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安室透不是真的偵探,而且之前也把心用在了監視藤生裕誌身上,沒注意案件的發展……畢竟萬一真是組織的人下得毒,他還能把案子破了、把組織的人送到警局嗎?

以他現在被考核的身份而言,恐怕前腳他做完筆錄出來,後腳就會在警局門口暴斃。

不是說安室透怕死,為了理想與信念,他在踏上這條路的那一刻,就接受了隨時可能死於非命的未來。但那麼輕易因為這種原因死掉,還是虧了些。

正當安室透頭疼於做何種選擇之時,一旁的宮本麗子來到負責整理證物的警官身邊。

“實在打擾了……”宮本麗子垂目,“我可以帶走建一身上的牌嗎?就今天一天……”

“那是我們愛情的見證……哪怕他現在不在了,我也希望他能在我身邊。”宮本麗子眼角仍掛著未乾的淚痕,悲傷地道。

“雖然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牌,”年輕警官有些為難,“但證物都是統一記錄得,案件結束後會再還給家屬。”

“至少在今天,我們的婚禮上,請讓我帶著他吧……”宮本麗子輕輕抹掉淚,哀求道:“警官可以先封存好,我不會拿出來也不會損壞丟失,明天我就把牌主動送去警局。”

“這……”警官為難地看向上司,“目暮警官,這怎麼辦?”

“如果是與案件無關的東西……就先給宮本小姐吧,”目暮警官點了點頭,“但一定不能損壞和丟失,畢竟結案後,古田先生的……遺物還是要還給宮本小姐的。”

“是無關的東西,雖然隻是之前表演的一個道具,但他對我真得非常重要!”宮本麗子急忙道:“警官先生真是太感謝了!我來拿就不麻煩您們了……”

“沒關係,我戴著手套呢放心不會損壞東西,”年輕警官示意了下雙手,“牌在哪裡,我幫你裝進證物袋裡。”

“我看見之前建一把牌放到了胸前的口袋裡……”

牌……撲克牌……手套……

安室透一愣,扭頭看向應侍生的雙手——修長白暫,是一雙擅長魔術的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右手腕纏著一圈繃帶,但安室透的重點是沒了手套!

“等下,”安室透一瞬間所有線索連到一起,他明白了,“那張牌不能給宮本小姐!”

“那不是無關的東西,恰恰相反!”安室透語氣認真地道:“那是最關鍵的物證!”

“安室老弟是發現了什麼嗎?”目暮警官也激動了些,都改口叫上老弟了。

安室透沒在意這些細節,說道:“我們陷入了慣性思維,毒不一定就必須是下在酒中,也不一定是酒先有了毒,古田先生再喝了酒。也可能實際情況反了過來。”

“那反過來就是……”目暮警官接上,“古田先生先中了毒,再喝酒導致了酒中出現了氰|化|物|反應。”

“沒錯,彆忘了古田先生,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安室透指向被年輕警官小心裝過來的紅桃Q,“親吻過這張牌的!”

“古田先生是在親吻過紙牌後才喝的酒,隻要檢測這張牌上麵有沒有反應,就能知道古田先生的中毒原因。”

“啊,我這就送去檢測!”年輕警官聽到安室透如此說道,馬上帶著牌找還在為其他人排查的檢測科同事。

“我早說就是你殺得人吧!”藤生裕誌不屑得看著格拉帕,“現場隻有你能碰到所有牌,肯定是你把毒下在手套上再去洗牌。所以不管宮本抽到哪一張牌,你都可以讓那家夥中毒。”

“啊,我的嫌疑好像真的越來越大了。”格拉帕似乎終於有了些不安,看了眼安室透辯解道:“可是我並沒有理由去殺古田先生啊。”

“誰會知道你們這和社會的渣滓是怎麼想的。”藤生裕誌趾高氣揚地命令目暮警官,“你們還不快點把這個凶手抓起來,就為了點這麼事還浪費我那麼多時間。”

“不排除藤生先生的這種推測,”安室透沒有回格拉帕,轉頭看向宮本麗子,“但是宮本小姐也是有機會接觸所有紙牌的那個人,紙牌就是宮本小姐提供的吧?”

“宮本小姐作為古田先生的戀人知道他有親吻紙牌的習慣也不奇怪,”安室透接著說道:“而且在表演之前,古田先生和藤生先生有過一次小衝突,這位魔術師先生的手套也不小心弄臟過,當時宮本小姐似乎十分關心魔術師先生沒有手套用來表演,甚至是要主動為他準備手套……”

“一般來說,作為觀看魔術表演的觀眾是不會做出這種形為的,因為觀眾不知道魔術師的道具是否有用,又是否可以隨意替換。”安室透向格拉帕確認,“我說得沒錯吧?魔術師先生。”

“沒錯,我在表演時道具都是自己準備,怕出現失誤甚至會準備好幾份。”格拉帕點點頭,“除了表演需要,我不會使用觀眾提供的任何道具物品。”

“那宮本小姐能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那麼關心魔術師的手套嗎?”安室透問道。

“說起這個,”格拉帕回憶道,“表演魔術的時候,玲木小姐明明很靠近宮本小姐,但宮本小姐卻把牌麵向遠處的觀眾,也沒給方便觀看的玲木小姐展示,還似有似無的避開了玲木小姐……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

安室透再次向宮本麗子追問,“宮本小姐方便把包裡用來裝牌的盒子一並檢驗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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