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蘿不想跟珀斯講道理了。
珀斯猛然倒下,陰柔白皙的臉透著青色。
秦蘿握住劍柄,猛地拔出,心情極好,用劍身拍拍珀斯的胸口,“我跟你講道理,你不聽,不聽話,那就躺著吧,地上涼快。”
崽不聽話怎麼辦?
虐他,使勁虐他。
珀斯:“……”
草!
神奇的是倒下這一幕居然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見鬼了。
秦蘿翻出老虎鉗,盤腿坐地上,一下一下緩慢的去夾珀斯胸口上插著的細針,老虎鉗比細針大了不知多少倍,夾了多次都沒夾到,對於珀斯來說無疑不是一種新的折磨。
單單好想勸小姐姐給他來一個痛快。
“哎呀,你彆動,我都快要夾到了。”
秦蘿抬手就給珀斯來了一巴掌。
珀斯安靜如雞。
“我都跟你說彆動,彆動,你咋不聽話呢?說,你錯了。”
珀斯臉色難看:“我錯了。”
“你錯哪了?”秦蘿手上老虎鉗啪啪作響。
“我呼吸了。”珀斯臉色很綠。
秦蘿讚賞的點點頭,“覺悟不錯,憋著。”
珀斯:“……”
媽的智障,想謀殺!
秦蘿折騰了半天,才把細針一一給夾了出來,至於珀斯身上的毒……
她掃了一眼變成綠色的珀斯,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哈嗝。”
珀斯的臉更綠了。
激動的。
秦蘿這個毒,沒彆的危害,但隻要一激動,絕壁更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