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為了不刺激到程桑,她都沒把謝雲鶴與程蓮的關係告訴她。
而謝雲鶴與程蓮以為程桑痊愈了,已經知曉了一切,也就沒再去她麵前多嘴多舌。
除去在山莊那一晚,程桑出現了一次應激反應,之後的狀況都非常穩定。
蘇小小覺得,或許可以試試讓程桑了解更多的真相,記起更多的事,再有針對性的一件件脫敏。
這有助於程桑的恢複。
誰知當蘇小小去屋裡找程桑時,程桑已經帶著三個小團子去午睡了。
一大三小,全都呈大字,四腳朝天,睡得老囂張了。
蘇小小笑了笑,給幾人蓋上薄被,出了屋子。
下午,蘇小小與魅姬去了一趟長留巷。
衛曦月也在午睡。
魅姬去見先生。
衛廷一臉高冷地問蘇小小:“今天沒什麼事,怎麼也過來了?”
蘇小小挑眉道:“這不是怕某人吃醋麼?我先過來和你說一聲,我一會兒要去給蘇煊和蘇璃換藥。”
吃醋的梗過不去了。
堂堂衛將軍淪為一介妒夫,簡直沒處說理。
衛廷是想陪她一起去的,不過一會兒他與大哥有重要的任務。
“晚上我去接你。”
他說道。
蘇小小眨眨眼,這是突然浪漫起來了?
“好。”
蘇小小沒有拒絕。
蘇璃在蘇煊那邊住下了。
蘇小小過去先給他換了藥,他恢複得是真快,一點兒不像斷了肋骨的。
蘇煊的傷口也結痂了。
“咦?你的內傷……”
蘇小小再次給他把脈,“痊愈了?”
聖女那一鞭子他是硬替蘇璃扛下的,按理不該恢複得這麼快。
蘇小小想了想:“是衛胥吧?”
除了衛胥,她也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蘇小小歎氣:“完了,先給衛青療傷,再給你療傷,衛胥的內傷一定更嚴重了,偏偏蛇骨花還隻長出一個花苞,也不知還有多少天才能開花。”
關於蘇煊的身份,大家沒挑明,但言辭間也不再遮遮掩掩。
蘇煊抿唇不語。
蘇小小點到即止,不再刻意渲染衛胥的傷勢。
惠安公主與魅姬走了出來:“小跟班,我和魅姬出去買點東西。”
蘇小小對魅姬道:“保護好公主。”
魅姬拍胸脯:“放心放心!包在我身上!”
二人開心地去了。
蘇小小望著惠安公主的背影,突然記起了蘇煊曾與她提過的和親公主的故事。
“那位遠嫁蠻夷小族的公主,不堪受辱跳下城樓,香消玉殞……我想知道,有人替她披件衣裳嗎?”
蘇煊頓了頓,說道:“有。”
“有人安葬她嗎?”
“有。”
“葬在哪裡了?”
蘇煊安靜地說道:“邊關,能望見故土的地方。”
……
惠安公主與魅姬去買桂花糕了。
昨晚蘇璃買過來的桂花糕,早上惠安公主也吃了一塊,不太甜,桂花香很濃鬱。
是她喜歡的口味。
魅姬也喜歡。
二人買完往回走。
剛走沒兩步,被一個年紀五旬上下的男子叫住了。
“殿下?”
惠安公主的身子一僵。
那人快步來到她麵前,驚喜地說道:“果真是殿下!微臣,參見公主殿下!”
他身後,所有侍衛齊齊跪下來,高聲行禮:“參見公主殿下!”
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突然就被這陣仗吸引了注意。
所有人都朝惠安公主看了過來。
魅姬問道:“嫿嫿,他誰呀?”
惠安公主臉色發白地說道:“我父皇的大臣……大周……鴻臚寺卿。”
今天也是努力碼字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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