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輕輕一抬下巴。
“恩,去吧。”
***
魏延屋內。
他已經換好了衣服躺在床上。
掉入冰水又被寒風吹了一路的高燒讓他迷迷糊糊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的格外難受。
尋常最喜歡恭維他的那幾個弟子都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
“看看要是明天還燒的話得送到山下醫院去了吧?”
負責照顧魏延的兩個小弟子站在門口低聲說話。
“恩,已經喝了藥了,先看看今天晚上能不能退燒,還繼續燒的話隻能送到醫院去了,而且師父知道了發了好大的火呢,之後還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師兄這次未免太衝動了,師父好像說的是要好好招待三清道觀,看來人家是真的有本事的。”
——
小弟子的話很近又好似很遠。
魏延不僅僅是頭疼,渾身上下都疼,尤其是被打到的地方。
看不出什麼明顯的傷痕,卻好似是深入骨髓的漲疼,對於他們說的師父發火,他倒不怎麼放在心上,隻是越想越覺得從三清道觀來的兩個人邪乎。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
天已經黑了,他意識昏沉迷糊的時候,窗戶和門框突然發出了一陣哢噠哢噠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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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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