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最近忙得最多的還是那座莊園的事情,一方麵是水底隧道,另外一方麵就是人員安排。
這裡麵最重要的就是安保問題,荊什最近已經帶隊入駐莊園。
剩下的事情就是最後的調整,這些東西不需要蕭子瑢親自去管也行。
於是蕭子瑢十分雄心壯誌地說道:“明天早晨我跟你一起練武。”
蕭雪行看都沒看他一眼:“那你可要起得來才行。”
蕭子瑢一昂頭:“看不起誰呢。”
實際上對於蕭子瑢來說起床真不是什麼困難事情,問題是練武才是困難的。
他一看到穿著勁裝的蕭雪行站在那裡就饞得不行,湊過去非要跟著一起打拳,結果最後是蕭雪行把他給背回來的。
沒啥特彆的,就是不肯服輸非要堅持,最後完全沒有力氣走回來。
其實按照正常情況應該是讓下人去抬個肩輦過來把蕭子瑢抬回去就行。
結果蕭雪行把蕭子瑢從地上拽起來之後,蕭子瑢就賴在了蕭雪行身上。
原本蕭子瑢也不過就是想跟蕭雪行鬨著玩而已,結果沒想到他哥身體一轉,手托了一下他的大腿就把他給背了上去。
蕭子瑢當時就嚇了一跳,環住蕭雪行的脖子說道:“哥,親哥,你快把我放下來!我這麼重把你壓壞了怎麼辦。”
蕭雪行聽後還顛了顛他笑道:“不重。”
蕭子瑢的大腿感受到對方掌心的溫度,整個人都有點不好,為了不暴露,他也不敢多動,隻好老老實實把下巴搭在蕭雪行肩膀上問道:“哥,你想好壽辰要請什麼人了嗎?”
蕭雪行背著弟弟,感受著對方的重量,漫不經心說道:“不請人。”
蕭子瑢瞪大眼睛:“什麼?”
蕭雪行說道:“就咱們兩個過一下好了。”
反正他本來對這個日子也沒什麼感覺,隻不過是因為蕭子瑢上心,他便陪著。
蕭子瑢立刻說道:“那怎麼行?而且就算你想也有人不願意,之前就有人問我今年是不是還有鮮奶蛋糕了,不僅是蛋糕還有一些彆的東西。”
蕭子瑢說到這裡就忍不住笑道:“就算你不想過他們也會想辦法讓你過的!”
蕭雪行一聽頭都大了:“誰要就給他們送一份過去。”
“我才不呢,我就讓他們給你熱熱鬨鬨的過生辰,想吃的想玩的想看的都隻有你生辰的時候才有。”
他要讓蕭雪行的生日變成大多數人都期盼的日子。
蕭雪行簡直被他搞得沒有脾氣,最後也隻能說道:“你開心就好。”
蕭雪行是這麼說的,他也是這麼做的,生辰要設宴的事情早早就交給了淩福去跟柴束忍溝通。
柴束忍那邊隱瞞著有場地的事情,隻是讓淩福把名單給他,他會全權負責。
淩福抓了抓頭,心裡的感覺十分微妙。
以往這種事情都是他出馬處理的,去年好歹是他輔助晉陵王處理,今年就變成了晉陵王府的人接手,明明是攝政王的生辰,卻偏偏跟攝政王府沒關係。
淩福讓下麵人不要忙活的時候,他身邊還有人感慨:“還以為總要等到王後過門才會放下這攤子事兒,沒想到最後交給晉陵王了。”
這一句話仿佛黑夜裡的閃電一樣照亮了淩福的心。
他就說之前為什麼會覺得彆扭,可不是麼,如果晉陵王的身份換成攝政王後那就完全沒有問題了啊。
淩福忽然想起之前蕭雪行曾經吩咐他做過的事情,一時之間不由得有些踟躕,他現在竟然已經看不清楚這對兄弟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其實彆說淩福,就連蕭子瑢自己都搞不明白。
他之前要幫蕭雪行過生辰的時候還有些擔心,畢竟生辰宴席其實也是另外一種人際往來的場合,都是大家溝通感情或者是達成合作的地方。
外人插手總是不合適的。
是的,在他被封王就藩之後,他已經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跟蕭雪行平起平坐,所以說一句外人也沒什麼問題。
他原本還以為蕭雪行會拒絕他,如果是那樣的話……他也隻能遺憾地提前將驚喜告訴蕭雪行。
然而沒想到蕭雪行也是心大,竟然就放任蕭子瑢去折騰,過程之中什麼都沒問,反而因為蕭子瑢在接手這件事情之後沒有之前忙而鬆了口氣。
時間過得很快,快到蕭子瑢明明覺得正月十五的上元節還在眼前,一轉眼就到了蕭雪行的生辰。
在蕭雪行生辰前三天,請柬就已經全發到了有資格參加生辰宴的人手裡。
蕭子瑢甚至親自去宮裡詢問蕭鉉他們要不要去,隻不過要去的話,可能要耽誤幾天時間。
蕭鉉一聽就知道蕭子瑢這次又搞得很大,當時就表明了要過去參加,彆的不說,新鮮玩意肯定有。
而蕭子瑢將集合的日子設在生辰的前一天。
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攝政王是故意避開正日子,畢竟那天還是他家人的忌日,提前一天也沒什麼。
結果他們萬萬沒料到等到了攝政王府之後,他們就全被打包送上了馬車。
龍輦之內,蕭子瑢被自家叔父和兄長們圍了起來。
蕭鉉眼看著他們即將出城不由得問道:“你這是賣的什麼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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