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裡現在學生的住宿環境也提高了,盛崖餘他們被安排在一個小山坡上的單獨院子裡,院子裡種著幾株梅花,也能看見山下的風光,雖然不是什麼豪華彆院,對於盛崖餘他們這種出身的人來說還有點簡陋,不過生活設施齊全,不會有住得不方便的地方。
比這更簡陋的房間楊桃都住過,這個小姑娘倒比盛崖餘他們吃過更多生活的苦,也從來不挑剔,有個睡覺的地方就行,躺草堆上都能睡著,醒來又是活蹦亂跳的。
盛崖餘當然也不介意住的地方簡陋,反而非常喜歡院子裡種的那幾株梅花,還有院子前麵的小溪,這樣安靜的地方,還有朋友陪在身邊,還有什麼好挑剔的呢。
盛崖餘住下來了,休整了一下,林深就帶他去見了平一指。
平一指看完盛崖餘的腿,點評了一下自在門的醫術:“思路太陳舊,技術太落後,腿還有得治,恢複得好還能站起來走兩步,但是要想再練武功很難了。”
平一指的醫術簡直是超越這個時代,加上玩家給他提供了很多新鮮的醫學知識,現在他的醫術已經越來越好了。
聽平一指說自己不能再練武了,盛崖餘心情不可能不低落,但是能把腿治好,這已經是不錯的結果了,隻是光治好腿有什麼用,他身上還有父母親人的深仇大恨沒有報,他難道要一輩子坐在輪椅上當一個普通人?
不過盛崖餘這還不是最慘的,平一指也給跟著盛崖餘一起來的那個少年人把了脈,說:“你現在還能活著真是奇跡啊,說句不客氣的,你早就該死了啊。”
盛崖餘看了看這個人,他的臉上不僅一絲鬱色都沒有,眼中還有一股永不服輸的,戰天鬥地的豪情壯誌,好像黑暗中永遠不熄滅的一團火,就算天再黑,地再暗,他也要做黑暗世界的一道光芒,劈開混沌塵浪。
盛崖餘突然笑了笑,覺得自己受的這點小傷好像不算什麼了,這個人都沒說什麼,沒有絕望,沒有整天自憐自傷,他也要和這不公平的命運抗爭到底。
盛崖餘一邊接受平一指的醫治,一邊在書院上課,他學的武功自在門已經教給他了,自在門的武功都注重自己領悟,他學的是一門很神奇的武功,是諸葛神侯特彆為他創造的,就算沒有內力也能運用,沒有辦法行走,就學暗器,江湖上都以為發放暗器必須要內力,可是自在門的這種武功卻可以讓人不用內力也能發放暗器,就看盛崖餘自己能不能領悟,能不能學會了。
盛崖餘偶爾也跟著花滿樓一起上課,聽老師講怎麼寫策論,盛崖餘看花滿樓那個水平,去考取個功名是沒有問題了,隻是花滿樓沒有興趣而已。
“那你還來上課?”
“老師講課講得挺有趣的,我不來他會不高興的,而且,楊桃的作業她自己不會做。”花滿樓歎氣,宛如一個陪孩子上輔導班的苦逼家長。
林深覺得楊桃不僅要學武功,文化知識也不能落下,每天都讓她來聽課,還要寫作業,楊桃練武功的時候再累都不怕,但是寫起作業來就要命了,輔導她寫作業的人從林深換到許易,最後是武功最高的白夜,經常看見白夜咬牙切齒的用手指彈她腦門,大家都體會到了陪孩子寫作業的艱辛。
最近白夜離開書院了,陪楊桃寫作業的變成了花滿樓,現在又多了一個盛崖餘,兩個人微笑著坐在一旁下棋,楊桃敢動一下,盛崖餘的暗器沒有白練,拈起一顆棋子就彈楊桃頭上,楊桃以為月牙兒來了是雙倍的零食,沒想到是雙倍的鎮壓,更過分的是寫完作業就讓她出去自己玩,不要打擾他們下棋,最近兩個人不下圍棋了,改下一種書院裡流行的叫國際象棋的東西,楊桃罵罵咧咧的滾出了房間,感覺自己受到了盛崖餘和花滿樓兩個人的排擠。網,網,,...: