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星辰似乎被她嚇住了,頓了良久委委屈屈地說:“可是我想……”
“你不準想!”君明月冷漠地看著他。
君星辰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迷茫道:“我們之間需要有一個孩子。”
“然後呢?你以為有了它我就能肩負起責任,哪怕是為了它也會給你幾分薄麵?”她嘲諷:“君星辰你簡直異想天開,跟你生的孩子,我隻會更厭惡。”
她的話猶如一道道利刃,毫不留情地將君星辰本就脆弱的內心刺穿,把他貶低的一文不值。
可他早該知道結果的,可還是一意孤行走到現在,就算君明月罵的再很也是他咎由自取。
君星辰眼中有水光打轉,更咽道:“……那我今日不鬨你了,你安心睡吧。我都聽你的,彆討厭我。”
兩個人和衣躺在床上,他小心翼翼地將手搭在她腰上,君明月不想看見他泫然欲泣的模樣,他以為還是自己欠了他的嗎?
“彆碰我。”君明月背過身。
他的手一僵,卻沒有放下去。
她已經對自己惡心到,連肢體觸碰都不允許了嗎?
深夜,君明月已經睡熟,忽然她感覺周圍有些不對勁……
濃鬱的檀香在房間彌散,想不到堂堂一統三界的魔君,為了一個女子居然做出下藥這種事情。
君明月的意識還很清醒,但她就是醒不過來,她更是恨透了君星辰這個言而無信的雜種。
……
最後他小心翼翼地取了一滴她的指尖血放進了丹爐。
按道理來說有了那藥,一次便可有孕,如今算算時間她也該到了,所以君星辰怕她身體有異。
第二天,君明月醒來的時候,她二話沒說伸手打了坐在她床邊的君星辰一巴掌。
“啪!”
一個鮮豔的掌印在他臉上展開,君星辰攥住了她的手:“氣消了嗎?那就說說我們的事吧。”
君明月冷冷地說:“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君星辰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為什麼你體內有決明子?你一直以來都在吃什麼藥!”
那個藥材天生寒性,對女子傷害最大,但也是避孕效果最好的。
君明月冷靜地看著他發瘋,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他不動聲色地握緊了她的手,直到勒出淤青,聲音是蓄勢待發的怒意:“你知不知道會損害你的身體,你這是在報複我嗎!”
“嗬嗬。”君明月譏諷:“你少擺出為我著想的樣子,是藥三分毒,你但凡有點良心也不會逼迫我,還讓我日日喝那助孕湯!”
君星辰掐住了她的脖子,寒聲道:“藥呢?”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給你這雜種生孩子的!”
君星辰探視的目光在她身上掃過,最後將目光定格在鐲子上,一擊靈光閃過,鏤空的鐲子斷成了兩截,紅色的丹藥撒了一地。
“好,很好。”君星辰連說了兩個好,他的心仿佛放入了油鍋煎熬了一遍又一遍。
明月見事情敗露,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想殺便殺。”
他目光陰冷地看著君明月良久,聲音喑啞道:“你就這麼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