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瞐和南易談完,就抓緊時間去找葉誌洺。
他得儘快把這件事情給搞定,然後馬上趕回劇組,這邊沒搞頭,劇組那邊才有搞頭,他不但能拿到導演片酬,還能拿到分紅。
什麼和警務處搞好關係,沒搞頭。
這也正常,南易是謀全局,王瞐的利益隻在東來塢,他隻要謀一隅。
王瞐離開沒多久,頭牌就來了。
“頭牌,坐吧。”
南易帶著頭牌去了酒店的酒吧,給她倒了一杯酒。
“謝謝南生。”
頭牌坐在南易的對麵,接過南易遞過來的酒。
南易舔了舔撒在手背虎口的晶瑩顆粒,然後把手裡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迅速把一片檸檬塞到嘴裡,鹽清鹹、檸酸澀、酒**,混合成一種協調舒服的味道,如同火球一般從嘴裡順著喉嚨一路燃燒,十分刺激。
頭牌學著南易的樣子,也把杯裡的酒一飲而儘。
南易抹了抹手,把手裡的鹽抹乾淨,從桌上抽了一張餐巾紙抹了抹嘴,“從明天開始,你就去南國銀行報道,以後你就在銀行保衛科上班。”
“南生,我需要負責什麼工作?”
離開媽媽桑小隊,離開南易的身邊是頭牌自己的決定,她對飛來飛去,經常出現在陌生地方的生活有點厭倦了,想要在一個地方安定下來,定點上下班,不用二十四小時待命。
“做生意,顧客就是上帝,對南國銀行來說,儲蓄大戶就是它的上帝。對於上帝,我們就要儘心儘力的為他們服務,不管是搬搬抬抬、打個下手,還是紅白喜事送上問候,又或者,給上帝提供安保服務。
上帝要是在南國銀行存個十億,隻要是合理合法的要求,我們都要滿足他,哪怕是讓我蹲地上學狗叫都行,呃,錢好像少了點,我的身價漲了。”
南易擺了擺手繼續說道:“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你去南國銀行就是負責給上帝提供安保服務這一塊,你隻要負責管理,不需要自己親自出任務。”
“那我還是乾老本行?”
“對,還是老本行。頭牌,不,從今天開始,這個代號就不要用了,我以後就叫你婉華。”南易說著,從兜裡掏出一串鑰匙,“這是天後基利路南豐新村一套房子的鑰匙,不大,隻有820呎,算是我送給你迎接新生活的彩頭。”
謝婉華沒有推辭,直接就把鑰匙接了過去,“謝謝南生。”
“不用謝,你的關係轉去南國銀行,那你的退休福利也跟著南國銀行走,你的長俸,我已經讓誌平算出來了。”
南易掏出三張現金本票放在桌上,“一張是你的長俸;一張是你的保密補償金,一次性都算給你;最後這張是給你的購車和裝修費,你把房子裝修一下,再買輛車當代步工具。”
“謝謝。”謝婉華再次感謝道。
“我說了,不用謝。”南易擺了擺手,再次說道:“好了,去和大家告個彆,以後你們見麵的機會就少了。”
“是,南生。”
謝婉華唰的一下站起來。
“去吧。”
謝婉華離開後,南易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次一飲而儘,他就把酒瓶交給了酒保,讓他把自己的龍舌蘭酒存起來,然後又要了一杯紮啤,慢慢的喝著。
“先生,一個人?”
“是啊,一個人,小姐,你來攬生意?”
“對啊,先生,你需要服務嗎?”
“過夜多少?”
“不但不要你錢,我還倒給你三百。”
“少了,我可沒這麼廉價。”
“那就再加兩百。”
“成交,請坐,我請你喝一杯。”南易拍了拍自己邊上的位子說道。
“勞駕,威士忌。”
凱瑟琳坐到南易旁邊,對著酒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