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強大，天天因為無法成為和五條悟一般的最強而怨天尤人，自暴自棄。
可是，越前南次郎說得沒錯，如果我沒有故步自封，而是選擇一條新的道路，我的人生不會如此。
世界剝奪了我變成咒術師強者的能力，卻從未剝奪我其他的天資。
是我一直在浪費我的人生，怨不得人。
想到這裡，我的心情卻沒有變得沉重，反而變得鬆快。
自從我接觸到越前龍馬這群人，他們真的時時刻刻都在給我帶來新的感悟。
無論好壞，都讓我對人生有了新的定義和看法，讓我不再如以前那般狹隘愚蠢。
我真的很高興。
我說：“越前先生，我說不出什麼‘網球是我的生命’之類的中二宣言。我的生命太沉重了，裡麵有太多我現在還無法想清楚的東西，我暫時不知道用什麼去定義它，更不知它的重量。
“但是我知道，以後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想放棄我的夢想。是它讓我覺得我還活著，讓我和世界有了聯係，我比誰都珍惜它。
“而我的夢想，是和網球部的人一起拿到全國大賽的冠軍，是和龍馬一起拿到混雙的世界冠軍，是我自己拿到女單的世界冠軍。”
夕陽下，一邊的越前龍馬笑了聲：“哇，夢想很遠大嘛學姐。”
越前南次郎不置可否，不過，他的表情肉眼可見地鬆緩了不少。
他又變成了最開始那副不著調的模樣：“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我點頭：“請問。”
“你剛剛提到了你的身體，恕我冒昧，少女，你還能活幾年？我可不想收個學生，結果學生還沒實現夢想就死了。”
越前龍馬的笑容一下子收斂了不少：“老頭子，你胡說什麼。”
越前南次郎沒有搭理他，隻是目光如炬地盯著我。
……薑還是老的辣啊。
我閉了閉眼。
不知為何，第一個跳入腦海之中的，不是五條悟告訴我的我最多可以活到30歲，而是那一張張麵孔。
越前龍馬也從我的沉默中意識到了什麼，他的視線瞬間鎖在了我的身上。
我輕輕地答：“……最多七年，可是足夠了。越前先生，我想在死之前，讓我的人生有點意義。”
我發誓，暫時不折騰你們了。
真的，信我。
第37章
我的阻攔！
越前南次郎對我的質問多是對於暴殄天物的心痛。
在感知到我的決心後，他鬆了口，正式收了我當學生。
……於是不爽的變成了越前龍馬。
越前南次郎和我都不想耽誤時間，商量妥當後就開始上課。
他針對我的各種回球再一次進行測試，最後得出了結論。
“我家臭小子教得還行，有當教練的天賦。”越前南次郎大咧咧地笑，“我不用擔心他被人從網壇打出來後找不到工作了。”
我：“……”
且不說越前龍馬如今的水平吊打其他人，光他打比賽掙的錢就足夠他一輩子衣食無憂了吧……
我和越前南次郎的餘光有意無意地掃過場邊一言不發的越前龍馬，這家夥麵色陰沉沉的一言不發，活像是我和越前南次郎聯手把他打了一頓似的。
活躍氣氛失敗的越前南次郎撓了撓頭，無奈地衝我努了努嘴。
他絕對後悔問出先前的那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