不必攪彆人好事;又剔除單身男士,隻剩下單身女士。
觀察了一會,南易篩選出一個確定是單身一人的存在,在昏暗燈光的加持下,女人麵容姣好,臉上彌漫著淡淡的憂愁,大概是受了情傷,正處於失戀狀態。
南易走上前,對女人說道:“一個人喝酒多悶,你在我臉上親一口或者我在你臉上親一口,我陪你喝一杯。”
女人瞄了南易一眼,果斷起身在他的左臉頰貼了一下,隨即,迅速抽離,指了指邊上的凳子。
南易在凳子上坐下,加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芝華士+綠茶”,舉杯向女人示意,“美女,玩遊戲輸了,隻好過來打攪,本來我以為會費一點口舌,沒想到你這麼好說話,因為我的冒失說聲對不起,因為你的和善說聲謝謝。
對不起,謝謝,我敬你一杯。”
女人不發一言,隻是同樣舉杯和南易碰了碰,接著,杯中之酒被一口悶掉。
看到女人的喉嚨咕嘟,南易才把杯沿湊到嘴邊,嗅了嗅味道,含了一大口入嘴,感受一下味道,沒察覺到異常,喉結蠕動,酒順喉而入。
放下手中的杯子,南易又對女人說道:“失戀的痛苦往往是自視過高造成的,隻要以平常心看待,你會發現自己的付出並沒有那麼神聖,你隻是享受對一個人好的滿足和快感,一種精神上的自我感動罷了。
男女之間交往是原始的獸性和刻在基因裡的族群繁衍責任感在作祟,用著名經濟學家南易教授的話來說,男女交往也是一種利益的交換,隻是這種利益多以精神滿足的方式呈現。
所以,美女,傷心一兩天儘到失戀的義務就夠了,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抓抓緊找下一個,彆管熱戀之後是進入婚姻的墳墓還是陷入失戀的循環,記住熱戀就夠了。”
南易站起身,“告辭了,我要殺回去扳一局,彆喝得太醉,留三分清醒,外邊有撿屍的。”
女人沉默地聽南易說完,伸出手指了指他的杯子,“你說陪我喝一杯。”
“美女,再送你一句,寧信天底下沒鬼,也彆信男人的嘴,特彆是在酒吧裡。”南易轉身邁步,擺了擺手,“把酒留著,等我贏了,我讓手下敗將過來喝。”
“快點。”
最終,這杯酒還是被人喝掉了,不是彆人,就是南易自己。
南易幾人玩得非常嗨,任務一個比一個怪異,但又相互間維護著底線,比如說脫衣服,五月的夜晚還有少許涼風,四人都有外套,脫掉外套任務就不再繼續,又比如南易讓任白水把李蓮花充作鋼管跳鋼管舞,笑料不斷。
在酒吧鬨夠,幾人又轉戰擼串,過了零點才散場。
第二天。
等武坤睡醒,南易詢問一下情況。
昨夜,衝女人的大方,南易投桃報李,讓武坤看護女人。
武坤的回答是女人把自己徹底搞成爛醉,他撿到了,送去一家可以打商量不登記的賓館,多給了點錢,女人被扔在房間裡。
既然沒事,南易轉頭就不再關心。
又過了一天,南易去機場接回自己的兒媳婦艾嘉·瓦澤,婚後,被冠以夫姓,也取了一個中文名南艾嘉,偷懶、取巧,卻不失優雅。
艾嘉·瓦澤是聯姻的犧牲品,其父借助勞動集團建立的圈子,邁進了新德裡,但她也是幸運兒,南易沒有虧待她,一個高種姓應該具備的特權,她同樣不缺,印度女性享受不到的權利,她享有。
元旦也沒有虧待她,兩人青梅竹馬,跨種族、膚色兩小無猜,小學、中學、大學、工作都在一起,在一起膩歪了十幾年,雙方暫時都沒有出現厭煩的征兆。
艾嘉·瓦澤已經被南易推上勞動集團接班二代的位子,如無意外,她將來會成為名義和實際雙重集團權力第一人,隻是這個將來會有點久,昌達·科赫哈、樸雅卡·夏爾瑪都處在壯年,離退休年齡還有些年頭。
接人,送去酒店,安頓一下,又接回老洋房。
新媳婦第一次過來,住家裡不太方便,瓜田李下,在家裡招待肯定是要的。
南易使出渾身解數,弄了滿滿當當一桌子菜——一大盤蔬菜沙拉、一大盤水果沙拉、兩大盤牛排,四個盤都很大,吃食並不多,走的米其林路線。
少才顯得出珍貴,若是一人一罐魚子醬,那就顯不出珍貴了,隻能說明職業不正,不乾走私,就是毒販。
當南易還在廚房裡忙碌的時候,被強製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艾嘉已經把客廳和院子徹底打量了一遍,她沒想到自己公公會住在這麼寒酸的房子裡,逼仄狹小,沒有傭人,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
擺設非常簡陋,飯桌、茶幾、沙發,還有高高的祭祀台?上麵擺著座鐘、燭台、熱水瓶、杯托,除了燭台,其他幾個擺件都半罩著遮塵布,顏色很鮮豔,上麵繡著“囍”字。
艾嘉認識囍字,也見過所有的擺件,在八十年代的華國影視劇裡,如果她沒猜錯,這是公公結婚時買的,和掛在牆上的結婚照年代感如出一轍。
牆上的相框、小貓圓盤、獎狀,無不是那個年代的東西,如若不是電器上洋溢著濃濃的現代科技感,她真懷疑這棟房子被冰封了二十幾年。
院子裡也是一樣,犄角旮旯裡堆著的物件都是有年頭的。
在孔雀山莊,傭人們住的房子都要比這裡好一點,難道這就是公公說的低調?
確定不是在苦修?
在飯桌上,她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哈哈,艾嘉,這套房子現在已經價值6000萬盧比,將來有可能漲到6億甚至更多。這裡和孔雀山莊不能比,但絕對不能說寒酸,最早的主人和泰戈爾處於同一時代,也是一個領域的大師。
這裡有人文情懷,也有風水的說道,在這裡住過的人,學曆最差也是名牌大學研究生,如果房子要賣,單單這一點,至少價值6億盧比。還有,在這裡住過的人,其中八成身家不菲,這一點,也許能價值12億盧比。”
“但是,爸爸,你住在這裡舒服嗎?”
“至少目前來說,我們家的房子是全世界最多的,住在哪裡,我有無數種選擇,既然我選擇住在這裡,自然是因為喜歡。”南易聳了聳肩,“你不用擔心我在這裡住得不舒服,沒這個必要。”
“OK。”艾嘉笑了笑,“我要好好品嘗美食,我大概是第一個可以享用公公製作的美食的印度女人。”
“你小時吃過我做的食物。”
“不一樣。”
“嗯哼,那就開動吧。”
食訖,南易泡上蘭薩拉烏龍茶,兩人坐到院子裡,開始談及京西易購。
“京西易購最大的競爭對手是光裕電器和近東電器,目前和近東電器還沒有短兵相接,和光裕電器已是水火不容,被光裕電器壓著打,沒多少招架之力。
光裕電器最有力的武器是龐大的現金流,通過上市募集和低價促銷策略,它手裡一直流轉著上百億人民幣的資金,你必須找到克製這個優點的辦法。”
“爸爸,來之前我已經看過資料,據資料上顯示,光裕電器在募集資金的時候,白水投資和PY證券都提供了大助力,這兩家公司好像是南氏的吧?”
“不用懷疑,我們家就是光裕電器的股東之一,大股東。”南易淡笑道。
“為什麼?”艾嘉驚呼。
“為什麼聯合外人打自己?”
艾嘉給了一個“你說得對”的眼神。
“非常簡單,套現、把水攪渾、融券做空、再攪一次、趁低吸籌、白衣騎士、推高股價、貨賣兩家、悄悄撤退。”南易拍了拍艾嘉的手背,“這一次,你充當孟買瘋牛病資本的代表,一旦做不到全程隱蔽,你負責當反派女主角,我再給你搭配一個倫敦反派男主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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