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台,在下姚錦安,今日剛轉學到周夫子的私塾,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清亮的聲音從頭頂處傳來,葉溪亭抬眸,便對上那一雙澄澈含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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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兄,今日我家酒樓開張,我想邀請葉兄去我家酒樓喝一杯小酒。”
“抱歉,姚兄,葉某不勝酒力,恐怕不能陪姚兄前往。”
“那不喝酒,我請你吃飯總可以吧。”
“姚兄,家父家母還在家中等待,葉某得回去了。”
“誒,葉兄,彆走啊。”
“……”
姚錦安看到的隻有葉溪亭離開的背影,他不由歎了口氣:“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葉兄總是拒絕我,我也沒做什麼得罪葉兄的事啊?”
姚錦安摸了摸自己腰間的玉佩,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難得在小小的渝縣看到這麼一個順眼的人,姚錦安是不會放棄的。
葉溪亭回頭,沒有看到姚錦安追來的身影時頓時鬆了口氣。
那日姚錦安來了私塾後,便被夫子安排坐在他身後的位置,姚錦安也是從那時起纏上了他,明明他屢次拒絕,可姚錦安依舊鍥而不舍。
葉溪亭生怕姚錦安要纏下去,他會妥協,可,他這輩子不想再與姚家人有糾纏了。
遠離,才是最好的彌補。
想到這,原本有些動搖的葉溪亭再次堅定了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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