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擱這兒費這麼多話乾什麼?
[84629387]:我知道他現在在哪裡,也有關於他現狀的情報。不過你的這些委托費還不夠。
[富婆]:你要多少?
[84629387]:十萬。
這在詛咒師圈子裡確實是一個比較合理的價格,千晴之前委托孔時雨給她提供混入高專身份的時候給的酬勞也差不多是這個數字。
千晴越發肯定,對麵這個數字哥應該是一位和甚爾熟識的詛咒師,而且是個熟悉行情,懂規矩的詛咒師。
十萬日元,折合人民幣大約五六千塊。千晴覺得這還是可以接受的,她隻要稍微挑一個接了麼平台上祓除咒靈的任務做一下就可以湊到這麼多。
實在不行她還能管夏油傑借錢嘛!他反正連房子都給了一套,借十萬日元不還是灑灑水?
[富婆]:可以,我去改價格
[富婆]:怎麼交易?
[84629387]:老規矩,現金結付,現場交易。
[富婆]:交易地點?
[84629387]:你和禪院甚爾交往的時候有什麼比較難忘的地點嗎?
千晴露出了一言難儘的表情。
她怎麼知道?!
不過要說有什麼難忘的,如果她真的是那位“伏黑小姐”,那確實有個地方比較難忘……
[富婆]:銀座的xx米其林餐廳,我和他在那裡分的手
[84629387]:那還確實挺難忘的。
[84629387]:好,就在那裡交易吧。
[84629387]:這周一晚上六點,你記得提前在餐廳訂好位置。
[富婆]:沒問題。需要信物嗎?
[84629387]:不必,用你真名訂位置,我能找到你。
【ID:84629387已下線】
千晴仰麵又在沙發上躺下,悠悠地歎了口氣。
到時候她又得用【血操術·再造】把自己的臉換掉了,隻不過她有點忘了那個伏黑小姐究竟長什麼樣,還得去看一眼直播回放。
馬甲這種東西真是一層套一層,永遠都不夠用啊。
…………
“我回來了。”
家裡並沒有開燈,窗簾也被拉得嚴嚴實實。明明還是白天,屋內卻一片昏暗。
惠早就習慣了這一點。他走進客廳,在沙發的方向看到了一角瑩瑩發亮的手機屏幕。
“在黑暗環境裡玩手機對眼睛不好。”他提醒道。
“知道了,臭小子。”沙發上的男人懶洋洋地應道,“不過就算我瞎了,你也得給我養老。”
房間角落裡突然傳來了一聲犬吠,惠身旁那隻白色的玉犬忽然興奮地豎起耳朵,腳底打滑地衝向角落,和那隻和黑暗融為一體的黑色玉犬親昵地湊到了一起。
“你把小白找回來了?”男人問。
惠打開了大燈,“啪”地一聲,照得沙發上橫躺的男人難以忍受地閉起眼睛。
“小白是被一個符咒召喚走的。”惠說,“那個符咒是怎麼回事?是你放的嗎?”
甚爾翹著腳躺在沙發上,十年的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些淺淺的痕跡,但這並不損害他的英俊,甚至為他增添了不少成熟沉澱的氣質。
他用胳膊支起身體,臉上浮現出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並沒有回答惠的問題:“那個房子的新主人是誰?”
惠擰起眉頭:“真的是你放的?為什麼?”
“反正不會害了你。”甚爾說,“說說嘛,那個房子裡現在住的人是誰?”
惠輕輕地歎了口氣。從小到大,他幾乎就沒有在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情上贏過甚爾,除非有五條悟在背後偷偷支招,不過一旦將五條悟卷入其中,最後就會變成甚爾和五條悟通過惠進行較勁的棘手局麵。所以他很早就放棄了在不涉及原則的問題上和甚爾對著乾。
“是個女孩子,和我差不多大,她說她叫花山院千晴,是個咒術師。”
甚爾的反應超出了惠的想象。他突然猛地坐了起來,神情猙獰,看起來似乎像是要殺人。
“花山院千晴?!”
惠說:“對,她的名字和媽媽的一樣,不過應該不是同樣的漢字。怎麼,你認識她?”
“她……”
甚爾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扭曲的冷笑:“真厲害啊,夏油傑,那個臭小子竟然真的查到了花山院千晴頭上……真不虧讓我提前布置好了房子和符咒,借著某個盤星教教徒的手把房子送給他,看來還真的讓我釣上來一條大魚。”
“花山院千晴究竟是誰?”惠打斷了甚爾已經逐漸陷入自己思緒的自言自語,“你想用符咒把她釣出來是為了做什麼?”
甚爾看向惠,雙眸中閃動著瘋狂的光。
“她是加茂家的遠支血裔。當年,你媽媽就是因為她,所以才最終選擇殺死所有禦三家的咒術師。”
“她間接導致了你媽媽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