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曆山大·弗來明:“最多四個月時間就可以承擔身體檢查業務,但診所想正常運作至少需要兩年的時間。”
南易:“時間不是問題,我要求一切都是最好的,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設備、最好的研究水平,資金不是問題,斯嘉麗,給醫療保健小組單獨開設一個賬戶,先期打入10億美元,你覺得怎麼樣?”
斯嘉麗:“我沒意見。”
“那就這樣,各位,晚安。”
……
翌日,南易先處理好水蟹的事情,下午又去了一趟南陳建築,了解了一下公司的運作情況。
南陳建築已經獨立於南陳村運行,以後有黑鍋要陳睿武背,相對的,陳睿武也有很大的自主權和利益分配,明麵上,南陳建築已經變成囊括國外、港澳、內地股東的股份製企業,陳睿武個人占股5%。
“南易,我聽說羊城建跑馬場的事情馬上就要進入實質性階段,南陳建築要不要爭取一下?”在花地灣的工地上,陳睿武陪著南易視察工地
,剛從一棟做完框架的樓裡出來,他就對南易這樣說道。
“睿武叔,南陳建築的具體事務是你負責管理,你想承建跑馬場去做就可以,不需要向村裡申請。”
陳睿武想的是介入跑馬場的經營和運作,這一點,南易一聽就明白,可他就是要故意歪曲陳睿武的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是參與進去。”陳睿武說道。
“睿武叔,假如,我說假如啊,假如村裡一年隻給你3000塊錢,沒有獎金,沒有分紅,沒有股份,卻讓你管理著十幾億的生意,每年為村裡創造出幾千萬的利潤,你心裡會不會平衡?會不會想著把公家的錢往自己的兜裡裝一點?”
陳睿武沉默了一會,說道:“會吧。”
“生意人沒有絕對的好人,好人也做不了生意,對金錢沒有**的人也做不了生意。有資格管理跑馬場運營的會是什麼性質的企業?你猜企業的負責人營私舞弊的概率是多少?”
“南易,我和你說的這種企業接觸不少,想要做點事,免不了喝酒飲茶。”陳睿武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這兩年天天喝酒,不想吃飯,之前吃大的肚子都瘦下去了。”
南易頷了頷首,往地上一蹲,撿起一根廢鐵絲,在地上隨意畫了幾個數字,“你就當這些是馬,陳總,50萬,我要3號馬跑第一,能不能辦?彆告訴我不能辦,一個月不到300塊錢工資,你跟我講原則?”
拍了拍手,把手上的鏽跡拍掉,南易站起身接著說道:“香塂馬會的營收大部分用於慈善,那買馬算是做慈善還是賭博?外麵那些摸獎的算不算賭博?我上街搶劫,搶來的錢用於撫養無家可歸的孤兒,我是在積德,還是為非作歹?
睿武叔,我們姑且把道義放兩旁,隻盯著一個利字,跑馬場不管是從投資回報比、資金和法律風險上來說,都不能算是多好的生意。”
“明白了,這個生意我不去沾手。”
“睿武叔,房地產是大生意,南陳建築短期之內隻需要專精這個領域,暫時不用考慮多元化發展。”
“好,要不要上另外一個工地看看?”陳睿武點點頭說道。
“算了,我也看不懂,隻是看個熱鬨,等下我還要趕到弗山,去看看亨利地磚的情況。”
……
從南陳建築的工地離開後,南易立馬前往弗山,看過亨利地磚的情況後,接著又返回深甽,對耳東電子、河車集團、南陳有色金屬集團都進行了視察,最後又在華強北和陳令邦聊了聊。
時間進入四月,南易又到了京城,黃三兒和俞東方要正式簽約,雙方進行合並成立新光陰英語培訓機構,俞東方占股45%、黃三兒占股40%、南易占股15%,黃三兒的股份當中又有南易15%的乾股,實際算起來,南易的股份占到21%,隻不過,他行使不了21%的股東權力。
回到老洋房,南易一推開院門,院內地上就躺著三坨驚喜,在驚喜的邊上還散落著幾個煙頭。
“操,彆讓我逮到是誰,腿給你打折。”
南易暗罵一句,走到院子最裡的角落,掀開油毛氈,從餅蓋在上麵。
回屋戴上手套把屎清理乾淨,南易才撿起地上的煙頭研究起來,“奔馳,五川的,一包八毛還是九毛的樣子;冰山,浙省的,好像不到一毛;金葫蘆,東北的,現在最多賣一兩毛吧;希爾頓,操,三泡屎,四種煙頭,難道是三撥人選中老子這裡拉屎?”
南易本想從煙頭上找點線索,可煙頭一點指向性的東西都沒有給他,四種煙頭四個產地,如今的煙都是到處串貨,隻有冰山的流通性小一點,可也不能就此判斷其中一泡屎的主人是浙省人。
四個煙頭隻給了南易一個結論,至少有兩個人的日子不是太好過,不然不會抽這麼差的煙。
“南生,屋裡沒有人進過的痕跡,大門的鎖也沒有撬過的痕跡,人是從一窄空地翻牆過來的。”校花到處查看了一下給南易彙報。
扔掉煙頭,南易站起身問道:“哪裡?”
校花指了指種著竹子的位置,“就從那裡,竹子還被折了兩根。”
南易循著校花所指往牆頭看去,牆頭上原來應該有玻璃渣的位置已經變得光禿禿,心裡估計了一下,快跑兩步,靠近牆壁之時,左腳在牆壁上跺了跺,人向上騰起,右腳又往牆壁一踹,上半身就超過牆頭的高度,雙手往斜垂著的竹子上一抓,稍稍借力,雙腳提起落到牆頭之上,借著竹子穩定一下身形,隨即穩穩地站在牆頭。
隨著南易站穩,虎崽用雙手把校花送到半空,校花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雙腳就落在牆頭,南易伸手扶了扶,兩人都穩穩地立住。
兩人在牆頭搜尋了一會,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隨即跳下牆頭,很快就發現洗手池上一塊三角形,角很潤,呈花瓣狀。
南易撿拾起來仔細一看,就對校花說道:“去隔壁問問,最近是不是有會狼嚎的混子在這裡出沒。”
南易手裡的東西是撥片,看形狀和撫摸的感覺,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用來撥吉他弦的,彈吉他又這麼沒素質,南易最先想到的就是那幫搞搖滾的。
京城搖滾最大的特點就是窮,這和院子裡遺留的低價煙頭相匹配,就南易所知,如今京城有三個地方可以辦“party”,馬克西姆、友誼賓館、外交人員大酒家。
“party”不是傳統意義上的party,它其實就是地下演唱會,觀眾需要買門票才能欣賞,隻不過沒有多少人會買賬,如今在京城搞搖滾的,日子好過的隻有老崔和已經小有名氣的唐朝,其他的都是窮嗖嗖的。
至於為什麼窮,這有情懷和熱愛的原因,很多人為專心做音樂而辭職,即便不辭職,價格高昂的好設備也會讓他們日子變得緊巴巴的。
正麵的原因是如此,負麵的早兩年就有人在《人民音樂》上批判:“搖滾和毒品、**、犯罪掛鉤,應該予以抵製!”
本就沒錢,還要進行高額消費,手裡又能有幾個大子,靠掛麵度日,撿煙屁股,饑一餐飽一頓就是搖滾人的最真實寫照。
南易還在尋思,校花已經回來了。
“南生,我問了,上個月對麵搬過來幾個長毛怪,鄰居說流裡流氣的,天天不知道擺弄什麼樂器,吵得要死,有人就叫了片警把他們趕走了。”
“這幫孫子,對麵房子也有廁所,非得跑到老子這裡來拉屎?”
南易吐槽一聲,又讓校花去對麵問問,租房子就算不登記也要看看身份證,對麵的房東至少應該知道一個人名。
校花去了對麵,南易回屋拿了個拖把,把一窄空地這邊的外牆抹了抹,抹掉上麵的腳印和汙漬,又把洗手池擦了擦。
回到院裡,從洗手池接水,一桶一桶的往地上潑。
“南生,房東隻看過一個人的身份證,名字叫耿路,哪裡人他忘了。”
“嗯,拿掃把掃水。”
南易繼續接水潑地,校花拿著掃把掃水,兩個人花了十幾分鐘才把院子給掃乾淨,接著又收拾了一下竹叢和洗手池。
一個下午的時候,南易把老洋房兩套房子裡裡外外徹底收拾了一遍,臨近飯點,提前知道南易今天回來的賴彪打來了電話。
“來我家裡吃飯。”
“你家,有人做飯?”
“有,你
過來就是了,瘋子馬上就到。”
“行,我現在過去。”
四十多分鐘後,南易就到了廊房頭條的賴彪家裡,客廳裡,賴彪在,陳風也在,還有一個沒見過的女人,可能是賴彪的“女朋友”。
“是你?”
女朋友看到南易忽然驚呼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