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斷了有棲川月的話。
“月。”琴酒看著有棲川月的眼中滿是認真,“我會為你送上所有你想要的東西,隻希望…月亮可以落在我的懷裡。”
*
“我解開了那個箱子,拿到了箱子裡的東西,裡麵隻放了一張紙條,除了一個地址外就隻有一句話……”
本堂瑛祐小心翼翼地看著坐在搖椅上的有棲川月。
地址、又是地址!天知道本堂瑛祐看到那張紙條時心裡有多絕望。
他父親在他心裡的濾鏡都快因為這幾天的奔波掉沒了!!!
先是為了一對懷表的密碼熬了一晚,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又被迫去紅方大本營溜了一圈。
再熬了一整天去翻這個箱子的密碼,解出來又是一個不知道真假不知道作用的地址。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養殖場裡看的運動然後被在額頭上吊了一根胡蘿卜的驢。
和驢的區彆就是驢根本不知道那是個陷阱因此老實被騙,而他是明知道這是個陷阱還得一頭紮進去!
這個是陷阱嗎?本堂瑛祐也不能確定,但不妨礙他設想出最壞的結果,那就是到了這個地址後又交給他一個地址讓他再去找一個鐵盒子、然後解開盒子後又是一個地址。
但這並不是今天最大的衝擊。
當然,突然來這裡的百加得和琴酒也不是。
最大的衝擊是他猶豫了很久終於下定決心把結果交給自家老師(說不定還能看到百加得被自家老師暴揍的場麵)時,卻看到那個那個不可一世的百加得整個人褪色變成黑白灰縮在牆角渾渾噩噩,像受到了這輩子都無法緩解的精神衝擊。
而造成這一切的有棲川月和琴酒正旁若無人地坐在一起討論著什麼。
事實上,這兩個人隻是麵對麵坐在沙發兩側、表情也十分嚴肅認真,根本沒有什麼做什麼可以被人指責世風日下的行為,甚至是放到論壇上會被說摩多摩多以及罵琴酒“你是不是不行”的程度,但不知道為什麼,本堂瑛祐就是感覺這兩個人中有種外人無法插入的氣場。
誒,他為什麼會覺得琴酒不行?
總之,一切都非常正常,在他進來後那兩人就停止了談話,然後琴酒就又收到一件加急任務離開了米花町,渾渾噩噩的百加得繼續渾渾噩噩,有棲川月開始聽他講他從盒子裡拿到的情報……
一切都非常正常,除了總是莫名其妙笑起來的有棲川月。
和有棲川月相處很久的本堂瑛祐可以說自己能在有棲川月不去刻意掩飾的時候發現他的真實心情,因此他可以肯定,現在的有棲川月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愉悅。
他眨了眨眼,又看了眼手裡的紙條,陷入沉思。
難道…這個紙條上寫的這句話裡有什麼“隻有聰明的人才能發現”的隱藏信息嗎?
可月哥還沒看字條啊?
本堂·組織第一情報人員·組織未來boss第一位學生(自封)·瑛祐遇到了職業生涯中第一個卻不是最後一個難題。
當有棲川月從名為琴酒的湖泊中清醒時,就看到本堂瑛祐正對著一張紙條上的兩行字抓耳撓腮冥思苦想。
有棲川月:?
又傻一個?
等了一會兒,見本堂瑛祐仍然沒有把紙條交給他的意思後終於坐不住,指尖敲了敲桌麵,問道:
“看出來什麼了,找到怎麼轟掉組織老巢的辦法了嗎?”
本堂瑛祐抬頭,一邊震驚一邊把紙條遞給有棲川月:“這裡麵竟然隱藏著解決組織總部的辦法嗎?可惡,我還是經驗太少,居然完全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
有棲川月強迫自己忽視賣蠢的本堂瑛祐,將注意力集中在紙條上。
紙條邊緣不齊,和伊森本堂常用的筆記本是一個材質,應該是寫完後撕下來的。
上麵有一個地址,還有一句話。
伊森本堂似乎很喜歡在信息外寫一些提示性的話語,比如之前有棲川月的資料上的佛裡克索斯。
雖然他想表達的含義和這個神話人物的本意相差甚遠。
但因為確實有這樣一個流傳範圍小到隻有兩個人看過的版本存在,讓有棲川月放下了對CIA特工業務能力和專業素養的懷疑。
紙條上寫的是——
[勇敢的探險者,當你發現這個字條時,就代表你已經找到了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希望你能從中找到你所需要的情報,然後將他交給能夠驅散黑暗的人。]
……潘多拉、魔盒?
有棲川月緩緩看向本堂瑛祐,問道:“你爸爸是理科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