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咖啡廳要開業少不了廚師和甜品師,鐘離月自己懶得動手,所以在今天見到禪院甚爾的時候忽然想起對方在他的印象中是個家庭煮夫,那麼就說明他廚藝不錯。
既然祂給他下了套,那麼不實際做些符合的事情,怎麼對得起祂的關照。
鐘離月點頭答應:“好吧,先把詛咒找出來,身體上的虧損可以慢慢來。”
禪院甚爾怔愣一瞬,眼中爆發出亮光,這段時間積壓在他肩上的壓力也隨著鐘離月這句話而消散。他眉目間閃過一絲陰狠,是對由理施咒的背後小人。
回到病房由理已經因為身體虛弱而陷入沉睡,鐘離月上前來到病床旁邊,他伸出右手探向她眉心。修長白皙的食指在快要觸碰上對方眉心的時候,周遭時間的流速忽然變慢,一切都像是被放慢了倍數的畫麵。
鐘離月在這片被放慢倍數的空間裡絲毫不受影響,他保持著伸手的動作,琥珀色眼瞳綻放出金色光芒,隨著一個抓取的動作空間被撕裂,一枚黑漆漆散發著詛咒黑氣的種子被他抓在手中。
維持著抓取的動作,鐘離月撤掉了這片空間的時間操縱,時間重新恢複正常速度流動。他把這枚黑色的詛咒種子遞到禪院甚爾麵前:“呐,這東西被消滅會被背後的人發現。我暫時封印了它的時間,你可以追著它找到背後之人。”
禪院甚爾伸手接過,然後隨手把它放到醜寶肚子裡,然後看向病床上昏睡的由理:“那由理身體的虧損?”
鐘離月:“這個是沒辦法一下子根治的哦,我隻能把她的時間流速放慢,再慢慢食補調理。”
見禪院甚爾目光不善的盯著他,鐘離月恍然小聲的啊了一聲,從空間裡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水晶瓶:“這是一種可以恢複生命力的東西,你每天一滴兌水給她喝下,這裡大概有七滴。”
他把水晶瓶扔給禪院甚爾,然後便打算帶著中也離開。
禪院甚爾捏著水晶瓶觀察了一下,肉眼分辨不出裡麵裝著的液體是什麼東西,但憑眼力甚爾能看出這瓶子是貨真價實的高級水晶,而且應該是一整塊雕刻成容器的樣子,價值十分昂貴。
他叫住推門打算離開的鐘離月,語氣雖然沒有之前那般惡劣,但依舊好不到哪裡去:“喂,我還有個要求,給我找個離工作地方近點的房子。”
既然答應了交易,禪院甚爾便一點都不會虧待自己和由理,自然而然的要求雇主鐘離月滿足住房的問題。
鐘離月愣了下,他回頭看著一本正經絲毫沒有覺得這個要求有什麼問題的禪院甚爾,沉默了片刻轉而輕笑一聲,點頭說:“沒問題的甚爾君,房子就算是員工宿舍好了。”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甚爾君我和中也就先離開了。”鐘離月補上一句。
禪院甚爾眯著綠色眼睛視線上下打量了他眼,意味不明地嗤笑了聲,擺擺手讓人離開。
離開醫院後,沉默不語的中也臉上浮現出怒色,他氣鼓鼓的看鐘離月說:“哥哥為什麼要同意那個人的要求?”
小中也不明白鐘離月為什麼答應對方的提出的無理要求,在他的認知中明明是鐘離月救了那個人的妻子。
而且救人的要求也隻是讓對方來咖啡廳工作,不管怎麼樣都是對方賺了,那個男人的態度還那麼惡劣不友好。
鐘離月擼了一把幼崽赭色的頭發,聲音輕緩地解釋:“畢竟也不是什麼很無理的要求。而且我也打算搬到咖啡廳附近居住,這樣的話也就是順手幫忙啦。”
中也頓時被他話裡搬家的事情吸引,詫異地睜大眼睛,顯得有些呆萌:“誒——!!我們也要搬家嗎?”
鐘離月點頭:“嗯,現在這個公寓地方還是小了點,而且也快到期了。”
聽到他這樣解釋,中也仔細想了想,發現搬家似乎也不錯。然後很快便投入搬家的話題中,詢問起鐘離月關於新家的事情。
在晚上蘭波回來後,鐘離月跟他提了一句搬家的事情。居住房比商用店鋪好找,定下的咖啡廳附近就有房屋出租。找好房子後,第二天便通知了禪院甚爾,兩家房子很近是個斜對角的位置。
中也仰起頭看外牆上的地址一個字一個字的念道:“山下町2町目8號。”
“哥哥,這就是新家嗎?”他扭頭去看後麵的鐘離月。
鐘離月點頭,上前推開院子的門,露出身後的大片院子和房子大門:“嗯,這是我們的新家。”
他讓中也先進去,然後看向不遠處的禪院甚爾一家,對方住在對麵是23號,房子大小布局相似。一樣是有一個小院子的獨棟二層房,樓上還有個可以放東西的小閣樓。
鐘離月朝禪院甚爾微笑頷首打過招呼,便轉身進入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