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等人離開克勞德母親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這場治療持續了大約兩個小時。
莎娜依舊在睡眠當中,神態安詳,嘴角微微翹起,帶著一絲淺淺的笑容,看上去應該正在做一個很不錯的美夢。
克勞德雖然有些擔心母親,但是看著她睡覺的神態和均勻的呼吸,也能判斷出母親並沒有什麼事情,相反,在接受了秦陽針灸和按摩後的她睡得非常放鬆,睡眠質量也很好。
何清風並沒有出手,他隻是全程觀看了秦陽的治療過程,對秦陽施展觀音針的手法嘖嘖稱奇。
秦陽也並不擔心觀音針外泄,一來何清風不會乾這樣的事情,二來觀音針必需特殊心法配合施展,就算偷師,動作一模一樣也是沒用的。
“秦先生,我已經在附近酒店定好了位置,一起吃頓便飯吧,關於我母親的病情,我也想了解更多。”
秦陽也沒有扭捏,爽快的答應,畢竟他也有些事情要叮囑克勞德。
一行人到了不遠的一家看起來不錯的酒店,進了包間坐下後,克勞德點了餐,秦陽拒絕克勞德喝酒的提議,克勞德便改點了飲料。
“秦先生,我母親現在情況如何?”
秦陽拿著雪白的熱毛巾擦了擦臉,然後一邊擦手一邊回答道:“不太好,因為這個病的病理如今尚且不明確,所以治療手段也就很難明確,我催眠了你的母親,詢問了她一些事情,在被催眠的狀態下,她能記住所有的事情,這說明這些記憶依舊是存在的,隻是有什麼東西在蒙蔽這些記憶,造成斷裂。”
稍微停頓了一下,秦陽打了一個比喻:“就像日光照在大地上,清清楚楚,但是天空飄來烏雲,擋住了部分的日光,導致日光隻剩下一部分,其他的則被烏雲給遮蔽了,其實這些被遮蔽的日光並不是不存在了,而隻是被烏雲擋住了,當烏雲散去,那日光將會再度照耀大地,清清楚楚。”
何清風對秦陽打的這個比喻很有興趣,搶先問道:“那你覺得這個烏雲是什麼呢?”
秦陽放下毛巾,苦笑道:“不知道,人的大腦是很神奇的,到目前為止,依舊沒有完全研究透徹,或許是一種外來的刺激,或許是一種潛意識的應激反應,誰知道呢?”
克勞德有些失望,但是想著秦陽對母親做的那些治療,忍不住問道:“那你之前所做的那些治療,又是針對什麼的呢?”
秦陽解釋道:“這個病的發病群體基本都是老人,而且都是在他們身體或者大腦機能開始衰退的過程中出現,並且隨著衰退的加劇而變得越發的嚴重,最終到最嚴重時失去思考能力,所以我就在想,如果讓人的身體機能變得越發有活力,能夠抵抗衰老,那是否能夠阻止這種病的繼續病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