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醫療室一向是組織內部人員避而不及的地方。同樣是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大多數受傷的組織成員都會選擇去組織名下的醫院就醫,而不是保密性質更好、治療效果更佳的地下醫療室。
因為在醫療室裡的“醫生”眼中,進了醫療室的人不是患者,而是小白鼠。他們會為了讓小白鼠快速痊愈而使用一切治療方法。如果小白鼠沒有治療的必要了,就會直接被送去實驗室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小白鼠。
但最近,令人聞風喪膽的醫療室裡,來了一位常客。
“咳……咳咳……”
格拉帕趴在水池邊,連連咳嗽乾嘔幾聲……抬手一抹嘴角,不意外出現絲絲血跡。
“格拉帕,你最近是想死嗎?”
被害怕擔上責任的醫療室醫生帶領過來的琴酒皺著眉頭,冰冷冷的殺氣像不要錢似得壓向格拉帕,“如果想死的話,我成全你。”
“咳,彆那麼凶嘛……”格拉帕聲音有些沙啞,這些天高頻度的洗胃和變聲偽音,給他的喉嚨帶來了不少的負擔,“我好不容易又找到一個喜歡的玩具呢……”
“不然你把蘇格蘭或者左文字還給我?”
琴酒用行動作出了他的回答——琴酒抓住格拉帕的頭發,把他拖出治療隔間。
“疼疼疼!琴酒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像潑婦打架一樣、揪我的頭發!”格拉帕被拽的一個踉蹌,“我頭發留那麼長,不是留你拽的!”
琴酒選擇……加快了步伐。
路過的成員紛紛避讓,麵壁捂耳、當一隻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不知道的保命鴕鳥。
“你要帶我去哪裡啊,好好說不行嗎?彆扯了,痛啊!”
格拉帕一臉痛苦的跟上琴酒,很快就拐到了實驗室——琴酒這是感覺他沒用了,所以準備送來當小白鼠嗎?
格拉帕一頭問號,緊接著就看見了裡麵的一眾醫生、儀器和……雪莉。
格拉帕先前戲份還很多、喊著痛的表情一下沉了下來,“你要是覺得我沒用了,想把我處理掉,可以。”
“但找雪莉來,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雪莉在格拉帕陰沉的注視下瑟瑟發抖,但還是忍住了,沒有退後。
“嗬……如果不是雪莉通知我,”琴酒仗著自己近一米九的身高優勢,把格拉帕的頭發向後扯去,“我還不知道,你因為一個玩具把自己玩的這麼慘。”
被迫仰起頭、使視線從雪莉那移開的格拉帕十分不滿,“我想怎麼玩,是我的事。”
“但你這顆大腦是組織的。”琴酒是真沒想到,給格拉帕找個教訓還能找翻車。
按時按點跑人家診所喝致丨幻|劑、吐真劑,然後再掐著點跑回基地洗胃,真的是正常人乾的出來的事嗎。
難不成他真得要把蘇格蘭和那個射擊廢物,送給格拉帕當保姆?
一想到兩個不錯的“人才”要浪費在格拉帕這個“廢物”身邊,琴酒就十分不爽,“你究竟是在玩玩具,還是在被玩具玩。”
“嘖,”格拉帕嘴硬,“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做的那些事,已經被那位先生注意到了,現在社會上的影響也很大,你最好老實一些。”琴酒警告道,“一隻勞伯鳥還不夠你解氣嗎?”
在琴酒看來,格拉帕明明有更多更完美的報複計劃,可他偏偏選擇了最折磨自己的那種。
自討苦吃!
“不夠,怎麼可能夠……”格拉帕突然爆發出陰森的殺氣,咬牙切齒道,“所有傷害和想要傷害哥哥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格拉帕左手滑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反手抹向緊扯著他頭發的手,他不介意琴酒對他的粗暴行為,不代表他害怕了琴酒!
琴酒也被格拉帕激起了殺意,抬手|槍身擋住刀刃,抬腿狠狠踹出……格拉帕在近身格鬥上力量一向是他的弱點,持刀的左手被琴酒大力打開,隻來得急側身避開琴酒的腿。
要再向右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