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敢和我說這種話。
姬桁低頭凝視著近乎趴在自己膝蓋上的靈鷲,突然殘忍的冷笑一聲,“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又能做什麼?”
“我可以為了你做任何事。”
靈鷲不假思索的給了姬桁答案。
她目光柔和卻又乖巧的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將自己最真摯的想法告訴了他。
我願意為了你做任何事情,包括付出我的生命。
*
靈鷲伏下身,小心的解開了姬桁的腰帶。
姬桁身子微微有些僵硬,但並不是很明顯。
他隻是不喜歡人碰,當初有些入眼的畫麵太肮臟,所以他不喜歡身體的觸碰,並非旁人碰不得。
姬桁定定的盯著靈鷲,第一次沒有把她當作一個有趣的小玩意,而是作為一個人去打量,去思忖。
去探究到底是什麼,才可以讓靈鷲說出這樣的話。
呼吸幾乎停滯的窒息過去,姬桁沒有相信靈鷲的那句話。
可姬桁卻也承認,即使這是一句假話,已經足夠讓他動容。
他聽見靈鷲小聲的吸了一口氣。
靈鷲還是緊張。
並沒剛剛問他為什麼不讓她碰的時候的坦然與大膽。
姬桁突然不知道自己的小侍妾倒是是大膽還是膽小。
若說她大膽,她明明很緊張很怕;可若說她膽小,即使怕卻依舊義無反顧的去做。
腰帶解開,靈鷲頓了頓這才站起來,小心翼翼的幫姬桁脫了外裳,然後又脫了中衣,露出掩在衣衫下的皮肉。
靈鷲才發現自己其實真的高估了自己。
才不過脫了上身,靈鷲就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不知道往哪兒放,手更不知道該往哪兒伸。
姬桁此刻倒是又淡定了,瞥了同手同腳的靈鷲一眼,那雙晦暗不明的眸子裡多了幾分就連姬桁自己都未察覺的笑與真,
“還站著作甚?”
靈鷲趕忙把浸濕的布巾從水裡拿出來,擰乾了回到姬桁身邊。
眼神有些不知道往哪兒放,可亂飄了好半天最後還是沒忍住回到了姬桁的身上。
指尖拂過姬桁已經半散落的長發,露出光.裸的後背。
濕潤的布巾擦過姬桁的肩膀和後背,靈鷲每一次都擦的很細致,一開始指尖偶爾也會觸摸到姬桁溫熱的皮膚,靈鷲下意識挪開後,這才想起剛剛的手感。
光滑,細致,比女子還...
靈鷲指尖顫了顫,半晌後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又輕輕貼了一下。
然後驚訝的收回手,轉身重新去浸布巾的時候忍不住心道,
還真是...
沒有注意到姬桁身體一僵,神色也漸漸變了。
靈鷲忘了自己什麼時候不緊張了,她重新將布巾浸濕走了過來,這次走到了姬桁麵前,指尖一點一點的擦過姬桁的胸口,腹間。
上次坐在姬桁腿上的時候,其實並未看清楚,如今看的清楚不說,甚至還上了手。
但等擦到前邊的時候,靈鷲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兩邊的難度好像不太一樣。
明明擦背的時候很淡定,可等擦到胸口的時候,靈鷲的耳根開始逐漸發燙。
姬桁的皮膚真的很白,明明一直坐在輪椅上,為何胸口的肌理卻生的這般漂亮......
還有腰腹...靈鷲的手抖了一下,手越往下,靈鷲覺得自己的臉頰也也越來越燙,驀然間被姬桁一把抓住了手腕。
靈鷲猛然抬頭,姬桁眼眸依舊晦暗不明,卻多了靈鷲從未見過的燒起來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