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北言的幫助下,蕭禹風終於成功地爬上了深坑邊緣。
蕭禹風大口地喘著粗氣,感到一陣虛弱和疲憊。
他知道,如果沒有顧北言的幫助,自己恐怕還要在那個深坑裡掙紮一段時間。
“謝了,顧大人。”蕭禹風由衷地說道,“要不是你,我恐怕還得再費一番功夫。”
顧北言笑了笑,說道:“怎麼,這下子可是承認了。”
看著他臉上的壞笑,蕭禹風無奈地搖了搖頭,“是,我承認,你顧大人的輕功就是比我的強,不過,我可是不弱的,隻不過,可能是沒有休息好,這才一時間發揮失常了。”
顧北言笑著將手中的那裝滿了殘肢的包裹直接丟給了他,“既然上來了,就自己扛著吧。”
蕭禹風看著顧北言將包裹徑直丟向自己,心中一驚,沒想到顧北言會如此直接地將它扔過來。
他趕緊伸出手臂去抱住包裹,但由於事發突然,加上包裹本身的重量,他的身體不禁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回深坑內。
好在蕭禹風反應及時,他迅速調整重心,穩住了身體。
他喘著粗氣,看著手中的包裹,心中既感激又有些無奈。
他抬頭看向顧北言,隻見對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眼中閃過一絲調侃。
蕭禹風頓時感到有些尷尬,但他也明白,這是顧北言獨特的方式。
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起身來,對顧北言說道:“顧大人,你這招可真夠狠的,差點就讓我摔個四腳朝天。”
兩個人並肩原路返回,一路上,蕭禹風與顧北言討論著那包裹中的殘肢。
蕭禹風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這些殘肢,每一塊都充滿了痛苦,它們的存在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悲慘的故事。”
顧北言點頭附和,他接過話茬,語氣堅定:“沒錯,這些殘肢不僅是我們追查真相的關鍵線索,更是無辜受害者的悲慘遭遇。”
兩人繼續走著,他們的討論愈發深入。
蕭禹風分析道:“從殘肢的斷口來看,似乎是被某種鋒利的武器所傷。而且,這些傷口並不整齊,看起來像是匆忙之中造成的。”
顧北言補充道:“這確實是一個重要的線索。此外,我們還需要注意這些殘肢的數量和種類,它們可能會揭示出受害者的身份以及凶手的動機。”
兩人一邊討論,一邊留意著周圍的環境。
他們知道,這個案子充滿了危險和未知,但他們也堅信,隻要他們攜手並進,就能夠揭開真相的麵紗。
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他們的身影在沙漠中拉得長長的。
“想來明天縣衙裡的人都要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那個深坑,我覺得,那個坑,對於他們而言,肯定有著某種特彆的意義。”
顧北言收起了臉上的玩味,有些嚴肅地說著,他的眉頭再次緊皺,直覺告訴他,這裡的事情肯定和蒼風族有著某種聯係,而他們來到這個地方,並非是幻覺。
換句話說,他們應該真的已經來到了蒼風族的境內,說不定前麵已經有著不少的危險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