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縣的積雪也很深,此時天也還沒有亮,周圍的商鋪更是沒有開門。
葉老漢和葉溪川背著人來到了回春堂門前。
回春堂的門也關著。
此時葉溪川背著葉溪亭,葉老漢便上前敲門,隻是不管他怎麼敲,怎麼喊,都沒有人應聲,也沒有人開門。
“爹,是不是大夫不在啊。”葉溪川皺著眉著急問。
“去安和堂。”葉老漢轉身帶著他們又來到了渝縣的另一家醫館。
可依舊沒有人開門。
“去壽仁堂。”
不大不小的渝縣隻有三家醫館,若是壽仁堂再沒有人開門,那他們該怎麼辦?
想到這種可能,葉老漢和葉溪川幾乎要絕望了。
敲門聲在寂靜無人的風雪夜顯得格外的清晰和急促,讓人聽著莫名心發慌。
“爹,怎麼辦,好像也沒有人。”葉溪川的聲音幾乎顫抖。
葉老漢一張因為常年在地裡勞作而黝黑發瘦的臉微微緊繃著,眼底的光仿隨時都會消失般,就在兩人幾乎要絕望的時候,忽的壽仁堂的門裡麵忽的傳出一個低低的蒼老的聲音,如同一抹光般照亮了此時的黑暗。
“誰啊。”
葉老漢和葉溪川頓時欣喜。
“大夫,我兒發熱了,求求你開開門,救救我兒。”
門裡的聲音寂靜了一瞬,隨即傳來:“行,我現在開門。”
一會後,壽仁堂的門開了,門後麵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正是壽仁堂的陳大夫。
“哎呦,怎麼大過年的,大雪夜過來啊,趕緊進來。”陳大夫大抵也知道,這麼著急過來,想必這生病的人情況有些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