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剛進了廳堂, 小姑娘見著阿瑪就先興奮起來了。
四爺放下手上的書, 從榻上起身接過小姑娘顛了顛, 逗得寧兒咯咯笑著。不得不說, 四爺抱孩子的姿勢已經非常標準了。
“今兒你們母女倆玩的如何?”
玩兒的如何?明明是去上香祈福和做正事了好不好?“很好, 倒是勞煩文覺大師在門口接應,有些興師動眾了。下回爺就彆讓人在門口等著了,我跟寧兒四處逛逛就很好。“
“這才剛回來就想著下回了?“真是個鬼靈精的,院兒裡其她女人幾年都難得出府一趟,她倒是玩兒上癮了。
“嗬嗬, 爺可用晚膳了?”還是趕緊轉移個話題吧,能偶爾出去出去, 她已經滿足了。
“還沒用, 一從宮裡回來就趕著來看你們母女倆,卻是撲了個空。”
聽著四爺頗有些怨念的語氣,她忍住想笑的衝動,積極認錯道:“都是妾身的不是, 叫爺久等了,下回定不會這樣了。”可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她自然有些舍不得回來,更何況今兒食盒慧嘉法師說育嬰堂的正事。
半天等來四爺一個“好”字,那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等用了晚膳洗漱完,小姑娘明顯還不想睡,可四爺在這兒,下邊兒人也機靈的很, 哄著小姑娘睡著後抱走,侍候的人也都退到屋外去。
“你這兒的下人愈發懂事了。”四爺悠悠對她道。
她反應過來四爺話中的意思,想要反駁卻是無言以對。四爺整日裡來,這些伺候的自然也都愈發有長進,這事上又不是她調/教的。這些侍女太監心裡都門兒清的很,她得四爺寵,這些個伺候的比其他地方的奴才就多些臉麵,所以說起來,這幾個或許比她還盼著四爺每日來。
四爺今日興致十分不錯,不僅動作上有些出格,還儘說些渾話惹她羞臊,幸而在長期曆練下,她已經快要逐漸適應了,人的適應能力還真是驚人呢。他的手碰到那裡還揉捏起來,她突然覺得疼的厲害,忍不住痛呼出聲。四爺也被驚了下,對著她無辜道:“爺沒使力啊。”
說罷,還湊近仔細去看。她實在受不了這樣被看著,捂住那處,支吾道:“是寧兒惹的禍,早上喂奶時被她咬了下,雖是剛冒出的牙尖尖,可你家小姑娘的力氣實在不小。”
四爺下床端了燭台來,果然發現有道小口子,從床頭找出玉融膏仔細給她塗上,才道:“以後不準喂她了,有四個乳母你還不放心?非要遭這種罪。”
她就知道四爺會這樣反應,可又怪不得寧兒,她還小著呢懂什麼?咬她也不是故意的。
“爺,孩子還小的,現在什麼也不懂,再大些就好了。”
“她不懂事就讓乳母去喂,反正爺不準你再被咬傷。”小姑娘這幾日還咬過他的手指,雖然他並沒有覺得疼,可手指和那兒畢竟不一樣,聽方才嵐兒的痛呼,被咬的時候一定疼的不輕。
“你,你乾嘛和個孩子置氣?”聽四爺這話,似是寧兒有天大的不是了,她自己生的女兒,就受不了彆人說她半句,哪怕是四爺。
四爺看著身下人為女兒鳴不平的表情,無奈道:“爺哪裡是和咱們女兒置氣?疼她還來不及。”四爺疼寧兒她自然也是看在眼裡的。“可爺最疼你。”四爺補充道。
四爺這是又開啟了嘴甜模式?
她也覺得自己方才有些反應過度,主動摟住四爺的脖頸,親了親他的腦門表示親密,其實她還很想摸一摸。
等到她和四爺又糾纏在一起,他抱著她翻轉了位置,羞惱之餘她如願以償的趁機摸了摸四爺的腦門兒,還有些碎發,觸感有些紮紮的。正當她仔細摸著,四爺卻突然加速,撞的她無暇顧及彆的,隻能摟緊他的脖頸。誰說過男人的腦門不能摸來著?後世的一些兩性學者還說過什麼光頭有很強的性/暗示,難不成是真的?
“爺......快停了......吧......嗯......你......明日還得......去宮裡......啊......彆......”
她苦苦哀求,四爺卻是充耳不聞,時急時緩,急時如暴雨驟至,緩時如秋風纏人。
次日一早,她果真沒有起來,窗外已是天光大亮,本來還想著早早起來做些豌豆黃,可她身上實在疲倦的厲害,也不想親自動手去弄了,還有四爺,也不知他是何時走的。
聽到小姑娘的哭聲,她也不願起來,就叫小滿去抱了小姑娘過來。一見著額娘,小姑娘馬上就收住了哭,還直往她胸口處尋,想來是餓了。
解開裡衣喂著小姑娘,小丫頭吮吸的力量越來越大了,她沒敢用昨兒被咬破的那邊喂,因為昨日塗了藥,她也怕這小丫頭再來上一口更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