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五章、鑫農墾舞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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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驚蟄第八百八十五章、鑫農墾舞廳“zdravo,意思就是hello。”

哥倫比亞大學的草坪上,一個穿著清潔工服飾的男人正在給一個華人女孩進行黑山語教學。

清潔工名叫菲利帕吉,阿爾巴尼亞人,出生在黑山共和國的一個小山村,因為不想參與自相殘殺的內戰,他逃離了黑山,來到紐約。

大部分人把學習當成打開成功大門的鑰匙,但也有少部分人把學習當成一種人生追求,一種樂趣,菲利帕吉就是這種人。

初來乍到,菲利帕吉隻會說幾個簡單的英語單詞,於是,他找了一所高中上英語課。

有一天,菲利帕吉向一位老師打聽:“紐約哪所大學最好?”

“當然是哥倫比亞大學。”

哥倫比亞大學有近260年的曆史,是世界上最具聲望的高等學府之一,但每學期43萬美元的學費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更何況是菲利帕吉這樣的窮小子。

然而,這位老師後來的話,卻讓他看到一線希望。

“如果你能到那所大學找份工作,就可以免費選修課程,將來或許還能有機會上大學。”

哥倫比亞大學有一項政策,即學校所有員工都可以免費聽任何課程,因此在哥倫比亞有不少勵誌哥和勵誌姐。

“一定要想辦法到那裡去工作。”菲利帕吉暗下決心。

但當菲利帕吉興奮地跑到哥倫比亞大學想找一份工作時,他卻碰壁了——沒有任何工作崗位空缺。為了給自己創造機會,他買了把掃帚,天天在校門外打掃衛生。

一個月後,人事部找到菲利帕吉,聘請他為全職清潔工。

成為清潔工,並不意味著他就可以開始蹭課之旅,英語不靈光,教授所講的內容他根本聽不懂,擺在他眼前的緊要的事情就是加強自己的英語能力。

正好,一直心性不錯的範紅豆認識了菲利帕吉,兩人於是相互學習,範紅豆向菲利帕吉學習黑山語,菲利帕吉從範紅豆這裡學習英語。

“beautiful,意思就是predivno。”

兩人你來我往,互相教著對方單詞,範紅豆是一學就會,菲利帕吉卻顯得有點愚鈍,一個單詞要學習好幾遍,範紅豆遷就著對方的速度,學習在慢慢進行中。

“那邊那個長得醜不拉幾,還要穿紅色t恤的娘們給我過來,讓本大爺好好你到底有多醜。”南若玢站在草坪邊上,一臉邪笑的對範紅豆說道。

範紅豆和菲利帕吉告了聲罪,來到南若玢身邊,“你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咱們家範大小姐啊,你男朋友?”南若玢衝菲利帕吉努努嘴說道。

“彆胡說。”範紅豆不悅道。

“好吧。”南若玢嬉笑一聲,壓低聲音說道:“我要炒外彙,想不想投資一點,我隻收你兩成傭金。”

範紅豆同樣壓低聲音說道:“裡拉還是英鎊?”

“不是,先吃點甜點。”

“芬蘭馬克?”

“你也知道?”南若玢故作詫異。

範紅豆睨了南若玢一眼,“乾爹給我筆記本的時候,你不也在嗎?”

南若玢:“嘻嘻,要不要投?”

範紅豆想了一下說道:“我給你100萬。”

南若玢撇撇嘴,“少了點。”

“要?還是不要?”

“要,蚊子再小也是肉,打電話吧。”

範紅豆聞言,朝邊上的車前子招了招手,對方立即把電話送到她手裡。往維爾銀行打了個電話,100萬美元就被轉進南若玢的賬戶裡。

“下個月你打算回去嗎?”打完電話,範紅豆又問南若玢。

南若玢擺了擺手,說道:“爸爸又不在,聖誕新年假再說,等我忙完給你打電話,我們去訓練基地打cqb。”

“打cqb沒意思,不如下個月飛一趟英國,去那邊獵鬆雞。”

“獵鬆雞日是8月12號,那段時間我沒空,你自己飛。”南若玢想了想說道:“今天我不回波士頓,去你那裡住,晚飯要不要約?”

“不約。”

南若玢抓住範紅豆的下巴,“小娘們給大爺擺譜,再問你一遍,約不約?”

“你越來越煩人了,七點,第四大街。”

南若玢狐疑道:“第四大街有好吃的嗎?”

“我正好要去第四大街參加尼爾·斯蒂芬森的新書有簽售會,順便。”

南若玢:“《雪崩》啊,我已經買了,書裡有描繪一個超現實主義的數字空間,這個概念挺有意思,將來也許有機會實現。”

“不要告訴我,提前知道劇情會失去的樂趣。”範紅豆不滿的說道。

“好吧,你繼續談情說愛,我去趟華爾街。”

……

“阿德勒,昨天你看迪士尼了嗎?”

41公立學校,斯嘉麗和南有窮坐在操場邊上,斯嘉麗舔著一個冰激淩,一邊和南有窮說著話。

南有窮:“看了。”

斯嘉麗:“你最喜歡誰?”

迪士尼兒童頻道正在播一個少年兒童之間很火的青少年選秀比賽《米老鼠俱樂部》,斯嘉麗無須說的很具體,南有窮就能聽懂她在說什麼。

南有窮:“布蘭妮。”

斯嘉麗:“為什麼不是克裡斯蒂娜,她比布蘭妮長得好看。”

“她唱歌好聽。”

南有窮隻說了一半,還有半句“有投資價值”含在嘴裡沒說。

“我唱歌更好聽。”

斯嘉麗說著,不服氣的哼唱起艾美·格蘭特的《godfor》。

一曲終了,南有窮半違心的給了斯嘉麗熱烈回應,斯嘉麗唱歌是還行,可比起原唱差遠了。

或許是南有窮的回應激起斯嘉麗的表現欲,她拉著南有窮一起,哼起歡快的《ovethis》,一邊哼,一邊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六月中,他們已經放暑假,隻不過南有窮參加了夏校,斯嘉麗是在差生才有資格參加的補習班補課。

美國有三個州法律規定一定年齡之下的小孩子不能單獨一個人在家,沒有法律規定的州,也會出一份指導方針,建議小孩子不要單獨一個人放在家裡。

也許是介於此,就有機構把針對初高大學生的夏校模式搬到小學,讓家長們有個放孩子的地方,針對小學生的夏校通常就是教一點興趣類的課程,音樂、藝術、運動、天文之類的,和文化宮有點相似。

當然,某些夏校也會以文化課為主,模式更接近精英補習班。

南有窮參加夏校,隻是因為夏校能找到一起玩球的夥伴,三天玩球,兩天跟著媽媽斯嘉麗參加各種會議,剛好勞逸結合。

凱瑟琳這邊,她一直對“亞當獎”的事不是太重視,可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她已經和格拉斯哥大學、牛津大學取得了聯係,這兩所大學與亞當·斯密有很深的聯係,對亞當獎的建立樂見其成。

雖然以一個經濟學方麵有所成就的人物名字設立獎項,獎勵有突出科學成就的人顯得有點不倫不類,牛津大學就嘀咕為什麼不考慮把名字改成牛頓獎,格拉斯哥大學表示反對,牛頓和他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亞當獎這名字挺好。

磕磕絆絆中,亞當·斯密基金終於成立,3億美元注入,展現了一下實力,亮了亮胳膊,兩所大學參與進亞當獎計劃的人開始向皇家科學院展開公關。

想要讓亞當獎成為一個權威性獎項,就需要一幫重量級人物參與其中,隻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參與,南易關於“酒國士”的設想可能會成空。

當紐約入夜,倫敦進入下午茶時間,奉天這邊,南易已經帶著岩振華在酒店的餐廳吃早餐。

房費裡含雙早,就快要走了,過來吃一次。

捏著水煮蛋的兩個尖尖,把雞蛋在桌上一擦,讓其旋轉起來,南易的小指在蛋殼表麵快速摳動,一片片蛋殼掉落在桌麵上,一片、兩片,沒了,雞蛋失去動能不轉了。

對麵的岩振華一直目光灼灼的看著,一開始飽含期待,然後……嗯,包子好吃。

南易改用經過長期驗證的傳統方式把蛋殼剝開,塞進嘴裡咬掉半顆,等咀嚼後咽下,他開口對岩振華說道:“振華,我明天就走了,你有什麼打算,繼續呆在這裡,還是回曼雀?或者有什麼其他想法,你也可以說說,我能給你一點力所能及的幫助。”

岩振華:“叔叔,我想再去找一次我媽媽。”

“再去一次也好,不過不要抱太大希望,人有時候和貓狗沒什麼分彆,母狗母貓生下孩子之後,可能會把自己的孩子吃掉。我有辦法逼你媽媽認下你,可是那種辦法一用出來,很可能會讓你媽媽從抗拒與你相認並對你心懷愧疚,變成憎恨。

人除了有感情,還會權衡利弊,你媽媽當初和你爸爸在一起,也許是因為感情,也許就是權衡利弊之後的選擇,後來選擇離婚回城,她隻不過是選擇了對她個人最有利的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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