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也會。”
南若玢學著南易的樣子,也抹了一塊玻璃。
父女倆一路走,一路聊,不知不覺就到了百花深處胡同。
剛走到四合院門口,南易就聽到裡麵傳出哄堂的笑聲,“王蒴這孫子,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啊,大正月的還擱這呆著。”
搖搖頭,和南若玢走進院子,打眼一瞧去,一張桌子邊上圍著不少人,稍微辨認一下,南易就認出了葉亰、馬末都、鄭驍龍、英迖、薑炆,還有……
咦,馮褲子這時候已經混到這圈子裡了?
對文藝圈缺乏了解的南易並不知道,他的小翅膀已經扇出了震蕩波,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細微的改變,有些人被加快認識,有些人卻失去了認識的機會。
也有些人的機緣,已經被無形中改變。
南易所過之處,河水流淌的軌跡自然有所變化,等他做的越多,改變越多,這影響也自然就會越來越大,從涓涓細流到大江大河,甚至到大海大洋。
也許到某一天都會改變世界的衍變,也幸好南易不是“記憶流”選手,他一直推崇的是對局勢的分析和及時的情報。
眼前這個馮褲子雖然和南易記憶中的長相有點不一樣,可他那張嘴,還有那口牙,應該不會錯,這人就是馮褲子。
馮褲子邊上的那人看著也眼熟,但是南易沒把他給認出來。
“聊什麼呢,聊這麼開心。”
南易帶著南若玢上前打了個招呼。
“正說蒴子和馬末都呢,前些日子,這倆孫子去東來順,居然叫了二十斤涮羊肉,好嘛,沒把人家服務員給嚇著,他們還以為這倆是剛從哪個土匪窩裡放回來的肉票呢。”
王蒴與馬末都倆人都不以為意,王蒴笑道:“還說我倆呢,你也好不到哪去,你還不是在老莫順過銀勺子麼,到現在還繞著人家老莫的大門走呢。”
葉亰啐道:“去,老子是做這麼沒品事兒的人嘛?”
“就是。”馬末都說道。
“南霸天,你這是打哪兒回來呢,大前天我可是給你去過電話,想叫你出來一起守夜來著,可根本沒人接,回垂楊柳了?”
“沒有,前天下午剛到京城,從香塂回來。”
“嗬,南霸天就是南霸天,去個香塂和我取個密雲一樣,說去就去,說回就回,哎,這姑娘誰啊,你侄女?”王蒴說著,指了指南若玢問道。
“我女兒。”南易隨意的說著,又對南若玢說道:“這裡都是你的叔叔伯伯,大正月的,都問個好。”
說完,又轉頭衝著在座的說道:“手頭不方便的去廁所呆會,彆讓我女兒大禮白搭啊。”
南若玢展開笑容,甜甜的說道:“各位叔叔伯伯,新年好。”
“很好,一個都沒溜,趕緊的吧,等什麼呢?”
“南霸天,都說討紅包討紅包,哪有你這樣追著要的,先欠著行麼?這兩天手背,都讓這幾個孫子贏走了。”
“錢不錢的無所謂,我女兒這禮已經行了,你怎麼也得拿個紅紙包糊弄一下啊。”
“紅紙包有,給你給你。”王蒴從兜裡掏出一個皺巴巴的紅紙包甩給了南易。
南易一把抓住,撚了撚,就知道裡麵是空的,“行了,跟你開玩笑呢,你個孫子,錢也悠著花啊,大正月的兜裡半個子都沒有,走出去也不怕現眼。”
看著其他人都在給南若玢遞紅包,南易就遞給南若玢一個眼神,讓她收下,這交情麼,一來一往,也就容易建立起來了。
“哈,紅包不讓大家白給,一會涮羊肉,我請,彆說點二十斤,二百斤也成啊。”
“南霸天,能不能不提這茬?”
“行啊,那就略過,來了幾位新朋友,怎麼不給介紹下。”南易示意了幾位他不應該已經認識的人。
“給你介紹,這是鄭驍龍,京城電視製作中心的,亰子帶來的;這是馮褲子,和驍龍一起的;還有這位,那可了不得了,他爺爺當年是××獨立團的團長……”
“行了,我說王蒴,我也有名有姓,和彆人介紹,彆動不動提我爺爺,你好,葉大膺。”
“南易。”南易和葉大膺握了握手,說道:“以前沒見過你,不用說,肯定是好學生,沒出來查架過。”
“哈哈,南霸天,你可拉倒吧,人家大膺在滬海長大的,要擱在京城,說不定也得遭你的毒手。”
“扯淡,你丫的是頑主,我可不是。”南易懟了王蒴一句,又對著大家說道:“要是王流氓和你們說我以前打架什麼的,你們可千萬彆信。
我從小就是乖寶寶,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下去修了半年地球,然後就變成了光榮的大學生,除了王流氓,大家一看就都是文化人,咱們不和他一般見識。”
“嗐,我說南霸天,有你這麼埋汰人的麼?我怎麼就不是文化人了,老馬,給南霸天說說我的光輝曆史。”
“說什麼啊,說你發過一篇短篇,還是說你拿過六毛二的稿費?”
“嘁,我說老馬,你什麼時候和南霸天一個鼻孔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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