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咬著蛋糕叉子點點頭說:“嗯,就是這個。偵探社昨天接到了他們的委托,調查村下武一郎死亡的真相,社長今天一早就離開了,都沒有帶上亂步大人。”
他看過村下武一郎的案件報告,因為事發時死者獨自一人處在辦公室裡,現場沒有任何有關凶手的痕跡,辦公室外的監控顯示死者死亡的那段時間內沒有任何人進入過辦公室。而從事發現場的調差來看,不是狙擊射殺。
現在懷疑凶手是異能者,通過某種異能悄無聲息的進入了辦公室並槍/殺了死者。
鐘離月翻了一頁,頭也沒抬說道:“既然福澤社長不打算讓你接觸這個委托,你就不要去管了。”
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些太過於湊巧,讓鐘離月不得不陰謀論,但隻要這些事情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那麼他也不打算去湊那個熱鬨。
亂步吃完最後一口蛋糕,端起旁邊的熱牛奶喝了一口。他聽到鐘離月勸告的話,有些不滿地撇撇嘴,隨後大聲地提要求:“亂步大人還要吃一份小蛋糕!”
鐘離月啪的一下合上書,剔透的琥珀色眼瞳直直看向亂步,他板著臉嚴肅的拒絕:“不行,今天的甜品份額已經沒了。”
拒絕之後,他忽然又想起什麼,嘴角勾起笑著說:“另外,明天到了要去看牙醫的日子哦。”
因為之前亂步有吃壞牙去看牙醫的例子在,所以鐘離月隔一段時間就會帶他去看牙醫。算算時間距離上一次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明天正好帶亂步去。
聽到鐘離月的話,亂步頓時一臉痛苦起來,眯眯眼都瞪圓了,滿臉抗拒。
正當他們倆在為牙醫的事情而爭論的時候,咖啡廳的玻璃門被推開,穿著風衣右手打著石膏的太宰治抱著一隻白色狐狸走了進來。
黑發鳶眼少年朝店員點了下頭,然後徑直朝讀書區卡座走了過去。
太宰治繞過遮擋的綠植,
看到卡座裡的兩人,微微有些詫異:“啊咧,不僅店長在亂步也在嗎?”
隨後他一屁股坐在鐘離月旁邊的位置,扒拉了一下桌上的餅乾,拿起一塊吃了起來。
亂步上下打量了幾眼太宰治,目光在他打著石膏的右手上停留了幾秒:“唔,太宰你的手……骨折了?”
說完,他才注意到太宰治在吃他的餅乾,頓時急了,伸出手臂護住剩下的那些,目光警惕地看著他。
太宰治哢嚓哢嚓吃完曲奇餅乾,抖落手上的碎屑,無趣的看了眼護食的亂步:“嗯,骨折了。”
他說完笑眯眯地轉過頭看鐘離月,委屈的撒嬌道:“店長,我被異能特務科趕出來了,接下來我就是個無業遊民了。”
鐘離月在他進來後,視線就一直落在他身上,仔細打量過後才稍微放下心。而對方打著石膏言明骨折的手,在他看來則是完好無損。
雖然不清楚太宰為什麼要這麼說,但鐘離月沒有拆穿他,順勢接口說道:“沒事,不是說很久沒放假了嗎?好好在家休息一段時間也好。”
太宰治立馬高興地歡呼一聲,湊近到鐘離月眼前,想要看他在看什麼書。
而對麵一直注意著他的亂步,看到太宰剛才的那副裝可憐的模樣,頓時有些不適應地打了個顫,把身上起的一層雞皮疙瘩抖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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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咖啡廳提前結束營業。
鐘離月關好門,然後開車和亂步太宰他們回到山下町家裡。
外麵還在一直下雨,周遭都被雨水浸濕,濕漉漉的惹人厭煩。
家裡的客廳亮著燈,織田正坐在客廳長桌上奮筆疾書,他旁邊堆著好幾摞書。
這些書是他最新出版的那本的實體書,應出版社的要求,織田要完成部分親筆簽名的書籍。
聽到他們回來的動靜,織田從一堆書裡抬起頭,看到太宰治受傷打著石膏的右手,他還沒從太宰回來的驚喜中反應過來就立馬扔下筆走上前。
織田微微皺著眉,看著太宰問道:“怎麼回事?”
太宰治笑嘻嘻地揮了揮手,然後抬起裹著一層厚厚石膏的右手:“不用擔心我,沒事的,織田作。”
他小幅度的動了動右手手指,目光暗示他。
織田看明白後鬆了口氣,也沒有去追問太宰治這麼做的原因,轉而問起晚飯的準備。
鐘離月站在冰箱前,他翻了翻冰箱裡的存貨,很快就決定了晚餐的菜譜。
“我來做吧,織田你還是抓緊把那些書簽完。明天你的編輯是不是就要來了?”他拿出食材關上冰箱門。
織田點了下頭回到桌前,太宰治跟在他身後也來到長桌旁,在看到那些實體書後頓時眼睛一亮。
“織田作,這些可以給我一本嗎?”他央求道。
“唔,沒問題。”織田想了想,把剛才簽好的那本書遞給太宰治。
接過書後,太宰治高興的歡呼一聲,然後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沙發上抱著書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