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榮苦笑想,大抵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兒,他媳婦兒不想說,不想告訴他。
隻可惜給陸向榮摁在懷裡,動彈不得。
陸向榮說:“單獨探監,有專門的記錄員,記錄了你們的對話。老劉說,他搞不太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說一句這話後,她就認罪說她是幫凶了?”
她試圖裝傻蒙混過關,還想轉移話題:“怎麼突然說這個?咱們不是在講新來的趙老師誤會咱家小孩處對象的事兒嗎?”
驚問言論,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她說這個了的?”
謝嬌當即反駁:“不是,榮哥,什麼長得像,什麼給人感覺像啊?這都什麼啊?”
謝嬌心驚肉跳。
這事兒叫謝嬌哽了一下。
陸向榮摁住她的腰,不讓她翻身。
“放開。”謝嬌說,“我要睡覺了。”
想著自己要不要再退讓一步時,謝嬌說:“我不知道。”
但真逼問上了,陸向榮又舍不得讓自個媳婦兒難受了。
邊說,邊掙紮著要坐起來,要跟陸向榮理論一番,要說他榮哥胡說八道,瞎想。
沒想到在這兒等她呢。
謝嬌閉嘴不搭,打算裝死。
本以為她榮哥一直不提,也就忘了這事兒。
她反駁的話,說不準在她榮哥那兒被當做‘此地無銀三百兩’。
完全沒想到陸向榮會曉得趙茵茵說的話。
謝嬌:“……趙茵茵什麼時候知道以後的事兒了?榮哥,你是不是想講之前趙茵茵說我在火車站會受傷的事兒啊?那算什麼預測啊?那就是趙茵茵給我挖坑,想害我呢。”
乾脆說:“我隻想知道,趙茵茵為什麼想害你,還有這個趙老師,有沒有問題?”
“我跟你說,榮哥,我覺得趙老師說的很對,咱們教育小孩不能就把小孩往學校一扔,讓老師教,咱們得和老師配合——”
本打算,將所有推論擺出來,不讓他媳婦兒逃避。
謝嬌慌得有點結巴,說:“我、我不知道啊。”
不等謝嬌講完,陸向榮開始自己的表演:“說這個怎麼算突然呢?不算的。今天我去見趙老師之前,就碰上了老劉,跟趙老師談話的時候吧,我就一直在想老劉問我的話,然後無意間,我發現趙老師和趙茵茵還挺像的,長得有點像,給人的感覺也像,我就想啊,趙老師是不是趙茵茵說的,除了你和她以外的,特殊的人。”
當初雨災太突然了,謝嬌為了避免受難,當時胡扯了做夢的事兒。
陸向榮貼著她的耳朵說:“嬌嬌,你說趙老師是不是跟趙茵茵一樣,都知道以後的事兒啊?”
陸向榮又說:“最起碼告訴我,趙茵茵確實特殊,也確實有害你的心思。”
久到陸向榮以為她不會回答。
他感覺到懷裡的媳婦兒在發顫。
陸向榮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不理會謝嬌所說,自言自語問:“你之前說,你做夢,夢見忒大的雨,洪澇,還有瘟疫,是不是也是知道以後的事兒?”
“我認識趙茵茵的時候,她就當場逮住我在黑市買東西。”
說完,翻個身,想背對著陸向榮睡覺。
反正她榮哥這會兒根本不聽她叭叭,就說他自個的推論。
謝嬌埋頭於陸向榮懷裡,沉默了許久,許久。
陸向榮連問:“怎麼會不知道呢?”
謝嬌悶聲說:“我不知道趙茵茵為什麼想害我,也不知道趙老師是不是跟趙茵茵一樣想害我。”
陸向榮問:“怎麼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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