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028(2 / 2)

七零海島團寵日常 似梨 14011 字 10個月前

“好,謝謝同誌。”

葉士蘭拿到一邊去填信息,甄大仙就坐在位置上偷偷瞅她。

兒科增加護士名額是醫院剛做決定的,甄大仙還準備讓自己娘家親戚過來登記,她好把人塞進來,誰知道這個葉士蘭消息這麼快,居然就想捷足先登了?

她要真進了醫院,不知道會把什麼不好的作風帶進來呢。

甄大仙胡亂地想著,葉士蘭已經填好了信息交給她。

她把登記表簡單瀏覽了一遍,忽然眉頭緊皺起來,十分苦惱的樣子。

葉士蘭疑惑道:“同誌,我登記的東西有什麼問題嗎?”

甄大仙把登記表放在桌上,拉了拉凳子,裝腔作勢地說:“問題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葉同誌你是怎麼突然想到來我們醫院上班的啊?”

“我結婚前是在衛生院上班,以前我男人在北海艦隊的時候,我也是在當地的軍醫院當護士。這兩天聽我男人說醫院擴了護士名額,這才過來登記的。”

甄大仙點點頭,“可是我看,你是普通中專畢業,還不是軍醫相關的學校啊。”

這話一出來,彆說葉士蘭,旁邊的同事都跟著震驚了。

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居然有人挑剔中專生。葉士蘭他們那個年代的人,經曆過掃盲運動,但是能考到中專大專的終究是少數人。讀完高中來醫院裡做護士都綽綽有餘,更何況她還是一個中專生。

驚訝過後,葉士蘭聽出甄大仙話裡的意思,“甄同誌,你的意思是,要是軍醫相關的學校畢業,才能進醫院裡嗎?”

甄大仙對她笑笑,“對,你剛來這邊可能不太清楚萊州島的情況,我們這裡軍屬多,醫院不好進,所以這次上頭給的要求比較嚴格,第一個要求就是要在軍醫學校裡麵鍛煉過的。”

“我以前在軍醫院也不行嗎?”

“不好意思啊同誌,這是上麵的要求,”甄大仙剛說完,話鋒又迅速一轉,“不過葉同誌你學曆高,還有相關履曆,照理來說是可以的,這樣吧,你稍微等一下,我幫你問問,然後一會再帶你去科室看看,了解一下我們的情況。”

眼見事情還有轉機,葉士蘭鬆了口氣,點頭應道:“那就麻煩你了。”

說完,葉士蘭想著葉書韞還在外麵等她,便打算出去等甄大仙的通知。

三樓要麼是辦公室,要麼是換衣間,外頭走廊上根本沒什麼人走過。

葉書韞就坐在那張孤零零的長椅上,看見葉士蘭出來,一下就跳到地上,跑過去說:“媽媽,事情辦好了嗎?”

“還沒有,我們還要在這裡等一下。”

“那好,韞韞陪你一起等。”

葉士蘭牽著葉書韞,走到椅子前坐好。小丫頭沒怎麼來過醫院,找著空了,就一直對葉士蘭問東問西。在外頭坐了半個多小時,甄大仙那裡還沒有動靜。

葉士蘭去問了一下,甄大仙說主任他們在開會,又讓葉士蘭等了半個多小時,才帶她去兒科看情況。

整個萊州島上隻有這麼一所醫院,就連附近幾個島上,看病要麼到萊州島,要麼去城裡。剛到科室,就聽到四麵八方傳來孩子的哭聲。

甄大仙帶葉士蘭去找護士長,雙方介紹了一番,她悄悄叮囑了護士長兩句,就走了。

護士長剛閒下來,倒了杯水給葉士蘭,詢問葉士蘭以前做護士的情況。問了以後,又簡要地說明了一下護士的上班時間和科室的一些基本信息。

說到一半,有個小護士急匆匆過來叫護士長,護士長讓她先坐一會兒,就跟著人走了。

兒科這邊都是小孩子生病,他們打針輸液不比大人輕鬆,四周哭聲不斷,護士們都在忙著工作。

葉士蘭帶葉書韞坐在護士站,怕自己耽誤護士們工作,就坐到走廊的椅子空位上。

一整條走廊,要麼是大人陪著孩子坐著輸液,要麼是穿著病服的孩子在病床上玩。葉書韞看得好奇極了,拉著葉士蘭的手問他們都在乾什麼。

葉士蘭給她解釋:“大家生病了,所以要在醫院裡打針輸液。”

“打針很痛痛嗎?好多小朋友都在哭。”說著,葉書韞瞥了一眼身旁窩在她媽媽懷裡哭的小男孩。

正好一位護士姐姐端著裝有碘伏和酒精的鐵盒過來,蹲在那個小男孩麵前,從鐵盒裡取了一根針頭安在針管上。

那小男孩哭得更傷心了。

葉士蘭怕給孩子說實話會嚇著那個孩子,小聲對葉書韞道:“就紮一下,不會痛的,打了針病就好了哦。”

這邊在解釋,旁邊的護士姐姐把小孩的袖子挽起來,在他腕間紮了根皮筋。看見皮筋,小男孩知道要打針,哭得更加傷心,身體還不安分地掙紮著,抬腳一踹,正好把放在椅子上的鐵盒給踹翻在地。

大家夥都被他給嚇了一跳,他媽媽緊緊扣住孩子的身體,又要給護士道歉。

護士趕緊把酒精和碘伏的瓶子撿起來,裡頭隻灑了大半。

即便這樣,男孩還是一個勁的哭,她媽媽沒辦法,隻好求助葉士蘭,“同誌,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摁一下。”

葉士蘭站起身,問那護士:“這孩子是要抽血嗎?”

“嗯。”

“你把針管給我,我想辦法。”

“這、這……”

葉士蘭安慰她,“孩子這樣也抽不了,你先交給我,我不會亂來的。”

“好吧……”

拿到針管,葉士蘭蹲下身,衝那男孩道:“寶貝,不哭了,你看,阿姨幫你把針管都搶過來了,他們沒辦法給你打針了,”說著,葉士蘭把針頭拔下來,往鐵盒子裡一扔,那小孩見了,果然沒有剛才鬨騰得厲害。

不過,還是沒有掉以輕心,“你……你騙人。”

“阿姨從不騙人,你看這個姐姐手上,是不是沒有針了。”葉士蘭指著剛才打針的護士,小男孩望過去,依舊倔強地反駁:“她一會就有針了。”

“她的針都在我這兒,沒人可以給你打針啦。你看那幾個小哥哥,打針一點也不怕,你還沒有打,男子漢是不會這麼容易哭的。”

小孩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葉士蘭趁機把針頭安上,繼續給小孩子洗腦:“你看吧,真正的男子漢是不怕打針的,讓阿姨看看,他們給你打的是哪。”

葉士蘭趁機拉著小孩的手臂,那小孩沒反應過來,嘴上依舊和葉士蘭對著乾:“嗚嗚……沒、沒有人說當男子漢要打針。”

男孩:“如、如果要打針,我就不當男子漢了……”

葉士蘭又繼續耐心地和他掰扯,兩人一言一句,男孩根本沒意識到手上被塗了酒精和碘伏。

他這邊忙著鬥嘴,葉士蘭已經拿好針,精準又快速地戳進了他的血管,抽了點出來。

旁邊的葉書韞被嚇得蒙住眼睛,然後小手變成剪刀狀,露出兩隻眼睛,就見葉士蘭已經把枕頭拔了出來。

小男孩還沉浸在不打針就不是男子漢的氣憤中,氣呼呼地對葉士蘭說:“我不相信你了,你就是為了騙我打針!”

他母親“噗嗤”一聲笑出來,幫忙摁住針口,衝小家夥道:“小笨蛋,已經打好了。”

男孩明顯還處在狀況外,然後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針管,登時呆住了。

忽然,旁邊跑來一個人,重重喘了兩口氣,說:“媽,糖買來了,弟弟打好針沒?”

葉書韞聞聲望去,眼睛忽然一亮,指著來人就喊:“啊!汝成哥哥!”

江汝成一愣,看見前方的小姑娘,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韞韞?你怎麼在這?”

“我陪媽媽來上班,媽媽剛才在給小弟弟打針。”葉書韞說完,又扯了一下葉士蘭的衣角,指著江汝成道,“媽媽,上次就是汝成哥哥給我戴圍巾。”

提及圍巾,葉士蘭想了起來,是她帶孩子去學校報名時發生的事。

江母抱著孩子,看大兒子和那白生生的小姑娘認識,開口說:“同誌你原來是醫院的護士啊,多虧了你,不然我家這臭小子又得鬨騰一會兒了。”

“沒有的事,孩子不鬨就好。”

但小男孩很不開心,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紮了針,看哥哥一來,連忙就給哥哥告狀,“哥哥,這個阿姨是壞蛋,她會騙人,偷偷給我打針了。”

葉士蘭卻說:“好,阿姨是壞蛋,你是打針不會哭的小男子漢。”

男孩看著葉士蘭愣了幾秒,然後扭過頭哼了一聲。

抽了血,江母還要帶孩子繼續去看病。他們走後,那個護士一臉豔羨地看著葉士蘭,語氣誇張地說:“姐,你好厲害啊,抽血小孩子都不喊疼。你是不知道,每次那孩子來醫院我們都頭疼死了,偏偏又不敢動粗的。”

葉士蘭疑惑地“嗯”了聲,“那孩子怎麼了嗎?”“剛才那位女同誌是江副司令的兒媳婦,小孩是副司令的小孫子,身體不大好,經常來醫院看病,次次都要折騰。要是我們能像你這樣,就不擔心給他打針了。”

葉士蘭恍然。

怪不得第一次聽書韞說汝成哥哥的時候,覺得這名字耳熟呢。

和小護士隨口聊了兩句,護士長就回來了。

護士長拿下口罩,把她叫到一旁,滿懷歉意地笑了笑,“葉同誌,不好意思啊,剛才他們才說我們科室調了一個護士過來,暫時不缺人了。或者你去問一下甄同誌,看看還有哪個科室可以進去?”“剛才那位女同誌是江副司令的兒媳婦,小孩是副司令的小孫子,身體不大好,經常來醫院看病,次次都要折騰。要是我們能像你這樣,就不擔心給他打針了。”

葉士蘭恍然。

怪不得第一次聽書韞說汝成哥哥的時候,覺得這名字耳熟呢。

和小護士隨口聊了兩句,護士長就回來了。

護士長拿下口罩,把她叫到一旁,滿懷歉意地笑了笑,“葉同誌,不好意思啊,剛才他們才說我們科室調了一個護士過來,暫時不缺人了。或者你去問一下甄同誌,看看還有哪個科室可以進去?”“剛才那位女同誌是江副司令的兒媳婦,小孩是副司令的小孫子,身體不大好,經常來醫院看病,次次都要折騰。要是我們能像你這樣,就不擔心給他打針了。”

葉士蘭恍然。

怪不得第一次聽書韞說汝成哥哥的時候,覺得這名字耳熟呢。

和小護士隨口聊了兩句,護士長就回來了。

護士長拿下口罩,把她叫到一旁,滿懷歉意地笑了笑,“葉同誌,不好意思啊,剛才他們才說我們科室調了一個護士過來,暫時不缺人了。或者你去問一下甄同誌,看看還有哪個科室可以進去?”“剛才那位女同誌是江副司令的兒媳婦,小孩是副司令的小孫子,身體不大好,經常來醫院看病,次次都要折騰。要是我們能像你這樣,就不擔心給他打針了。”

葉士蘭恍然。

怪不得第一次聽書韞說汝成哥哥的時候,覺得這名字耳熟呢。

和小護士隨口聊了兩句,護士長就回來了。

護士長拿下口罩,把她叫到一旁,滿懷歉意地笑了笑,“葉同誌,不好意思啊,剛才他們才說我們科室調了一個護士過來,暫時不缺人了。或者你去問一下甄同誌,看看還有哪個科室可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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