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比劍術輸給了三清道觀那個小白臉?”
鬱夏簡單的迎接了來自三清道觀的師兄妹兩人,就回到了自己房間準備明天的事情。
其實跟其他人想的也一樣,三清道觀的人來,也就是師父欠了人情給做的表麵功夫,實際上真正要解決問題,靠的還是她。
所以將人引進門之後,招待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了魏延。
她自己雖然覺得魏延有些吵鬨,但不得不否認,在處理這些凡俗事情上,魏延非常好用,五蘊道觀現在這樣的規模少不了魏延的作用,包括年事已高的師父,很多事情都是放心交給魏延的。
對於魏延的劍術,她心裡是有數的,現在降妖驅鬼並不需要多高的劍術,卻也總不能輸給一個落魄的小道觀吧?
“師父知道了嗎?”
“還沒,不知道是師姐去稟報還是由我們……”
兩邊起了衝突又一方還是觀主的貴客,現在魏延還在發著高熱,情況是有些嚴重了。
“你們去稟報吧。”
鬱夏手中還捏著蘸著朱砂的筆,她語氣依舊倨傲,“我還要做明天的準備。”
劍術厲害又能怎麼樣?
到明天靠的還不是她的符紙,再有能耐又怎麼樣?
想到這裡,鬱夏輕輕彎起唇角,略有豔麗的眉眼更是高傲。
這威力強大的符紙直接改變了她在五蘊道觀的地位,讓她在道觀內除了師父幾乎說一不二。
這符紙的原型是她撿來的殘破符紙,古書上都沒有記載,想必是什麼失傳了的靈符,被她在那次動亂的最後發現了厲害。
想必當初創造出這符紙的前輩也該欣慰於這符紙能在保護彆人上派上用場。
至於真正是誰創造出來的,這又有什麼重要的?
本就是失傳的旁人一概不知的東西,現在隻有她能用,那自然是她的。
“好的好的,那就不打擾師姐了。”
幾個小弟子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屋內癱在桌上的黃色符紙,眼中滿是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