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失去了好幾年的主動權。
她鬆了口氣的同時,還不忘跟陸向榮過了一招,她抬著下巴,哼了一聲說:“你們互相打掩護,我就睡你。”
還是陸向榮親昵的捏了捏她的肩背,忍俊不禁道:“不讓我進屋,還是不讓我跟你睡一張床啊?”
“聽、聽見了。”二丫給整治的老實巴交了。
蘇秀蓮:“……”
謝嬌十分滿意道:“那你以後,就跟我一樣,對家裡孩子一視同仁,彆搞什麼區彆對待。”
“聽見了嗎?”陸向榮問。
陸向榮有點想親謝嬌,但礙於室外人前,他壓下了親密的舉動,抬手將謝嬌垂下來的額發勾到耳後,隨即,說:“這樣的話,那我肯定不能給小姑娘打掩護了,畢竟我們家大姑娘比較重要。”
蘇秀蓮又好笑又無語,向謝嬌認了輸:“想。”
自從陸向榮腿疾漸好,在夫妻事裡,陸向榮就更偏向於喜歡掌控主動權了。
在聽了親爹對羅元五花八門的誇讚後,本就氣憤,這還讓她親自去請羅元?
她隻是不希望二丫因為她和她兒子的存在,被謝嬌收拾。
謝嬌還威脅自個男人:“榮哥,你可彆因為二丫賣個慘,就替她遮掩啊,要是我曉得你幫著她,讓她沒鏟雪,那我、我——”
二丫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二丫不願意,她聽不得彆人,尤其是她爹娘誇讚羅元。
她並不曉得,她丈夫不僅沒給閨女打掩護,還把閨女教訓了一通。
謝嬌是體罰,而陸向榮是誅心。
二丫不敢吭聲了。
陸向榮很清楚自己閨女弱點是什麼,虛榮、愛攀比,尤其是不愛在羅元跟前丟份。
謝嬌瞄了她一眼,問:“你想要我原諒你不?”
謝嬌平等看她。
蘇秀蓮是謝嬌的朋友,不是下屬,並沒有暫住她家而低人一等。
謝嬌聽他這語氣,就曉得他是肯定不會插手對二丫的懲罰了。
‘我’了兩聲,謝嬌一時沒想到該怎麼威脅陸向榮。
陸向榮瞥了二丫一眼,平靜的說:“你想被送到羅元家裡去住?寄人籬下,日日受羅元譏諷?”
於是,謝嬌正兒八經道:“秀蓮,你怎麼能勸我呢?我們是朋友,你應當幫著我教育我的小孩,難道你想讓我閨女以後狂妄不已,然後給山外山、人外人給收拾了?”
陸向榮帶小崽離家辦事兒時,最後警告了二丫一句:“下次再對鄭先雲,或者其他客人蠻橫無理,盛氣淩人,讓你娘恨鐵不成鋼而氣憤,那你就得遭點罪了。”
謝嬌很受用,高高興興的上班兒去了。
這不是誅心嗎?
卻沒想到給謝嬌扣了這麼大一口鍋。
謝嬌當然知道蘇秀蓮沒這個意思,但現在,她故意跟蘇秀蓮叫板:“秀蓮,你太過分了,我對你兒子,那也算是嚴苛教育,讓小孩兒們乾活的時候,可沒有特意不讓鄭先雲乾活吧?秀蓮,你是不是不當我是朋友啊?”
解決完蘇秀蓮的不自在問題後,謝嬌沒在家裡久待,她今天有半天班兒,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她跟羅元之間的攀比心,是最重的。
蘇秀蓮傻眼了。
這個脅迫帶著幾分曖昧,既增了夫妻情調,又壓製到了陸向榮。
陸向榮不僅在二丫鏟雪的時候說羅元的好,羅元的優秀,甚至讓今天被迫請假在家鏟雪的二丫,下午時親自去請羅元一家來做客。
她完全沒想到謝嬌會這麼說,她磕巴了一下:“這、這……我沒這個意思。”
走前,謝嬌不忘跟陸向榮說了對二丫懲罰的事兒,讓陸向榮幫忙監督。
蘇秀蓮頭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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