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明月反問:“你還要我多愛你這個畜生嗎?”
“你罵我罵的好痛快,你對我難道隻有恨嗎!”他麵如死灰,刹那間似乎又想通了什麼,眼底帶著邪祟的惡念:“既然永遠都不能改變你的想法,那你就陪著我共沉淪吧。”
他給自己吃了顆藥,又掐著她強行喂了一顆。
除了助孕藥跟金創神藥,他還會煉毒。
君星辰吃的是母蟲藥,她的則是子蟲藥。
其實君星辰是想摧毀她的意誌的,但那樣就不是君明月了,他要的,是讓她意識清晰地看著自己一步步走入深淵。
這個毒會讓吃下子蟲藥的人生理上依賴他,即使心裡再厭惡,離開他就猶如蝕骨焚心。
君明月不是清高自持嗎,那就讓她眼睜睜看著自己沉淪其中吧。
明月攥緊了衣襟,吐出一口濁氣,雙目布滿血絲惡毒地射向他:“你這個變態!”
……
正午,議政殿內,君星辰正在處理折子,他疲倦地往龍椅上一靠,合上了眼睛。
須臾,空蕩蕩的宮殿內響起虛浮的腳步聲。
君星辰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了披頭散發的君明月在朝他走來。
一步又一步,直到走到了他的麵前。
君明月心疾發作了,她雖然很唾棄現在的自己,但為了緩解症狀,還是不由自主地來找他了。
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違心的,不過是子蟲為了活命而控製她罷了。
即使清楚她是被迫的,君星辰還是竊喜了一下。
她旁若無人地張開雙臂攬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頭則靠在他炙熱的胸口處,貼近了閉上了眼睛。
心疾緩解了很多,已經不再發痛了。
君星辰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摟她的腰,君明月驟然低聲道:“彆碰我……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君星辰愣了一下,隨即隻能收回了手,看她痛苦的樣子則說道:“何必如此呢,我本也不願你受傷,隻要你答應……”
君明月驀地睜開了那雙冷眸,兩個人的舉止雖然曖昧,但她的話卻冰冷刺骨,好像在嘲諷他的不自量力:“你在說什麼啊,我們現在隻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我在你這裡能活命才會來此,你不會天真地以為我對你還有感情吧,癡心妄想!”
利益,不過隻是利益罷了。
君星辰以為自己在控製她,殊不知,自己才是輸得一敗塗地的那個。
她哪怕是中了此等劇毒,也不願承認心裡有他的一席之地!
母蟲心離,君明月肝腸寸斷,嘴裡不斷湧出鮮血。
君星辰立即回過神,但悲傷的心情依舊無法平複,他手足無措地抱著她:“說你愛我,說你心裡隻有我一個人,你哄哄我,哪怕是騙我……你快說……”
君明月蒼白毫無血色,大口大口地吐著血,但那雙眼睛一如既往的堅定:
“我不愛你。”
兩心相悅是很難的,他們隻會互相折磨,歲月則漫長無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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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he還是be?算了,反正在一起管他相不相愛在我這裡都是he。禦姐就是禦姐,意誌不可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