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塂,南易停留了四夜三天。
白天開會、聽彙報、下達命令,晚上還要忙於他的業餘愛好“拍戲”,什麼《拿三舊拯救你,我的學生妹、《做金融的女魔頭、《交公糧、《南三觀賣肉記等等,他都有幸擔任男主角。
期間,南易讓人在東京注冊了一家叫“枕邊”的公司,手續還沒完成,人員幾無的時候,他就親自發起了一起收購桉,收購了情策委辦公室不遠處一個工廠大廈裡的小型服裝加工廠。
加工廠很小,加上老板一共才五個人,主要承接客戶特殊場景之下的服裝訂製需求,目前香塂的這種需求並不是太多,所以生意比較慘澹,工資都快發不出來。
身為它的老客戶之一,南易情懷滿滿,不願意看著自己認可的企業倒閉,他就花了三十萬港幣把加工廠買了下來,讓原老板唐鶴榮留下繼續當廠長,並執行他想出來的“野”品牌戰略。
唐鶴榮也是有情懷之人,他和南易進行靈感碰撞之後,立刻提出了開發“好撕係列”。
該係列囊括一撕就破版本,采購輕薄的劣質、尾貨布料裁製衣服,要做到非常容易撕破的效果;
左/右破、上/下破,采用高科技拚接布料打造衣服,達到撕扯的時候,左或右、上或下隻能撕破一半,剩下一半紋絲不動的效果,當然,也可以進行個性訂製,對破裂的效果和紋路提出自己的要求,比如一扯扯成比基尼,這也是可以實現的;
也有高端的薄如蟬翼、半隱半透卻又十分牢固,用手根本撕不破、扯不爛的奢侈版本,這種屬於高端訂製,一件售價暫定10萬美元起;
另外也會有黃袍、太後、皇後、貴妃、太監、鳳冠霞帔等服飾的訂製,西方的也可以提供訂製,從亞當夏娃到各種典故神話傳說,隻要客人有需求,野加工廠就能提供。
討論過野加工廠的業務方向之後,南易挑燈夜戰又構思著枕邊的產品係列,首先是避孕套,它會有一個子品牌“影”,研發上會走兩個極端相反的方向,一個是無影,研究彷人體皮膚材料,要讓人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一個是重影,做加法,把產品做大,直徑做長,還可以在其上添加顆粒。
其次,南易自己比較關注的還有日本娃娃,他已經定下枕邊的第一個娃娃產品“黑澤玲”,從粗陋的版本開始做起,慢慢迭代,爭取在十代之內實現無限接近真人。
為了實現這個目標,南易打算調撥5億美元,在聲音學、材料學、彷生學、兩性心理學方麵展開更加深入和專業化的研究。
其實,除了兩性心理學,南氏旗下的研究所在其他領域一直都有所研究,特彆是聲音、材料、彷生這三個學科關係多許多領域的應用,原本就是南氏的研究重點,隻是研究的方向比較寬泛,枕邊這邊算是寬泛之下的細化,鎖定研究具體的產品。
做好構思之後,南易立馬變成空中飛人,先飛東京,去了一趟築波科學城進行實地考察,枕邊下轄彷生研究所第一分所會設立在這裡。
之後,他又飛到德國的來比錫,東西德合並之後,西德就開始了對東德的扶持與援助,在東德地區建立企業也有不少優惠政策,一番考察後,枕邊的材料研究所選定了東德的來比錫。
在來比錫買下一塊土地做為研究所的建址之後,南易又飛往丹麥哥本哈根,尋找適合的聲音研究所地址。
丹麥在聲學領域的地位全球認可,丹麥科技大學、奧爾堡大學在聲學教學和產研結合方麵的水平都非常強大,之所以把聲音研究所建立在丹麥,就是出於這裡聲學水平高的原因。
在市區周邊買了一棟適合用來建立研究所的建築後,南易一頭紮進了丹麥的農村,既然來都來了,他就想順便考察一下丹麥的農業以及它的支柱型產業“養豬”。
丹麥是農業強國,在土地政策上略有點複雜,雖然有土地私有的大框架,但是農業用地不能無償贈與或留給子女繼承,兒子想要接過老子的農場,可以這樣操作:
要麼很早就開始積累資金,等父母不想乾或者過世之後,以當時那一刻的市場價把農場買下來;
要麼用老子的農場向為青年農民開設的抵押信貸機構抵押,按照丹麥法律規定,抵押信貸機構允許的貸款隻能相當於農場總價值的70%,隻承擔最小風險。
差不多在丹麥的農地和農場都要有具體的擁有人自然人,而不是什麼法人,自然人死亡,農地和農場的所有權就屬於國家了,私有隻是針對個人的私有,不能繼承,不能轉贈。
而且另外還有規定,農場的所有者必須居住在農場之內,這在一定程度上就杜絕了資本對農業的控製,乾農業的理論上都是農民,不會有什麼資本的存在,當然這不是絕對的,上有政策,下自然就有對策,丹麥的農業不可能沒有資本的存在。
考察了幾個農場,和農場主聊了聊,南易就沒了在丹麥投資農業種植的想法,規矩太多,操作太複雜,與其投資丹麥,不如加大在澳洲的投資。
看過農場,南易又開始養殖場的考察,從東部出發,一路往西,一直到了倫德斯科夫,進入了一家多西亞斯明德養殖場參觀,農場主是個女人,叫卡露蓮·斯蒂芬妮。
南易會來多西亞斯明德養殖場,不是湊巧碰上,而是特意摸過來的。
多西亞斯明德養殖場的名聲在外,是一家專門從事豬崽繁殖的養殖場,卡露蓮·斯蒂芬妮同時也是丹麥比較知名的育種專家,而且,南易還聽說她是一位非常美豔的寡婦,這不得不讓他想到一個豬、豬倌與寡婦的經濟危機小故事。
話說一豬倌趕集賣豬,天黑遇雨,二十頭豬未賣成,遂到一寡婦家借宿。
寡婦說:“家僅一人,諸多不便。”
豬倌:“懇求,給豬一頭。”
寡婦應承,但言家中隻有床一張,豬倌可在柴房睡一宿。
豬倌不依,言:“再給豬一隻,我倆同床共枕。”
寡婦思索片刻後,表示同意。
半夜,豬倌與寡婦協商,欲身壓寡婦而睡,寡婦不依。
豬倌:“給豬兩頭。”
寡婦允,定規壓而不動。
少頃,豬倌情難自禁,央求動一下,寡婦再次不依。
豬倌:“一動豬兩頭。”
寡婦同意。
豬倌動約八次而停,寡婦問其緣由,豬倌答曰:“豬已無。”
寡婦食髓知味,豈肯虛度良辰,遂羞曰:“汝動,一動豬兩頭。”
翌日天明,豬倌嘴哼小曲,趕豬30頭,趕集而去。
另一豬倌聞聽此事,如法炮製,前之步驟雷同,亦是八次而停,然,豬倌乃體力不支,非恐豬不足,天明,豬倌趕豬2頭離去……
南易一進入多西亞斯明德養殖場,遠遠的看到卡露蓮,就感覺外麵的傳言非虛,卡露蓮的確是一個明豔的寡婦,小背心、牛仔褲,身材極佳,隨著腳步上前,兩人的距離拉近,南易的觀感改變不大,隻是從卡露蓮臉上看到一點歲月留下的痕跡。
南易快步上前,衝卡露蓮打了個招呼:“hallo,我是亞當。”
“hallo,亞當,我是卡露蓮,歡迎來多西亞斯明德養殖場。”卡露蓮和南易握了握手,熱情的招呼道。
“卡露蓮,方便帶我到處看看嗎?”
來之前,南易已經和卡露蓮通過電話,以養豬場的名義過來實地考察,這樣能看的更細致。
“當然,請跟我來。”卡露蓮微微一笑,帶著南易往一個方向走去,嘴裡一邊介紹:“多西亞斯明德養殖場的麵積有280公頃,我們會自己種植油菜和穀物做為飼料,每年我們都會繁殖26000頭小豬。”
“養殖場一共有幾個人?”
“我雇傭了八個職員,加上我,一共九個人。”
“除了繁殖小豬,養殖場還育肥嗎?”
“當然,我們會對外提供小豬、擴繁母豬、肥豬,本場每年會育肥10000頭豬。”卡露蓮說道。
兩人一問一答,很快就來到一片空曠的草地,在草地上有200多頭散養的肥豬,南易往豬的腹下?了眼,確認是母豬,每隻豬的精神頭看起來都非常好,小屁股一甩一甩,帶著腹下的沉甸,很有勁。
“卡露蓮,可以靠近看看嗎?”
“可以,不過要小心一點,不要嚇著它們。”
“ok。”
南易小心翼翼的靠近母豬群,腳步很小,生怕嚇著它們,短短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南易一共邁了一百五十多步。
等挨著一頭母豬,南易就俯下身從頭到尾細細的端詳,觀察了一遍,伸出手輕輕撫弄一下豬頭,見母豬並沒有躲閃,南易就把臉湊上前,更加細致的觀察豬耳、豬鼻、豬眼,還把豬唇掰開,觀察了一下牙口。
接著,南易又上手撫摸腹下的沉甸,轉到豬尾,觀察私密部位。
“亞當,我的母豬怎麼樣?”在一旁等待了一會的卡露蓮見南易結束了觀察,就上前問道。
“非常好,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購買一批。”
豬,南易看得多了,是不是好豬,他大致能分辨出來,多西亞斯明德養殖場的這些母豬有不少獨到之處。
“當然可以,這本來就是我們場的業務之一。”
剛過去不到二十分鐘,就拿下一筆購買意向,卡露蓮煞是歡喜。
“卡露蓮,我們再去看看其他地方。”
放養區、生長舍、受精室、種植區、飼料加工區、職工宿舍區,養殖場的每一個地方,南易都去看了一遍,多西亞斯明德養殖場有很多獨到之處,有不少優點都值得神農南糧吸收。
這讓剛來的時候還隱隱有當豬倌想法的南易,摒棄了擁抱卡露蓮**的低級趣味,轉而有了吸納她的想法,隻是在那之前,他還要解決一個疑問。
約定好下次再派人過來考察的時間,南易就和卡露蓮告彆,離開了多西亞斯明德養殖場的範圍。
“看看。”
在距離多西亞斯明德養殖場幾公裡外的地方,南易讓校花停車,從兜裡掏出一片碎骨遞給虎崽,這塊骨頭是他剛才在生長舍的豬圈邊上撿到的。
“七成。”虎崽看過後說道。
天仙:“八成。”
“很可能是橈骨的碎片。”校花把碎骨拿到鼻尖聞了聞,又仔細的把碎骨徹底的觀察了一遍,“還能聞到澹澹的血腥味,取下來的時間不長。”
“麻煩。”
南易聽到了他不想聽的消息,如果碎骨真是橈骨,橈骨的主人又掛了,那這人會是誰殺的?
“校花,打給慧文,讓她派人才小組的人過來給卡露蓮做個背調,再派個幽靈的人過來待命。”
“好的。”
南易想先搞清楚卡露蓮有多大的價值,她的價值大小決定他要不要趟這塊碎骨的渾水。
倫德斯科夫比較荒涼,沒有什麼值得一看的風景,南易很快回了一開始的丹麥之行起點哥本哈根。
在哥本哈根,南易入住了斯堪迪克皇宮酒店,第一天並沒有去外麵行走,他隻是窩在房間裡處理公務,第二天,他下到酒店大堂和酒店安排的女導遊海倫娜見麵。
第一眼見到海倫娜的時候,南易就感覺到壓迫感,海倫娜的個子太高了,粗略估計有1米81,而且,這女人還穿著一雙根有六七公分的高跟鞋,和她說話,南易需要微微仰頭。
雖然南易不太喜歡她的身高,也不喜歡她的工作態度,但並沒有換一個人的想法,皆因這女人長得還不錯,骨架也挺大,既能養眼,也可以當靶子。
兩人寒暄過後,海倫娜就說道:“亞當先生,酒店有沒有告訴你我的收費標準?”
“已經告知,需要現在就付給你嗎?”
“不需要,結束時再付,所以,你想去哪裡?”
“克利斯蒂安尼亞。”
海倫娜詫異的問道:“你確定?”
“是的。”
“ok,我們走。”
走出酒店的大門,在海倫娜驚異的目光中,南易邀請她坐進了自己的車裡。
一坐進車裡,海倫娜就問道:“亞當先生,你是個有錢人?”
“為什麼這麼問?”
海倫娜指了指前車,又指了指後車,“你的保鏢?”
“嗯哼。”
“亞洲人?”
“對。”
海倫娜羨慕的說道:“亞洲真富裕。”
聽到海倫娜的話,南易會心一笑,因為丹麥不在他的攻略名單裡,這次來丹麥之前,他對丹麥的了解比較表麵,隻知道丹麥是一個高福利、高稅收的國家。
這次來之前,他細細的做了一下功課,從南氏的服務器裡調了丹麥的資料細致研究過。
丹麥是世界最發達的國家之一,世界最富有的國家之一,世界最幸福的國家之一,世界交通最發達的國家之一,世界福利最好的國家之一,所有的之一基本是世界排名前十。
橫向比較,丹麥是富有的,丹麥人在資產上也是富有的,但是丹麥人大部分人都是“窮人”,這個窮是指他們拿不出多少現金。
高福利意味著他們沒多少後顧之憂,高稅收意味著他們的收入隻能留下三四成,其他的都要用來交稅。
上學免費還發補助,看病幾乎不花錢,失業的時候,工會還會發工作時工資的九成,而且一發就是好幾年,孩子從出生就能領奶粉錢和玩具錢,生的孩子越多領得越多,教育、養老、生病和失業幾大人生主要問題都不用擔心。
儘管有如此多的福利,可依然改變不了丹麥人“窮”的事實,他們活得並不悠閒,什麼躺著就能生活的很好隻是屁話而已。
丹麥人的收入很高,但是物價貴,開支很大,一個工薪階層根本彆指望一個月能有多少餘錢,大部分人根本攢不下錢,想買車、房之類的貴重大件,隻能采用分期付款。
而且,如果他們在年輕之時不儲蓄,等到年老,大部分人的退休金根本不足以維持年輕時的生活標準。
還有失業問題,看似失業期間還能有差不多的收入,但是丹麥人還是非常害怕失業,一旦失業,意味著信譽破產,車子、房子瞬間就會被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